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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
曲洋宠溺的说道:“丫头,好好吃饭,不要乱说话。”虽像是在训责,但语气中又哪有一丁点严厉。
冥凤一双凤目溜溜一转,也不知又打起了什么鬼主意,故作恶狠狠的说道:“臭丫头,你说本座什么?再乱说话,小心本座割了你的舌头。”
“爷爷……”曲非烟娇呼一声,闪身躲在了曲洋的身后,还故作出一副惊恐之极的样子,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不止。
曲洋自然知道孙女的脾性,但对她实在太过宠溺,容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当即面容一整,看向冥凤,淡然道:“阁下也是绝顶高手,如此为难一个孩子,不嫌太过分了吗?”
冥凤冷笑道:“怎么?曲右使,阁下同为绝顶高手,难道不知道绝顶高手的威严不容挑衅吗?”
“什么?他竟是曲洋……没想到,刘正风金盆洗手,竟连魔教的曲洋都来了,这回可右热闹瞧了……”
二楼众人闻言,低声议论不止,更满是兴趣的看着曲洋和冥凤等人,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当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当然了,也有部分人见势不妙,飞快的逃离了回雁楼。
曲洋双目一寒,冷声道:“好胆!既知本座身份,还敢如此,你们到底是何人?”
冥凤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冷笑道:“将死之人,还这么大的口气,你们魔教的人都是如此吗?”
曲洋眼中煞气更甚,寒声道:“这么说,你们这是也想除魔卫道了。”
冥凤不屑道:“将死之人,又何须本座多费手脚。曲右使,不如我们打个赌,本座赌你活不过明日?”不等曲洋回话,又嗤笑道:“对不起,本座忘了,死人是履行不了赌约的,嘿……”
“这个赌局,本座接下了。本座倒要看看,这天下间,有何人能在本座的眼皮底下,杀得了我圣教右使……”不等曲洋有所反映,又一道冰冷的声音再二楼炸响。随之,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红影无声无息出现在了二楼。不是东方不败,又是何人?
“属下参见教主!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曲洋爷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参拜。二楼众人个个吓得面色如土,深恨刚刚未有及时退走。
“起来吧。”东方不败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林逸之,不见丝毫喜怒,说道:“没想到,你还真够命大的,受了本座一针,竟还能活蹦乱跳的。说说看,你到底是谁?”
林逸之好整以暇,与东方不败对视,笑道:“锦衣卫指挥使苍龙,见过东方教主。”
“锦衣卫?好!真是太好了……”东方不败眼中寒芒闪烁,炙热的阳劲笼罩整个酒楼,此刻的东方不败,就是是滚滚红日,欲焚尽天下。
大明皇朝容不得日月神教,日月神教又如何不对大明朝廷恨意滔天?
二楼众人无不被吓得屁滚尿流,懊悔欲死。
即便是邪麟、冥凤和曲洋这三个后天初期的绝顶高手,亦不得不运功抵抗,方才能使自身不失态。相比而言,曲洋还要护住曲非烟,更是使出了全力,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颗颗滑落。
唯有林逸之,仍不受丝毫影响,更是端起了酒杯,遥遥相敬,笑道:“东方教主不要这么大的煞气嘛。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先坐下来,和本座喝上一杯如何?”
东方不败冷笑道:“相比喝酒,本座更想喝尽你们这帮朝廷鹰犬的血……”
“啊……令狐师兄,你怎么了……”就此时,仪琳的一声不合时宜的惊叫,却是完全破坏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东方不败转头看去,正看见昏迷不醒的令狐冲,神情不由得一变,失声道:“令狐冲?”
东方不败收回气势,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起令狐冲的手腕,查探他体内的伤情,神色又是数变。
林逸之看得眉头大皱,心中止不住的妒火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当场将令狐冲斩杀当场,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杀了令狐冲,虽能解一时痛快,甚至还能彻底铲除后患,但也会将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闹得再无法调和,林逸之自然不会作出如此傻事。
二楼众人则趁机抱头鼠窜,眨眼间,就逃了个一干二净。
“你干什么?快放开令狐师兄……”仪琳还傻傻的看不清状况,以为东方不败要对令狐冲不利,便欲上前拨开东方不败的手。
东方不败此时正为令狐冲的伤情担忧不已,略一挥手,仪琳嘴角溢血,跌飞了出去。同时,一个不起眼的香包,掉了出来。
东方不败神色再变,探手将香包吸在了手上,仔细观瞧,神情更是变幻莫测,拿着香包的手亦也微微颤抖不已。
“还我香包……”这个香包显然对仪琳重要之极,奋不顾身的飞扑了过来。
东方不败一把擒住仪琳,急切的问道:“这个香包是你的?”
仪琳则苦苦哀求:“求求你,快把它还给我,这是我姐姐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东方不败缓缓闭上双目,不欲让人看到她眼底深处的哀伤,更多的还是惊喜。
好半晌,东方不败再度睁开双眼时,眼神已恢复平静,淡淡的说道:“你叫仪琳是吧?看在你这么关心令狐冲的份上,本座今天就饶你一命。还有,这个香包样式本座很喜欢,但也不会抢你一个小姑娘的东西。收好你的香包,赶快离开。”
“谢谢……谢谢你!”仪琳惊喜的接过香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却不愿就此离去,而是低声说道:“令狐师兄伤得很重,你让我带他回去找师父好不好?师父一定会救令狐师兄的……”
东方不败冷声道:“少废话!再不走,本座现在就杀了令狐冲。”“啊,不要……我走……我这就走……”仪琳吓得一颤,连连摆手,又一步一回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