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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丢掉一只耳的水师提督尝过相爷的手段,不敢半丝迟疑,跨前就把这个总管提起。
总管见将军利剑要捅了,吓的裤子一片湿漉,撂声哭唤:“奴才说,奴才说……”
“已经晚了。”话落,扬声大喝:“杀!”
“是!”水师提督眼皮一跳,咬牙猛把黑掌内的三尺寒芒往总管心脏强劲捅了进去,一道撕肉碎骨声响,三尺青锋没入柄端,从前胸戳进,后背破出,御吏府总管连哀嚎也来不及,暴睁双目立毙。
杀死总管,阿真咬牙走到副总管跟前,阴森淡道:“说!”
亲眼见到如此凶残血腥一幕,眨眼总管生生就这么没了,副总管惊吓过度,嘴里吐出一小搓白液,砰砰把脑袋猛撞大地,哭不出声颤粟急讲:“这这这……这些姑娘全都是被五皇子和少爷们虏来的,全全全……全都奸……奸奸……,不从就打打……虐虐……”
“嗯。”阿真见他说了,下腭紧绷询问:“这种事想必不是一朝一夕了,总共有多少回?虐死的姑娘都埋在哪里?”他压根就不知晓有没有死人,但是房内有一半皆死,用这种残虐手段,不死那才叫个怪。纵然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此禽兽事是这群人第一次干,不知有多人姑娘被他们生生给虐死。
“很……很多,很多……”副总管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打抖磕头哭道:“多多……得已记不清了,有被奸时活活掐死的,也有被奸完再杀死的,还有被杀死再奸的,也有不堪凌辱咬舌死的,还有被活活虐死的,都埋在北城外的白桦林内。”
多都连从总管都记不清,真的是太好了。阿真要疯了,只觉的一阵头昏目眩,转身指着副总管对西城将咆吼:“干他娘的,马上把这些尸体一具一具给老子挖出来,少了一具我就要你的命。”
“是!”相爷愤怒到连粗口都爆出,西城巡城司将哪敢不从?紧急提起副总管,挂着一额头冷汗,飞快奔出西院,罪孽呀!御吏三公子和五皇子竟如此的造孽,着实骇人听闻。
西城将离开,阿真走到老乌龟三个儿子跟前,冷冷哼笑:“被你们强虏来的姑娘,她们家里人不可能无动于衷,你们把姑娘的家人都杀了是吧?”
三人听见此知根知底询问,皆吓的抖擞不已,难缠的当然是一刀干净了,难道还留下来让其纠缠吗?可是这话不能说,他连皇子都敢欧打,父亲还没回来,若他起杀心,凭他们是抵挡不住的。
“没有,冤枉,右宰相冤枉呐!”三人的心思一样,跪地大声喊冤。
“没你们喊冤的份,罪证已摆在眼前了。”他们也敢喊冤,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说完这番话,阿真手指点着元谨和元华大喝:“阉了。”
话刚落,数名刀兵跨前,眼也不眨,大刀抡起便往被扣的两人戳下。
“啊……”两声惨叫炸起,痛的在场所有人都皮眼猛跳,脸色褪变。
阿真连看都懒的看倒地的两个阉人,心里知道皇上若来了,周锦采必定讨得一条生路,房中挂着的十二名虐体,巡城司去城外挖尸,刚才副总管的供状所有人都听见了,还有什么理由留下祸根?
“杀!给我把这两个罪首给剁了。”死人是不会辩解的,若五皇子活着,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扯后腿的事比比皆是,他绝对不能留下这个人。
“你不能杀我。”捂着跨下吓坏的周锦采骇见姓林的竟敢杀自已,吓的连连蹬腿后退,想要挣脱过来拿自已的凶汉,可力气却敌不过,只得扬声呐吼:“我是皇……”
周蒙蒙特地前来看凶残之徒是如何恶法的,人急奔到西院门,就听到这道血腥之语,再听皇兄撕心裂肺嘹叫,身上的血液都被抽干了,脸色苍白飞奔入院,连看都没看扬声大喊:“住手!”
众将本不敢杀五皇子,犹豫不决里,见到宝公主前来,人人惊骇额头挂着冷汗,终于有个两全之法了。
阿真见到公主大人竟然突然前来,皮眼一跳,板着凶恶大脸瞟了她吓白的脸蛋一眼,知晓将军们不敢动了,心急如焚上前抢过水师提督手中利剑,双眼溢血转身就朝吓傻的元广身上强捅了进去。
“啊……”不是杀人的料,这一捅是把剑捅进去了,可位置不精准,大量鲜血喷出,喷的自已满身满脸皆是血,咋一看更加的凶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