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纶,身怀国家大义,便是霸道些,也算你实乃栋梁之才。然而,学问不成,脾气不小,整日里只会鞭打奴婢。
这便是最让人不耻的地方——以欺凌弱小而显示自身的高贵和强大。这不是真的强大,而是外强中干的废物发出的可悲怒吼罢了。何瀚文作为一个穿越者,本就对这个时代的阶级非常不满。
何瀚文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风霜高洁。但是可也见不惯这样欺辱别人的。即使他知道在这个时代,士族垄断社会地位,下等人就是没有尊严可言,而自己也需要融入其中,才不会被视为怪胎。但是他依然想要在一定程度上,让这些下人们过的好一点。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温饱尚且是巨大的问题,就更别说什么尊严了。不过,何瀚文认为必要的善意可以收买人心,在将来一定能成为助力。
何瀚文哪里肯让何咸得手,若他为自己开脱,小竹必然被逮住错处,狠狠地毒打一顿。小竹今年才9岁,虽然比何瀚文大5岁,但是也是自己生母院子里的奴婢。他对小竹可亲着呢!怎么忍心让她挨打?
况且,这只是一说。另一说,小竹是自己身边儿的人,打了自己的奴婢,跟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若是自己作为主人都不能保全一个奴婢,那么自己在这个士族垄断社会发言权的时代,也算是生存不下去了。
至少,他不希望小竹受到伤害。何瀚文并不是一个天真的人,或许,在穿越前,在他年轻的时候,他也天真过。不过,随着在社会上打拼多年的经历,再温暖的心也会逐渐变得冰冷;再真诚的人也会失去温情。更别说,他从来不是一个高尚的人,相反,他是个自私鬼。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何瀚文这样看不起何咸的原因,也暗中揭示了何咸对他如此厌恶的原因:何咸是伪君子,而何瀚文则是真小人。
“哦?叹之一项勤勉,今日怎得倦怠了?叔母远来是客,叹之如此便是失了礼数。”好一顶大帽子!何咸给何瀚文网罗这么个罪名,气得何瀚文竟都有些咬牙切齿。
偏的如今何瀚文还推脱不了了,这就让他十分尴尬,现在是进退维谷。
“看来,无论如何,这顿板子是避不过去了!”他想,因此,便下定决心,定要先护了小竹周全,再做打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瀚文可不是君子,他是小人。所以,他当下便开始思忖如何报这一箭之仇。在以往的经验之中,他太了解如何对付伪君子了。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伪君子,你要么忍耐,要么就反击,狠狠地反击。只有你打疼了他,他才会稍微消停几天。
自然,等到这群伪君子的脸皮养好了,他们便会再次跳出来,仿佛他们的脸皮还存在一样,殊不知,自己的脸早就已经如流沙逝于掌中,一点一滴的,没有了。
“弟自知失礼,此实乃弟之过。弟日后便谨记在心,不再犯此失礼之事。望请长兄及母亲勿怪!”说完,即刻把小竹护在身后。
“叹之以为此事便轻轻揭过了?”何咸冷笑着,他有点失去耐心了。
何瀚文此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此刻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小心伺候着,只从牙缝里狠狠的问道:“兄欲意何为?”
何咸此刻很享受这种感觉,当然,何瀚文也绝对不相信望着自己的何咸会感受不到他眼中的怒火和恨意。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此刻的何咸便早就被万箭穿心而死了。
何咸当然感受的到,但何瀚文越是用平静来掩饰他内心的愤怒,他就越兴奋。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天地间的主宰一样,可以恣意妄为的宣泄自己手中的权利。
当然,这本就是何咸自己给自己炮制的一副包裹着甜美糖衣的毒药,但他乐意吃,也吃的开心,至于是否是饮鸩止渴,那又有什么可以被在乎的呢?反正现在宅子里除了父亲和母亲,他何咸就是最有权威的人——一个庶出的弟弟,丝毫不能被他放在眼里。
碍于父亲的面子和自己的伪君子形象,何咸不能像打骂奴婢一样恣意妄为,但若是用上兄长“训诫”弟弟这个理由,那么无非是非常漂亮的了——从大义上完全站得住脚。
于是,何咸就像是奉旨讨逆一般,高高在上的定下了何瀚文的诸多“罪行”,就像在宣读一片檄文。
“庶弟瀚文,嫡庶不分,长幼无序。今疏于勤而怠于懒,以致内堂失礼,故罚汝于兄侧侍奉墨宝一整日,汝可服气?”何咸似乎早就编织好了罪名,只等宣判一刻,否则哪里能如此雄姿勃发,酣畅流利?
“孔雀。”何瀚文小声嘟囔道,这也欺人太甚,纵然是何瀚文已经决定忍气吞声,也不免嘟囔出来,这实在是难以忍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