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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死了。
因为死人系统是无法定位的。
白凡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犯罪分子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天的时间把人带出净土。
白凡在原地踌躇了一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放弃了。
他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想要凭空推断这件事的始末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想找到杨书瑶来揭开真相，可杨书瑶大概率已经死了，线索再次中断。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警方破案，不过对于XC区警察的办事效率白凡可不敢恭维。
他想了想，决定让谢小兵来帮自己留意最新的消息，他们这种小混混总有各种渠道能够得知各种小道消息。
说不定就能撞着呢？
于是白凡又返回了那家成人高考的机构。
进入教室之后白凡发现谢小兵正满脸笑容的在一个女生旁边献殷勤，可那个女生并不怎么搭理他。
白凡看了看那个女生，看起来二十来岁，长的小家碧玉，一脸的妆容显得很是精致，身材也发育的很成熟，难怪谢小兵被迷的神魂颠倒。
“嘿嘿，陶陶，我这道题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有时候真挺羡慕你的，成绩那么好，要是放到明日高中，妥妥的第一啊。
你可别不信，我就认识一个明日高中的小子，看起来憨憨傻傻，可是听说高考竟然考进了SC区。
以他那种愚笨的资质都能去SC区，我觉得我一定没问题，而你嘛，随随便便就进去了。”
白凡走近之后，听到了谢小兵的话。
“憨憨傻傻？”
白凡知道谢小兵说的人肯定就是自己。只是憨憨傻傻这个词，在他看来更适合谢小兵。
无论谢小兵在一旁怎么死缠烂打，名叫陶陶的女孩都不搭理他，而是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不过谢小兵完全不介意，就坐在陶陶旁边，一脸痴迷地看着对方，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
“谢小兵。”
白凡拍了拍谢小兵的肩膀。
谢小兵瞬间转过头，看到白凡之后，那张脸马上就垮下来了：“你又来干嘛？”
“没什么，拜托你一件事。”
“我凭什么要帮你？”
谢小兵一脸不屑地表情，连是什么事都懒得听。
“以后有什么关于杨大书面馆的消息，别管是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是你的报酬。”
白凡把自己的手机号和一沓钱推了出去。
谢小兵本来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的，可是看到那些钱眼睛都直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报个消息吗？放心，有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小兵一口应承下来。
有钱不赚是傻子，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陶陶，看到没，这小子就是我跟你说的明日高中的那傻小子，是不是看起来傻不拉几的？
他都能考到SC区去，你没有半点问题啊，你看我没骗你吧。”
收了钱的谢小兵还不忘挤兑一下白凡，让陶陶对他先入为主，这样一来，白凡真要对陶陶有想法，估计也讨不了好。
陶陶抬起头看了白凡一眼，明显愣了一下，惊呼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