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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江……表姐夫做助理?”
陆绾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的皱起了眉心,眼底带着明显的诧异和不解。
在确定傅朵荔没有什么借机施暴的想法后,忍不住道:“他怎么会同意?”
这个问题陆绾柚问出后,就后悔了。
看到傅朵荔气的脸色阴沉的样子,她好像就明白,江慕澄为什么会出这个主意了。
“做助理很辛苦。”
陆绾柚转了一个语气,拿杯水奶过去安慰她。
傅朵荔冷笑:“以前不知道,现在真知道了。”
尤其是当江慕澄那个作精的助理,简直是辛苦的不能再辛苦了!
她苦的都说不出来了。
偏偏这个建议,还是自己一口答应的。
“如果做不下去的话,我可以帮忙找个人。”
陆绾柚想了想,同情的开口。
她是说让自己不做助理了?
傅朵荔挑眉,那江慕澄还不把自己笑话死了。
“不过是个助理而已,有什么做不下去的,大不了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工作时间他说的算,工作后的时间,她就要称霸王了。
江澄澄……给她死!!!
陆绾柚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由的替晚上的江慕澄捏了把汗。
傅朵荔那么记仇的女人,肯定是不会忘记被江慕澄骑到头上的样子吧。
晚上的时候,突然起了狂风,跟着天色昏暗,暴雨如期而至。
山里的天气多变幻,即使中午还燥热难耐,晚上就已经在暴雨中感觉到沁凉。
室外的天空在狂风的衬托下,吞吐着浓重的黑雾。
整个天空像是猛然压下来一般,空气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压抑。
西南角的一楼宿舍楼内。
江慕澄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开始拿起一旁的拖布,认真的打扫着屋子里的卫生。
相对于屋外的狂风大作,屋内相对于平静。
温度也是格外的舒适了许多。
冲掉了连日以来的燥热,窗子里夹着细密的雨水,卷进来的夜风,显得格外清爽。
坐在床前的傅朵荔磕着瓜子,追着剧。
旁边放着垃圾桶,但却空空的格外干净。
反倒是地上散落的瓜子皮,显得异常凌乱。
男人刚刚拖了一遍地,又拿起扫把开始清理。
嘴时不时的嘟哝着:“哪有女人这么邋遢,旁边放了垃圾桶是看不到吗?”
男人敢怒不敢言,因为随着自己的小声嘀咕,傅朵荔的垃圾也就扔的越来越多。
终于,男人忍不住的吼道:“傅朵荔你是垃圾制造机吗?”
有强迫症的江慕澄,受不了自己的房间地上有瓜子皮,一片也不行。
可是傅朵荔那个女人却吐的到处都是。
这也就算了,从她晚上吃过饭,这嘴就没有闲过。
咔咔的瓜子壳,磕的格外清脆。
男人气的咬牙切齿,奈何床上的女人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幽幽的瞪了他一眼。
他顿时……就没脾气了。
“你吃的瓜子,能不能扔到垃圾桶里。”
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压抑着情绪,面露柔和的说道:“都扔到缝里去了,弄不出来。”
看到屋子里乱,他心就像是长了跳蚤一样。
全身都不对劲了。
而偏偏这个女人,啥好毛病没有,气人最在行。
“不行,我够不着。”
傅朵荔淡淡的说着,吐了嘴里的瓜子皮,敲了敲桌面道:“给我倒杯水。”
这瓜子有点咸,吃多了嘴唇都秃噜皮。
男人看着眼前肆无忌惮的女人,咬了咬牙:“傅朵荔你真小气。”
不就是白天自己让他多干了点活吗?
晚上就折腾他,什么女人啊。
“小气就小气,反正我一个女人,也不用讲什么肚量。”
对于男人的控诉,很显然女人根本就放在心上。
白天怎么折腾她的,晚上她就要双倍的拿回来。
看着男人冷着脸给自己倒了水,傅朵荔的眉梢微挑,透着一丝洋洋的得意。
“我去洗澡。”
男人把水杯放下,便转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挺着脊背,脚步僵硬的进了浴室。
见到男人走了,傅朵荔顿时也没有了吃瓜子的心思。
主要还是有点咸,吃多了口干。
没了男人在自己眼前挑衅,傅朵荔这才安心的躺回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便要睡着了。
迷糊之间,浴室的门打开。
跟着自己身后的位置一沉,卷着湿气的身子,瞬间铺满了整个床,将傅朵荔的睡意也跟着冲散。
“谁让你上来的。”
女人猛然转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的床,我干嘛不能睡,反正要睡地你去睡,我就睡床。”
江慕澄嚣张道,一副我今晚必须要睡床上的模样。
傅朵荔原本还想踹他下去。
不过今天她太累了,被江慕澄这男人指使来指使去,实在是累极了。
懒得再和他计较,转过身独自睡觉。
身边的男人也格外的安静。
似乎因为女人没有驱赶,而变的尤其顺从。
屋子里的气息安静下来,只有屋外狂风吹过的声音,呼啸着格外凶猛。
听着风声,两个向来不安分的人,今晚却是出奇的没有吵架。
屋子里很快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江慕澄虽然平时矫情,但是睡觉却是个极其安分的人。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是一觉睡醒的,而是差点被某个女人给捂死的。
一睁开眼。
江慕澄就看到面前高耸入眼帘的……胸!
男人一怔,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傅朵荔给抱在怀里。
女人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头,将他完美的差点捂死。
好不容易把头伸出来,女人翻了个身动了动,他终于得到了解放,却不由的看着女人的裸肩红了脸。
伸出手,一点点的将女人滑落下来的肩带拉好。
小声的嘀咕道:“你这个坏女人,还想着谋杀亲夫。”
清晨的傅朵荔,本来就睡眠浅。
早在江慕澄从她怀里鼓动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只是她猛然想起自己昨晚忘记画三八线,竟然抱着这个男人睡了一夜。
吓得她赶紧神不知鬼不觉的松开,然后翻了个身,掩饰自己的羞怯。
却没有想到,肩头会传来轻微的痒意。
然后是男人清楚的嘀咕。
说她谋杀亲夫也就算了,凭什么说她是坏女人。
不服气的傅朵荔猛然再次转回了头,然后睁大了一双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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