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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玲听了呵呵直乐，说回头请他吃饭，就挂断了电话。
初一到初五，波澜不惊。
年初六，朱砂从农村回来了，但小芳和小薇没回来，她们好像要嫁人了。
马小龙很为她们惋惜，但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他不好说什么。朱砂也不是很在乎，她这次从农村回来，带了两个同村的少女。她们长相就比较一般了，但当保姆的能力还是有的。
开学之前，马小龙一直在陪着朱砂对打，朱砂武力值稳定up中。
开学之后，从天黑学到天黑的苦日子又回来了。
马小龙的日子也不太轻松，朱砂被练武牵扯了太多精力，学习成绩下降的厉害，他只能想尽办法给她一对一辅导。但朱砂似乎对练武充满了紧迫感，好像后面有一头野兽在追杀她，让她不敢放松下来。
这直接导致学习时间大幅减少，要不是有马小龙的一对一辅导，肯定废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一个月过去，眼瞅着朱砂的成绩下降到了班级中流，马小龙忍不住了：“还有三个月就升学考试了，你这样还怎么升初中？”
朱砂刚完成今天的训练，有些疲惫地笑了一下：“小龙，麻烦你了。”
“……不是，帮你是肯定的，但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参加武术比赛，练这么狠干什么？”
朱砂摇摇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必须这么做。”顿了顿：“麻烦你了。”
“……”马小龙眉头紧锁，眼下却没有深思，暂时把精力放在给朱砂的辅导上。
大约一个小时，朱砂累的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
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疲倦的睡靥，马小龙陷入沉思。
不正常，很不正常。
也不应该。
他记得上辈子的朱砂并没有在六年级的时候这么拼命，证据是她在学校里很活泼，没有任何疲态。没道理这辈子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是蝴蝶效应？
仔细想想，排除了这种可能。
就算有蝴蝶效应，也应该是比上辈子更好的局面。上辈子的朱玲玲可没把生意干这么大，这辈子有了玲龙服饰，朱玲玲一跃跻身社会顶层，有她在，就算朱志强出了事，也完全能保证朱砂的生活。
那朱砂为什么会拼命压榨自己？完全没理由。
“别想……你……别想……”朱砂突然说起了梦话。
“！？”
“我要……我要……杀……”朱砂表情狰狞。
“！！！”
朱砂突然挥舞起双臂，像在和谁生死相搏。
马小龙紧紧抱住她：“别怕，别怕，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别怕……”
朱砂挣扎的力气非常大，可见她在梦里非常恐慌，所幸他的力气更大，扛住了她的挣扎，并不停的出言安抚。
片刻，朱砂表情舒缓下来，不再挣扎了。
马小龙脸色却很难看：哪个王八蛋欺负我富婆！？
朱砂肯定遇到了不好的事，但是为什么？
什么事会让朱砂变成这样？
哪怕在睡梦中也在殊死搏斗？
……
第二天一早，马小龙跟她吃早饭的时候，问道：“你昨晚上做恶梦了？”
“做恶梦？”朱砂面露疑惑，仔细想了想，道：“没有啊！”
“你肯定做了，还说梦话呢！”马小龙道：“你仔细想想，好像是跟人打架来着。”
朱砂秀眉微蹙，想了好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摇摇头：“没印象了。”
“……”不应该啊！
马小龙沉思。
“别想了，快吃。”朱砂提醒道：“快迟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