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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儿子互动,到北京、广州、深圳各种康复机构,为的就是让儿子尽快康复。因为干预的比较早,球球恢复得相对教好,但在他读幼儿园时,却遇到了麻烦,球球先后被三家幼儿园劝退,都是家长以怕会影响自家孩子为由,联名要求球球退学。”听着球球妈妈的介绍,江秋月的心一紧,她所经历的,正是之前很多自闭症母亲经历过的。
“自闭症又不传染,为什么不让我的孩子读书?”说到普通家长们对自闭症儿童的歧视与偏见,球球妈妈愤慨颇多,“本来自闭症的孩子就需要更多的关怀和爱护,他们还带‘有色眼镜’!”后来我“学乖了”,不再告诉幼儿园球球患有自闭症,只是说他发育比较迟缓,让老师们多关照他,但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当问林晓声问为何不送球球去特殊教育机构时,球球妈妈说,“一开始我也寄希望于机构,但是民办的康复机构良莠不齐,几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老师,凑一起租间房,便是一家康复机构,政府也没有统一的行业标准和专业资格认证。公办的机构既有资质又免费,但名额太少,根本挤不进去。”所以不得已,只能由父母花费更多的时间对球球做一对一行为干预治疗,之后我们找到了“星愿”才有了一个更好的开展。
“徐书记,你不知道,来我们这边的家庭,一般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另外,经济困难也是自闭症家庭面临的普遍困难。目前,一般的康复机构收费普遍在每月3000到6000元之间。很多的患儿家长还要长期租房,大部分患儿的父母有一方不得不辞职照顾孩子,这又让自闭症家庭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汪爱玲补充道。
汪爱玲说,如果没有身后无数的好心人和支持者,因为孩子而遭受巨大折磨的她很难坚持到现在。尤其是要感谢海城市残联以及来自各级政府部门和社会慈善组织的支持。感谢街道义务为“星愿”提供办公及会议场地,在办理“社会组织孵化基地”注册等手续过程,也得到了社区很大的帮助。所以,今天“星愿”能够得到更多自闭症家庭的认可,也是大家一起的努力。
会谈结束后,江秋月和冬冬留下来和“星愿”的干预专家进行进一步的沟通,徐行和林啸声则回社区,两人走到门口,江秋月冲了出来冲着徐行他们鞠了一躬,徐行走上前扶起了眼前的女人。江秋月的眼里依然挂着泪,但是这泪中比之前多了一些希望。
“这些孩子只是迷路了,我们一直在努力,让他们回到大路里面来。哪怕慢一些,没关系,只要他们能和普通的孩子走在同样的路上。这是也许是家长们共同的心声吧。”徐行开着车,林啸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眼前的女孩从反光镜里看着远去的楼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林啸声说这么一段话,好像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也在自己不解和迷茫中给过她明灯。
林晓声回过头来,看着徐行的侧脸,没有一丝瑕疵,好像是一件工艺品,又听着徐行见解深层的话,林啸声觉得跟着徐书记真的能学到好多,徐书记就像一座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