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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派。
“你给我的血。”
“是为了养蛊。”玉南弦不等他说完,就顺着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你的父王对你很重要,你不是想让他乖巧听话一点儿,多陪陪你吗?”
“我索性为你寻来的蛊养在我的血中放进你父王体内,一旦蛊虫破壳而出,他的一切都供你支配。这样不好吗?”
“我杀了你!”
沈望舒听完他这一番话,手下一凛,将剑直勾勾朝着他的喉咙割去,玉南弦身形诡异,直直往后拉,撑着院里的树一跃而起,高高站在房顶:“就这?”
沈望舒踏地而起,可是身子停顿在半空时直直坠落,只听嘭的一声,失去了内力的沈望舒生生咳了一口血出来。
“追!给我杀了他!”
“戾气不要这么重嘛。”
玉南弦调笑道:“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可怜的孩子。”
玉南弦单撑着腿晃悠,说道:“你可知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比不上你那些愚笨的王兄吗?”
“因为你啊,是个野种。”
玉南弦说完这一句话,直径离开了庭院。
云觅望着房顶,再跟底下的沈望舒对视了一眼,她身子往里面缩了缩,紧接着就听到沈望舒说:“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送到地牢里!”
好一出三十六计。
你可真是要害死我了,玉南弦。
……
论拉仇恨方面。
云觅不得不说,玉南弦比她专业。
云觅看着沈望舒头顶明晃晃【反派黑化值:100】【反派好感值:-100】,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比预料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沈望舒没有杀她,仅仅只是把她锁在铁架上,连刑罚都没有动。不过直挺挺站着还是很让人难受,尤其是在经历过非人式的“折磨”后。但云觅不敢吭声,闷头受着,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望舒已经在角落里发呆,沉默了许久。
“玉南弦说,我是野种?”
云觅听到他这一番话后,选择别开头。
看不见,看不见。
“你跟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沈望舒走进过来,一把掰过云觅的下巴颏,逼他直视自己。
云觅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一声:“我哪知道?”
沈望舒抽了一旁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间:“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云觅满脸的不耐烦。
“你跟他不是一伙儿的?”
“你看他临走头也不回一次的样子,我跟他像一伙儿的?”
男人,拔x无情。见识到了。
云觅叹了口气,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之前就跟你说过,玉南弦不是好人,你不听。还说我挑拨你们两个的关系,这下好了吧。”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
云觅觉得她也是够蠢,哪壶不开提哪壶。
“玉南弦想要谋害我的父王,还教唆我去杀我的兄长。他想要扰乱云坤,趁虚而入。这是皇帝的主意吧。”
云觅终于明白跟傻子对话有多费脑子了,她说道:“拜托。如果皇帝想要你们云坤,上次打仗就已经让你们易主了,何必废这些心思?”
“所以呢?”沈望舒问道:“所以玉南弦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