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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志刚快人快语，这会见楚夏这么说，也就不再隐瞒了，点点头接着道：“实不相瞒啊，这个刘芳，你们想见她是没问题的，可问题是，刘芳已经疯了！不管你们见她是想做什么，一个疯子，你们还有见的必要吗？”
“疯了？！”
“疯了？！”
楚夏和莫离异口同声，脸上皆是一片震惊，就连小白，在识海中乍一听到这话，都下意识吓了一跳。
刘芳怎么会疯了呢？
楚夏觑眉沉思，难不成是自己那天对她使用了精神力，导致她发了疯？
“郑叔，当时抓捕的时候，虽说那刘芳跟个泼妇一样，可好歹只是装疯卖傻撒泼而已，您确定她是真的疯了吗？”莫离抚着下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莫离见过刘芳，那可不是个善茬，否则也不会那么阴毒，把楚夏小小年纪就送到了那种地方，说起刘芳，莫离就没好气，可越是这种人，反而越是没皮没脸，莫离严重怀疑，这会不会还是刘芳的诡计，意在逃脱法律的制裁，而想出来的办法。
“嗯！”郑志刚点点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的想法，就找了市里的精神科来，给她做了个鉴定！”说到这里，郑志刚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凝重，“结果显示，她确实是疯了！这次并不是她企图蒙混过关的伎俩，而是确确实实的疯了！”
楚夏心中震惊不已，难不成真是自己的原因，这刘芳才会疯的？想到这里，楚夏接口问道：“那郑叔，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真疯了的呢？”
那天楚夏对她用精神力的时候，她记得是快中午时分，他们离开警局之时，若是刘芳下午就发了疯，或许正是楚夏的过失了。
“哦，就是今天凌晨的事！”郑志刚一拍大腿，脸上满是可惜：“我要是知道你们来是为了她，就让晚些时候送走了，这会啊，只怕已经到了地方了！”
莫离闻言怔了怔：“刘芳不在这里了吗？”
郑志刚点头：“凌晨大概四点左右的时候吧，狱警发现她一直拿脑袋撞墙，撞的头破血流的还不停下，狱警怕她出事，就赶紧进去阻拦，谁知道那刘芳突然跟疯了一样，上去就咬人，给我那个属下咬的，胳膊上那么深的牙印子，要不是又过去几个人，还真弄不住她！”郑志刚心有余悸，接着道：“好容易给她控制起来，他们就赶紧把事情告诉了我，当时我就想着，或许又是这个女人撒泼打诨呢，也就没在意，可谁知道，她竟然把自己舌头咬了下来，我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找了人过来，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这才确认，她是真疯了！原本那个案件啊，也只是让她来协助调查，等查清楚案件，要是没她的事，自然也就会放了了事，可现在人疯了，我们公安机关就有义务协助医院，把她送过去，总不能让她出去伤了人吧！”
郑志刚说完，端起茶杯吹了吹，稀溜溜喝了一口，嚼了嚼吐出一点茶叶来，这才道：“这不，一大早就通知了精神病院，早早的就给带过去了！”
“这么说来，昨天还是好好的，凌晨突然发疯的？”楚夏一颗心忽然提了起来，一眨不眨的看着郑志刚，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