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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在这件事上，我其实没有怪你。”
墨司霆拉着乔知暖的手，双目注视着乔知暖一双眼睛。
“乔乔”
又听见这个叫声，乔知暖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长呼了一口气，“你刚开始喜欢我，是因为我像林乔么？”
墨司霆脑子里空白了一秒钟。
他没想到乔知暖会忽然提出来林乔。
她是怎么知道林乔曾经的存在的？
乔知暖很明显的感觉到墨司霆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僵了一下。
她的心里微疼了一下，强颜笑了笑，“没事，谁还没有曾经呢，我”
“不，”墨司霆握住了乔知暖的手心，把自己手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给乔知暖传递过去，“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来没有过。”
“那林乔呢？”
墨司霆不知道该如何和乔知暖去解释。
有些事情不仅仅是他的曾经，还是一段年轻轻狂的岁月。
乔知暖看墨司霆眉目间的纠结颜色，扯了扯嘴角，“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就想问一句，小墨的妈妈，是林乔么？”
“是。”
“那她还活着么？”
墨司霆从来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过。
他注视着乔知暖的眼睛，真的想要一股脑的将所有的曾经都告诉她，哪怕面临的是乔知暖的指责。
可是却又完全不一样。
明天就是两人的婚礼了。
他怕。
怕就这样失去她，怕她不会原谅他，怕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来的是这样的快，在指尖就能轻易的溜走再也留不住的时光。
“活着。”
再开口，墨司霆的嗓音有些艰涩了。
乔知暖抿着唇，“那”
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在她的记忆里，小墨说他的妈妈已经死了。
而她问过墨司霆，墨司霆也对此没有什么别的话。
墨司霆拉住了他的手，“乔乔，我叫你乔乔，这是因为习惯，跟别人没有一点关系。”
乔知暖笑了笑，“我知道。”
她心里虽然是是空落落的，好似是缺了一块，但是这个时候，墨司霆不说，也总比编谎话来骗她要好。
墨司霆握着她的手，“明天的婚礼，乖乖的等我来接你，好么？”
乔知暖点头，“好。”
墨司霆看着乔知暖这样乖巧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不安。
“你睡吧，我等你睡了，我再走。”
乔知暖躺在床上，墨司霆在一边搂着她，壁灯关掉，只有窗口的夜光投在地面上一片光影交错。
墨司霆等到乔知暖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下来，才松开了乔知暖，替她掖好了被角，从窗户攀着绳索下去，原路返回。
车内，墨司霆的表情很阴沉。
雪茄已经抽了两支，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陆北的电话打了过来。
“匿名电话的手机卡是在城东的营业厅办的，卡已经停用了，但是我们从监控里查到了最近两个月内出入的人，发现里面有宋家大小姐宋灵雪的人。”
其实，两个月内，出入营业厅的人很多，如果想要排查起来并不容易。
但是一旦是有了目标的话，就很容易去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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