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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李淙的预感没错,他连屁股都还没搁下,就又被安长月派了出去,这次不是查案,而是打听一个八卦是不是真的?这让李淙委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叶云深看着李淙茫然的走出去,回头看向安长月,心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苏珺的琴艺是不是绝佳,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兄长不是说查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吗?赶紧坐下说出来听听呗。”安长月催促还在犯傻的叶云深道,这个兄长什么都好,就是把全部的聪明劲儿都用在了武学上,旁的事连半分脑子都不想动。
“哦,对,当日在崔家留宿的确实有外人,不过都是些崔家的宗亲,且多数是女眷,应该没那么的力道把人脖子给掐断吧。”
叶云深将今日探查的消息一一说出,“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你们走之后苏夫人突然就恢复了,起码看起来没那么伤心欲绝,反倒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急急忙忙就回了苏家。”
他顺道还去看了之前安长月一直好奇的宋家情况,那就更奇怪了,宋夫人朱娟白日里倒是还一身缟素,但到了晚上,不仅披红挂绿,还饮酒作乐,那日子快活的好比神仙。
看来宣节校尉的死对她不仅没有到天塌的地步,反倒还褪去了束缚,看那两母子的样子,一点不为未来的生计担忧。
“哦?还有这事儿?”安长月本就觉得苏珺的死苏夫人有点奇怪,不过李淙的解释倒是也说的过去,可如今看来那解释就有点牵强了。
叶云深张了张嘴想把宋家的事儿一并说了,但看安长月又陷入了沉思,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说到底现在苏珺的死比较重要,其他事等以后再说吧。
“看来这苏夫人和苏珺都有秘密啊。”纤娘适时的给了个定论,转头瞧见那日来的客人又来了,便起身过去招呼。
安长月和叶云深也看见了,叶云深问,“你说一个吐蕃军人总装的跟个大唐人似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不过之前江陵半夜过来跟我说过一件事,说相月会有突厥使团入京,说不定这个吐蕃军人跟这件事有关?”
安长月纯属胡乱猜测,吐蕃和突厥偶尔会有狼狈为奸的时候,但现在这种节骨眼儿上,他们应该不会傻的联合起来跟大唐对着干,除非嫌自己生存的太悠闲了。
叶云深在西域的时候最关心的便是边关战事,他一听安长月这般说,立刻皱起眉来,“说不好还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这么鬼鬼祟祟的。”
安长月没搭理他的自言自语,扭头朝纤娘和那个吐蕃人看了眼,撇着嘴突然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啊?”叶云深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有些懵,什么东西是假的?眨了眨眼,他突然也扭头去看吐蕃人,不过他看的是那人桌子上的羊肉,心说难不成溶月楼都堕落成这样了?连肉都给人上假的?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人,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早,还是等李淙和申大哥那边查查再说吧。”安长月总觉得这案子处处透着奇怪,一个名门淑女夜会男子也就罢了,琴艺不佳也可以说无心酒宴,可与人结下杀人之仇就说不过去了,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让人恨之入骨?
她趴在桌子上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能,以苏珺在坊间和苏家人眼里的形象,她只会以德报怨啊。
安长月在厅中一想就是一天,黄昏时分总算把出去的李淙给盼了回来,连给他喝茶的时间都没,安长月直接问结果,李淙哑着嗓子勉强回答说猜对了,这才有个喝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