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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后果你们是知道的,就无须我多言了......”
清丽的声音自少女口中传出,但听在这些暗卫死侍耳朵里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
朝牧依然没心没肺地哼着那让人脸红的歌谣,一步一趋地跟在冢虎后面,活脱脱的像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冢虎开路,诸恶退避!
如果是他一个人进着丛林里来,他是断不敢走出这六亲不认的步伐来的。
记得上上次他一个人进来,纵使猫妖躬身、三步两望的,但还是一个不小心着了道,被一条小蛇咬在了裤裆,虽然无毒,但也让他自己裆部那条“小蛇”好些天死气沉沉、全无反应,差点断了他的子孙传承,把他哭爹喊娘的吓了个半死。
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一听说江央要跟他进山,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的主要原因了——万一再遇上这等惨事,就太他妈丢人了!
冢虎心有所感,淡淡瞥了他一眼,而后加快了脚步——不耻与尔等为伍。
身后传来少年隐隐有些焦急的叫喊:“哎、哎、哎,冢虎!冢虎!你等等我呀!”
朝牧此行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寻那上上上次在悬崖深处远远瞥见的那条百花大蛇。
那蛇身长三丈有余,粗如水桶。按理说,这么大的蛇应该是无毒的,但朝牧瞧见那蛇鳞片色彩斑斓、头部尖如烙铁,就连他见过最毒的“野鸡脖子”也没有这般花俏的,诡异的紧。
上次只敢远远瞧着,这次带上了冢虎,取那蛇毒,应当十拿九稳了吧?
朝牧看了看身前的冢虎,心中依然没底。
“这家伙虽然皮糙肉厚,但如果那蛇真有剧毒,估计还是耐不住的,看来还是得游猎了。”
朝牧虽然对冢虎抱怨颇多,但打心底里还是珍视自己这个伙伴的,那种感情不像是主人对自家宠物居高临下的喜爱,而更是像对家人、朋友似的珍重。
然而冢虎并不领情,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嫌弃他跑的怎么这么慢。
朝牧乐呵呵的挠了挠后脑勺,将自己对斑斓大蛇的认知、游猎的计划向冢虎说了一遍,边说边比划着,也不管一条狗能不能听懂。
远处五名暗卫也只敢远远的吊着,实在是前面那獒犬和少年郎太过机敏,纵使隔了百丈之遥,也好几次险些被看破行藏,单论这“隐匿与侦查”的功夫,眼前那位虽然还称不得上“家”,但也勉强算是登堂入室的了。
实际上,这并不是这五名暗卫第一次跟着少年进山了,但每次少年仍会给他们许多惊喜和少许的压力,刚刚说到的隐隐匿与侦查、百科全书式的对丛林的了解、针对不同猎物制定的针对性的狩猎计划、突发情况的应变与反应、坚毅果决的心性,在加上弓术、刀术,包括对陷阱铺设,单论这“猎之一道”的话,皆是具有非凡的造诣了。
但暗卫们还是喜欢盼着朝牧出现一些不大不小的突发情况。眼前这个少年,一旦进入狩猎的状态,就再无吊儿郎当的摸样了,有时候远处观察,总是觉得那时的性子太稳了些,总是感觉,总是感觉不像个人,就像一台按部就班的工具,会给他们心底里带来闷闷沉沉的压力,让他们很不舒服。
一猪二熊三老虎。
那少年都是猎过的。暗卫们也都在远处观瞧过,每一次都是瞧着凶险,但无不是被少年牵着鼻子,一步一步将猎物拉进预先设计好的绞索之中。
即使是上次对上了小山般大小的山猪王,面对其身上经年累月已经硬的跟铁甲一般的泥垢,这少年硬是带着它风筝了半个山头,最后硬生生地将其体力消磨殆尽,以短刀捅进其脖颈下的软肉才了却了生机。
现在说说仿佛是轻描淡写,但回顾当时的情形,那猪王就如同特大号的战车般凶悍的冲杀过来,沿途树木皆被撞的折断倒毙,摧朽拉枯的如同将大地犁过一遍,别说去伤它杀它了,哪怕就沾着个边,那也是个非死即残的后果。
面对如此凶物,暗卫也都是有些暗自踌躇。死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毫无意义的送死。
任谁都看出来,如此局面,冒然营救,可能反而会扯了后腿。
少年就像一名翩翩舞者,在刀尖上舞蹈着。全力奔逃间,偶尔惊鸿一箭,也是尽是射在眼睛、鼻孔以及下身那根柔软处。
几次三番,几次三番,让野猪王频频吃痛,怒气不减的继续追了过去,但它没发现的是,相对那些伤口,血流的似乎有些异常的多了。
待到那野猪的生命随着血液不断流逝,图穷匕见间,反而隐隐给众人理所应当的荒谬之感。
如此想了一阵,众人后颈一片发冷,待到再将注意力移向前方时,眼睛一花,哪还有那一人一狗的身影。
众人愣了片刻,立刻四散搜索开去。茫然无措间,领头的小声呢喃道:“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