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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前思后想理不清楚也就懒得理了,摇摇头回到科室。
刚进门,就见多唻冲过来,压着声音急急切切一脸恐慌说道,“薛邈你猜刚才我看到谁了?”
“马长城”。
多唻身子一定,恐慌变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刚才楼梯口见到了,说了一会话。”
“哦…啥?你俩还说话了?说什么?你都不知道刚才我看到他没吓死,不知道这个老骗子怎么找到我俩上班的地方。”
“你怕什么,他是老骗子,应该他怕我们才对呀。”
“对呀…,我怎么没转过这个弯呢。”
“那他来干嘛?”轮到薛邈发问。
“不知道,从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我也纳闷呢。”
“主任办公室?”薛邈朝罗主任办公室瞅了眼,这时有病人过来向她问病情,薛邈只好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下午下班,薛邈约多唻去逛一逛。
多唻支支吾吾的拒绝了。
薛邈觉得好无聊,一个人去书店逛了一圈,好巧不巧碰到傅博阳,薛邈觉得人生真够微妙,几年不来往也就真的难得能遇到。真的有了交集就好像哪里都能碰到。
“薛邈”,傅博阳先给她打招呼。
“唉,”薛邈不得不跟傅博阳打个照面,“好巧,过来买书?”
“是呀,看看《伤寒论》最近有没有名家新版的著作”,傅博阳显得潇洒自如。
“哦…你经常关注这个嘛。”
“那当然了,我们傅家可是经方派。”傅博阳一脸得意。
“经方派?”。
“经方派,对呀,就是研究《伤寒论》,擅用《伤寒论》的方子…薛邈…你不会不知道吧”。
傅博阳这句话有点趾高气昂,薛邈有点不高兴绷着嘴不说话。
傅博阳并没有注意到薛邈的表情,继续侃侃而谈:“临床行之有效的,其实不出张仲景所著的《伤寒论》、《金匮要略》中收载的200多首方剂。只有会用经方看病才称得上大医,除此都是雕虫小技。”
薛邈听到这话,想到临来瑞和堂,陈清浅说过的话,她一时不能确定傅博阳说得对不对,但是从桂枝加葛根汤治好“但头汗出”的病人,薛邈对《伤寒论》确实充满期待。
“你毕业后一直都在看伤寒论?”薛邈问道,她记得大学时《伤寒论》、《金匮要略》只是作为选修课,当时除了应付考试,本质上学的一塌糊涂,她对《伤寒论》勉强记得“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以及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这两句条文,其他全部扔到臭水沟了。
“那还用说,不光看,我爷爷还要求我必须条条会背。”
“你…条条都能背下来。”薛邈感到震惊。
“要不你考考我?”傅博阳总是一番得意之后又会不自觉想讨好薛邈。
“算了吧,我连条文都没搞清楚,考都不会考。”薛邈感到失落,沮丧地说道。
“薛邈你别这样…这样吧我帮你挑几本书你先看看,不懂我们一起交流可以吧”,傅博阳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薛邈可以这么耐心。
“嗯…好吧…谢谢你傅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