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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清浅去冒险。”
“我不是冒险,我会照顾好自己。”
安云墨心里无奈叹口气,想到这些日子朝臣递上的折子,不少人都在批判他,说他不为安朝着想,安云墨闭上眼想了一会道。
“好,我同意你去。”
说完,伸手拥住段清浅,好一会才放开。
城中某处宅子。
安云墨正跟段清浅说离别话,段清浅此时是安清欢装扮,安云墨送她。
“清浅,这是经常跟在我身边的暗卫,各处店铺暗庄他都知道。”
“好。”
安云墨之前还想派多几个跟着,但被段清浅说服只派一个跟着,加上暗影,也就两人。
“这个是能调用三军的令牌,你收着。”
安云墨拿出一块黑色的圆形令牌。段清浅看着安云墨震惊不已,给她令牌干什么。
“王爷,这我用不着?”
安云墨直接塞到段清浅手里。
“收好。以防不时之需。”
“你给了我,你不用?”
“我还需令牌?”
段清浅想了想,有他这个人就行了,还需要什么令牌,想了想也收了,多一个防身的东西总是好的,段清浅看到现在这气氛有些沉闷,拿着令牌调侃道。
“王爷给我令牌不怕我带兵谋反?”
安云墨看着段清浅道。
“我相信清浅。”
说完这话,俩俩站在院子里,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安云墨想到段清浅待会要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见面,一时感慨万分,想到之前段清浅帮他包扎时,他能顺着他的心说喜欢清浅,半认真半开玩笑,喜欢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犹如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现在意识到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他却无法随口就道,清浅,我很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走?这话现在已经说不出口。
有人问,爱情是什么。那人如此回答,爱情什么时候来的你可能不知道,但它走的时候你能很肯定它的存在,此刻安云墨就很肯定,他或许在段清浅帮他包扎的那天喜欢上她,或许更早,他无法确定是什么时候。
他舍不得段清浅,他想他应该是喜欢上眼前这个时而平静、时而跳脱的女子了。
段清浅是唯一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想他以前不都是干脆利落,对他父皇、母妃,就算是小小年纪也从未想过依赖或是不舍,但对段清浅却生平第一次因为她的外出而不舍,真是匪夷所思,这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
而他此刻只能默默看着她,叫她照顾好自己,让他放心。
段清浅看气氛尴尬,而且也没什么要说的,笑了笑道。
“王爷,我先走了。保重。”
段清浅说完转身往外走。
安云墨看到段清浅背影的那一瞬,他还是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清浅,可不可以不走?”
段清浅抬头看了看安云墨,不走?
安云墨不像是儿女情长的人,他应该知道这次是深入乔国拿药材的最好机会。
安云墨见段清浅楞了一会,微笑道。
“该是中午忘记喝药,又说胡话,清浅路上小心。”
段清浅这才觉得正常。
“好,我会的。”
段清浅走了几步,回头想了想,安云墨在睡着的时候都没糊涂过,怎么会因为没喝药就犯糊涂了,段清浅转过头看,安云墨依旧微笑目送她,段清浅往他身边走去。
安云墨问道。
“怎么了?”
他知道清浅不是儿女情长的人,此时回来怕是要交代什么。
段清浅伸出食指勾了勾,安云墨低下头靠近段清浅,段清浅捧着安云墨的脸在他两边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手摸了摸他侧脸上的刀疤。
“下次我回来,你的脸该好了。”
然后看着安云墨警告道。
“可不准脸好了给我出去拈花惹草,要是我找到解药回来,你却娶了别人,那我可亏大了。”
安云墨无奈笑笑,伸手抱住段清浅。
“我等你回来,我答应你,绝不跟别的女子牵扯不清。”
安云墨刚才还想要求段清浅每天给他写信,但怕段清浅笑话他比她还儿女情长,现在不就是一个机会?
“我每天给你写信,让你觉得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清浅,你也每天给我回信可好?”
段清浅想推开安云墨反抗,但无奈安云墨抱得紧,只得任他抱着,靠着他的肩膀,闷闷道。
“每天一封太多了,十天半个月写一封就行。”
安云墨听到段清浅这样回复,淡淡道。
“清浅,我们回府,我派人去。”
“唉!十天半个月不行,太久了,五天写一封。”
安云墨依旧不说话,抱着段清浅,用手顺着她的头发。
段清浅无奈,安云墨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悔吧?她都做好闯荡江湖的准备了,她前世活跃的心已开始跳动,在这半路截住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她想到回摄政王府只能安分过她的日子,或者偶尔扮成安清欢出来就觉得无趣得很,还是外面的世界精彩,她想出去看一看,而且这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她也想为安云墨做些什么,而不是在府里享受一切。
段清浅拍了拍安云墨的背,给他顺顺气,尽量用温柔的声音道。
“王爷,出去我会想你的,每天写信做不到,但我三天写一封好不好?”
安云墨这才好受些,他知道最算他再怎么舍不得也该放手了,再次满怀不舍的抱紧段清浅,然后放开。
安云墨眼里满是不舍和情意。
“清浅,一路小心。”
段清浅面对这样的安云墨有些胆怯,她是慢热的人,但还是迎了上去,认真看着他道。
“嗯。你在安城也要小心,注意身体。”
“嗯。”
说完,段清浅回头就走,走得倒也潇洒利落,她没有回头看,她知道安云墨一直在看着她,而她也知道,安云墨刚才那状况,怕是真的喜欢她了,只是她好像还没有他喜欢她的那般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