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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任何不足欺骗对方……”
开始疯狂拟定契约内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真！
疯狂翻阅记忆中的知识，把所有金融行业针对客户的条约都翻一遍，但凡里面有的条约都要防备。
不过，他也不能利用这些条约欺骗对方。
至少现在的他还无法做到，必须维持契约的公平。
所有条款都是针对他们双方的。
从表面来看，那是绝对公正公平，所以约束力更强。
某些条款在拟定时需要反复三思，比如他不知道墨菲斯托的存在形式，也不知道墨菲斯托的角在失去对方的力量还能否存在，所以只能拟定“不能有任何拥有主观意识的力量”，而不是“不能有任何力量”。
这次不仅以技能的方式嵌入恶魔契约技能，还写了一份纸质契约！
密密麻麻，一共写了1000多条！
2个多小时才写完！
然后才重新开启交易。
契约传递过去。
对方签名后又传递回来。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对方交流的意思。
就连蝉神的投影他都无法直视，像老墨这种级别，更是一个字都不能听！
爱签不签，如果对方不签，只能说明这家伙确实不怀好意，自己应该庆幸躲过一场陷阱。
如果对方签了……
祂居然真的签了！
哪怕位于不同的世界，他依然能够感知到契约达成。
仪轨中，面目全非的职业者尸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契约和一根近1米长的角。
契约是以暗黑位面意识为公证人，凡事超出契约内容的存在，不管力量还是别的什么，都会被净化掉。
这是他敢于生出贪念的底气。
契约上，多出一个黑红色的名字，仿佛燃烧着黑红色的光焰，多看几眼，便让人有种沉沦的迹象。
名字自身附带的特效。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恶魔文字，就像原始恶魔文字一样，自身便附带超凡力量。
他看不懂，但却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了墨菲斯托。
不是墨菲斯托的真名，只是能够代表祂而已。
承载契约的这张羊皮纸，都因为这个名字的存在而变成一件超凡物品！
亚特谨慎、郑重地把这份契约收起来。
和之前的契约保存在一起。
然后就是那根角。
好像雄性盘羊的角，上面布满螺旋状的纹络，盘旋扭曲、粗糙坚固，看起来不像是老墨这种精致的恶魔应该有的。
但这只是表象。
随着他的视线和精神集中，角上的每一道纹络、每一处凸起都仿佛被无限放大，更深层的结构展现在他的精神视野中。
“原来还有这种排列方式！”
“这个粒子完全没有用处……不对，它自身确实没有用处，但却可以起到一个中和、衔接两端的效果！如果让两端直接衔接，特性冲突，怕是会炸裂！”
“不行，不能窥视更深层的力量，现在的我承受不住！”
随着新的认知和知识的填充，他脑中的资料、灵感、知识等渐渐开始沸腾。
灵感不断闪现。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就是“这瞬间我见到了神”！
不过，他更应该说一句“感谢劳模”。
等他苏醒时，天光已经微亮。
仪轨中的角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不过，他却没有一点失望，面色苍白虚弱，但精神却无比亢奋，径直前往灵魂教堂。
联系塔比莎·艾格尼斯。
他需要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