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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阴沉下去，眉头紧锁，又是一个小丑的狂热追捧者？
“Barbara！How was she？”（88年经典致命玩笑中，戈登的女儿芭芭拉被小丑枪击导致终身瘫痪）
戈登局长的心里戈登了一下。
说实话庄严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因为这句话有点刺激戈登，如果戈登愤怒的冲进来给他几拳，那以他现在被锁着的状态，怕是。。。额，好像就算不被锁，庄严要单挑传说中的哥谭单挑王，也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虽然戈登看上去年纪已经很大了。
不过作为一个多次与小丑照过正面的普通人，戈登的心里素养显然很不错，瞪了庄严一眼之后就消失在了铁窗口。
小黑屋里没有钟表，庄严也不是什么求生专家，只能百无聊赖的等待着。
不过耐心总是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铁窗外照射进来的灯光逐渐从西到东的时候，一张冷酷的国字脸出现在了铁窗外。
如果庄严没猜错，应该是布鲁斯韦恩，也就是蝙蝠侠。
铁窗外的人用一种让普通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庄严，传说这种目光能让超人都心生畏惧，可惜庄严此时在思考别的事情。
现实世界里，有一篇很有意思的帖子，叫做如果你到了哥谭，你该怎么混下去，其中一篇高赞回答是去暴露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然后以此来进行博弈。
不过下面的一众沙雕网友在经过漫长的辩论后得出，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你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普通人，那你这么做的后果要么被真蝙蝠处理一顿，要么相信你的人还没有一个小报记者随口胡编布鲁斯的花花公子生活引人注目。
所以这就是布鲁斯韦恩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一个可能和小丑有关的人面前的原因？
庄严辩证的思考了一番后，跟铁门外的国字脸对视了一下，然后一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杀意那种玄乎的玩意，蝙蝠侠一般也不可能有杀意，只是庄严莫名感觉自己可能待会儿要断几根肋骨。
似乎是满意自己的眼神终于起了效果，国字脸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你对小丑知道多少？（此处为英文，但我懒得去翻译了，翻译也未必正确，就不班门弄斧了）”
“说中文。”
如果真是蝙蝠侠，中文是不在话下的，毕竟年轻的时候周游各国还去学过中国武术。
“你叫什么名字？”国字脸的声音非常低沉，听上去很有磁性，而且中文还算标准。
庄严猜对了。
“庄周。”
“你对小丑知道多少？”
“几乎为零。”
“那你的消息渠道是从哪来的？”
很明显，布鲁斯在问庄严为何知道芭芭拉的事情。
“做梦。”
布鲁斯：？？？
他的中文水平不低，毕竟在那个东方古国，他曾拜访过不止一位功夫大师。
也正是因为他的中文水平不低，此时布鲁斯不太肯定庄严说的做梦，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于是庄严又一次收获了蝙蝠侠不认同的目光。
“就，睡觉的时候做的梦，我总能梦见一些很玄乎的东西。”
庄严的语调有些干巴巴的，面前的壮汉盯着他的目光让他很紧张。
戈登默默的出现在国字脸身后，阴恻恻的看着庄严：“他的嘴看起来很硬，我知道你不打小孩，要不要交给我。。。”
“不。”
国字脸皱眉。
“这个小孩没有说谎，但也没有完全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