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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笙淡淡扫了一眼身侧的薄少司,音色清冷道:“不用了。”
宋清辞以为她要和薄少司一起走,于是笑笑不说话送她出门。
叶黎笙直言风雪太大,不让她送,才道别出门。
一出澜沧馆的大门,她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快步离去,薄少司大步跟上:“小笙,车子在那边。”
叶黎笙目不斜视:“我自己打车就好。”
薄少司微微拧眉:“这种天气,出租车很少,怕是不好打车。”
“我已经叫过车了。”
叶黎笙说完,扫了眼手机,而后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往远处的一个公交站牌跑去。
薄少司怔在原地。
女人一路小跑着往前走,白色的羽绒服几乎与皑皑白雪融为一体。
路边的绿化带因为快过年而挂上了串串彩灯,灯光和大雪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
灯色与雪色之间,她成了第三种绝色。
风雪顺着薄少司的大衣领子往里灌,凉意让薄少司有片刻的回神,他折身大步往车子旁走去。
薄少司一路远远地跟着叶黎笙的车子,直到她从江一帆的小区门口下车才调转车头停在路对面。
他拿起仪表盘上面搁着的手机,找到一个没有备注姓名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有进展了?”
薄少司偏头看着叶黎笙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纤瘦身影,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眸,语气懒散:“你那边准备好,随时可以开始。”
电话那端传来愉悦的笑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薄少司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敲击了两下,勾唇:“很好。”
他收了电话,把玩着手机,却看到了通讯录上“陆承屹”三个大字,于是唇边的弧度更深了。
薄少司修长的手指划拉了一下通讯录,最后仍旧停留在了陆承屹那里,指尖来回摩挲着那个名字。
黑暗的车厢里,手机散发出的幽幽光亮折射在薄少司脸上,将他唇边的笑容映照的多了几分幽冷沁凉。
陆家。
陆青山因为陆承屹和叶黎笙离婚一事气得不轻,在祠堂差点被气晕。
陆承屹让秦歌过来看后,心中更加烦躁不堪。
“陆二少,老爷子的身体虽然有些陈年旧伤,但是整体来说身体还是不错的,可最近似乎受的刺激有点多,导致他情绪波动较大。”
他说着,看了眼床上喝了药睡着的陆青山,压低声音道:“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老人家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以后有什么事陆二少还是处理好,别让老爷子再操心了,好生养着,以老爷子的身子骨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陆承屹的父亲陆安不靠谱,而陆青山更是担心儿子教坏了孙子,所以一直都是亲自带着陆承屹。
老人家费尽苦心,陆承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对于这个爷爷还是很尊重敬爱的。
他盯着满头银丝一脸皱纹的陆青山沉默地注视了几秒,霍然转身离开。
然而,他刚转身,原本双眸紧闭的陆青山突然睁开眼睛,气弱道:“我陆家的男儿,从来就没有离婚这一说!”
“找不回小笙,你也不用回来了!”
陆承屹的脚步一滞,没有回身,反倒是大步往前。
“二少爷,你背上的伤先处理一下再出门吧?”
周叔追上去,看着他白衬衫上的道道鞭痕,心有不忍。
陆承屹停下脚步,秦歌也立刻提着医药箱跟过去:“上次你背上留下的伤还未好全,现在恐怕更严重了,对了,上次留的伤药你按时换了没有?”
秦歌的话,使男人的身形滞了一下,而后想起了什么大步进了卧室。
陆承屹阔步走到床头,俯身拉开了床头柜的小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卷纱布和一个瓷瓶。
赫然是上次秦歌搁在桌子上的。
陆承屹脑海中闪过叶黎笙拉开抽屉又合上的画面,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