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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是要与她针锋相对,所以我没有飞扑,而是飞奔,她离我们大概有二十多米,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离她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她瞬间拔地而起,脚尖还没沾地就朝我进攻了过来,丝毫不给你反应的机会,这么一看她刚才的做法,显然就是为了引我们过去,虽然之前受了一些伤,在加上被踢了两下,但是因为之前吃的龟宝,还有海人参等等,这些让我们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所以和那僵尸王放手一搏也有一丝战胜她的机会,总不能坐以待毙等死好,再者说,这僵尸王之前已经被那一道符咒压制了一部分的威力,而后有接连中了两次心头血,此时看她,伤痕累累,可能威力又是减少很多,在僵尸王扑来的一刹那,我挥起降魔棍,此时我把她变成了一把戟,这样有利于我的攻击,僵尸王一到身前,戟就接连刺中她的身体,可见这降魔棍的威力也实在大,而且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寒光,一直没有舍得用,这一次,到是派上用场了,就这样我就和那僵尸王厮杀在了一起,虽然僵尸王已经消耗了一半之多的战斗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我是心领神会了,纵然这样,我依然对她不敌,就在我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小婵飞扑而来,再一次的给僵尸王扣上了一道符,这是小婵在我和僵尸王激战时,用衣服撕开拼凑了起来,然后又拓下来一道符,就在盖下去的瞬间,僵尸王周身泛起了浓烈的白烟,伴随着她刺耳的叫声,身上还呲呲作响,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僵尸王再次呆愣在那里,衣服拼接的符咒和披风一样,燃烧殆尽,但是奇怪的是僵尸王身上的那件红袍却依然完好,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也跟被炸药包炸过似的,凌乱无比,都竖立了起来,嘴里也冒着白烟,仿佛刚才她不是被符咒弄成这样的,倒像是被炸药炸了一下,脸上更加的铁青了,原本那双黢黑的眼眸此时已经变成了红色,小婵大感不妙,僵尸王要爆发了,我们只是停了几秒,就迅速反应了过来,敢紧去取她的发丝和指甲。很庆幸,拿到了她的发丝和指甲,就在交给小婵用人鱼灯烧掉的时候,还没有一转身,僵尸王就飞快的拦住了去路。”讲到这里,端木志洁又是一阵唏嘘,恐怕接下来发生的又是不好的。
“没错,僵尸王彻底爆发了,拦住了我们,当时已经离开了巨棺,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保护我们的了,别无他法,只能硬战,再找机会去然烧,但是那僵尸王似乎知道我的意图,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按照我们两个的能力,只能抵挡几下,但是被打到后依然会产生心头血,就这样,我被打出十二口心头血,志洁被打出十三口心头血,眼看着我们两个就要扛不住了,浑身上下多处骨折,体内也是翻江倒海,五味杂全,显然也是受了很重伤,好在,天不灭我们,很是厚爱我们,在僵尸王用尽全力想给我们来最后一击的那一刻,我和志洁同时喷出了心头血,没想到这一喷,让我们有了机会,我飞扑到了人鱼灯前,急速的燃烧了僵尸王发丝以及指甲,就在我放进去的一刹那,僵尸王惨烈的嘶吼了一句:‘不要——’但是怎么可能心软,我们不这么做,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就在那发丝和指甲燃烧殆尽的一刹那,僵尸王发出了无比猛烈的嘶喊声,很是惨痛,简直就是震耳欲聋,震的大殿都颤动了,随即她的身体犹如灰碳一样瞬间塌陷了下去,连骨头渣都没有剩,我和志洁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的身体也随即瘫软了下来,晕死了过去。”小婵终于长出一口气,她们终于安全了。
听她们讲到这里,我们三人的眼睛都湿润了,可想而知她们是经受了多么惨烈的痛苦才扛过来的,胖虎已经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泣不成声。
“老大,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和你们一起下去的。”司徒若兰哭着说道,她一向都是那么的坚强,但是此时却也留下了眼泪。
“志洁,小婵,你们——”我想说下去,但是小婵打断了我的话:“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好生生的站在你们的面前吗。”
“你们也别伤心了,虽然我们经受了惨痛的战斗,但是上天还是很厚爱我们的,我们也得到了宝贝。”端木志洁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
“宝贝?”原本还在悲伤中的我们,听到端木志洁这么一说,大家随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十分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们因为精疲力尽,同时也身受重伤,看到那僵尸王消散的那一刻,我心中的那一股气也随之泄了下去,也就昏死了过去,不知道晕了多久,反正当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这可能和我们以前食用过的天材地宝那些有直接关系。虽然恢复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完全康复,我和小婵几乎是一同醒过来的,准备一同去那棺材处看看,虽然消除了危机,但是我们腹中饥饿,口渴难耐,不能再呆下去了,所以想打开......”端木志洁说到这里,感觉这和自己的身份有点冲突,急忙解释道:“我也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三具僵尸守护,还有就是跟着你们开棺开习惯了。”
“没事端木姐,我们理解,理解。”胖虎挑着眉说道。
“老大,咱都不干了,那就没有违纪之说吗。”司徒若兰也理解的说道。
“若兰,不管我们是否在职,我们也要时刻紧记教会,遵守纪律,做一名合格的,你懂得。”端木志洁顿时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样子像极了领导。
“对,时刻遵守,时刻遵守。”司徒若兰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纠正了过来。
“你们接下来开棺了?”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