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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方正堂低垂下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
穆泽拉住沈冰，语气认真对方大哥道：“他们有没有受伤？”
“没有。”
穆泽松了一口气，小声安抚身边心神不宁的人。
“乖，我们等等，好不好。”
沈冰不忍心让穆泽为难，不情不愿道：“天黑前，我要见到爸妈。”
方正堂看了眼手表，天黑前，刚好还有两个小时，手术就做了整整一天。
沈教授说无论无何，让他拖延时间，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他带来的战友，整整百人人，都丧生在外面野草丛中。
“好，小穆，你妹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一个人把外面所有人，全部送进地狱，也算给死去的战友报仇了。
沈冰没见到人，情绪不高，她低低说了一句，“我把程姐姐接过来。”
“我和你一起去。”
穆泽没忘记，野草丛中，隐藏在地下的变异兔子群。
“不用，我一个人没问题。”
沈冰转身向外走，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她一转头，对上穆泽担忧的目光。
她微勾嘴角，“哥，我有爷爷送的香囊，它们不会伤害我的。”
她之前冲进来，太过着急，香囊都忘记戴了。
不过。
那群小家伙也没有伤害她。
“吱吱！”
沈冰寻声望去，是那只她之前抱过的变异兔子。
“你看，它来接我了。”
似乎为了验证她的话，变异兔子叫唤的更欢了。
“对了，香囊给你一个。”
沈冰从口袋掏出，放进穆泽手中。
方正堂挑眉道：“这种妹妹，有多少，我都不嫌多。”
穆泽毫不客气，伸手在对方肩膀用力拍了下。
“那是我妹妹。”
“切，又不是亲的。”
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对方家里的情况，都是心知肚明。
方正堂确定沈冰离去后，凑过去小声道：“别告诉我，你还忍着，没和她说。”
穆泽伸手把人推开，“还不是时候。”
“啧啧！你啊！就是当局者迷，我看她挺喜欢你的，不是那种兄妹间的喜欢。”
作为过来人，沈冰望着穆泽的眼神，带着隐藏压抑的爱意。
说起来。
他就不明白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名义上是兄妹，就不能在一起吗？
穆泽微愣几秒道：“你确定？”
她？
会接受自己吗？
方正堂乐了，“我说，你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穆泽怕沈冰忽然回来听到，果断结束这个话题，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是不是那位来了。”
他的语气肯定，方正堂也没打算瞒着。
“对，沈教授正在给那位做手术，伯父伯母打下手。”
穆泽拧眉，“外面是第几波攻击了？”
“第三次了。”
“你们来的时候，太不小心了。”
方正堂咬牙道：“姓刘的叛变投敌了。”
“那个人，我以前，就提醒过你。”
方正堂懊恼道：“人手紧缺，我暗中观察他很久，也没做出格的事情，谁能想到，关键时刻……”
“知人知面不知心，行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眼下希望手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