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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女子依言乖乖起身，微低着头，两只玉手紧紧搅在一起，看上去颇为紧张。
顾北行缓缓踱步至女子身边，瞪着眼仔细打量起来。
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嘴，两只小巧玲珑的耳朵正因为顾北行越靠越近的面庞而泛起剔透的红润。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来仙君府几年了？”
直到嗅到女子身上的体香，顾北行才惊觉自己犯了猪哥相，忙站直身子，询问女子的基本情况。
女子闻言温声道：“回二公子的话，奴婢名叫钟小寒，今年十九岁，来府里做事已经七年了。”
‘十九岁？十九岁竟会发育的如此nice？’
顾北行瞅了瞅钟小寒盎然耸立的双峰，摸着下巴颏暗暗惊叹。
“大胖可有说过叫你来的原由？”他绕着钟小寒打转，两只眼睛炯炯放光四处扫射。
钟小寒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闻言羞道：“奴婢……奴婢不认识大胖。”
“蒋乘风，他改名了，以后你叫他大胖就行。”顾北行解释道。
钟小寒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旋即赶忙止住，垂头抿着小嘴答道：“那说了，说是伺候二公子日常起居。”
“嗯……还有呢？”顾北行一圈一圈的转着，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
“没……没了。”钟小寒头垂得愈发低。
“没了！？”
顾北行闻言忽地停住，难以置信道，“他就只说了这些？”
钟小寒见状心中惶恐，忙道：“二公子赎罪！奴婢确实只听蒋大人说了这些。”
“是蒋大胖！不是蒋大人！”
顾北行恶声恶气地纠正钟小寒，尔后叉着腰又在原地转起了圈。
‘这夯货！莫非在他那个脂肪大脑里伺候日常起居和暖床也划上等号了！？’
钟小寒见顾北行似乎动了火，吓得又跪伏在地上，颤声道：“二公子息怒，二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奴婢就好。”
‘说的简单，似我这般冰清玉洁品德高尚，暖床这种不要脸的要求如何能开得了口？奶奶的，蒋大胖这头号狗腿子是真他娘的狗！’
顾北行在心里把蒋大胖骂了个狗血喷头，脸色却恢复了平静，弯腰搀起战战兢兢的钟小寒，轻声细语道：“不必惊慌，跟你没关系，是大胖这家伙办事不利。”
钟小寒听到这番话，心尖儿微颤：“是……是小寒不合公子心意吗？那……那小寒就先退下了。”
“哎呀，都说了跟你没关系，来来来，你先坐。”顾北行拉着钟小寒来到床边。
倒不是他要做某些爱做的事，只不过屋子里除了蒲团也就只剩这张床了。
钟小寒哪有胆子坐？摇着小脑袋连声道：“小寒不敢，尊卑有别，公子还是您坐吧。”
顾北行闻言皱了皱眉，心里突然有些失落。
这么娇俏的美人儿，却活生生被教成了个满脑子封建思想的小丫鬟，真可谓明珠蒙尘白玉染暇。
不过，再转念一想，好像擦掉明珠上的灰尘抹去白玉里的瑕疵，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啊！
顾北行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而且还带上了几分小激动。
“让你坐你就坐！跟着我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他把钟小寒按在床上，望着对方迷途小鹿般惊慌无措的模样，双眼精光大放：
“我先把规矩跟你讲清楚，以后说话行事都得按规矩来，明白吗？”
钟小寒闻声急忙站起身：“奴婢听着，请公子吩咐。”
“坐下！”
“是……”
钟小寒小心翼翼虚坐在了床板边沿。
顾北行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已然有了一个令他热血沸腾的计划。
这个计划，他决定起名叫做：
超级无敌天真烂漫个性自由无拘无束美少女养成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