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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血让人有点上瘾？
这是黎宿的最后一个念头。
荊长看人晃了下，重新坐好，二话不说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刮子、过肩摔、肘击、压在人身上，左右开弓！
不知道骂什么，打一顿再说吧！
“啊！你发什么疯！唔！疼疼疼！停下！要断了！荊长！”
褚启气得挠地皮。
楚惊捂脸，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打完，荊长长舒一口气，把拳头握的嘎巴响，举到褚启面前。
“你喝了我一整杯血！你说你，说什么要拯救世界得到功德恢复神格，其实呢？一点卵用都没有，找你帮给忙还要我放血，你说你欠不欠揍？”
褚启喘了口气，眼冒金星，眼神迷离的看着荊长：“……唔，你再多给点？”
“砰！”
褚启脸上多了个熊猫眼，对齐了。
“闲话少说，问你件事。”
褚启憋屈的捂着脸：“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
荊长很好说话的起身，回到椅子上坐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褚启爬起来，可怜巴巴的看向楚惊，楚惊一边摇头一边给褚启治愈，嘴里念叨着：“造孽啊，造孽！”
褚启：“……”小孩子不要这么多嘴！
治好伤，褚启站起身抽出刀和荊长对峙，表情冷酷姿态戒备，现场剑拔弩张，语气冷淡的开口：“你要问我什么事？”
楚惊：“……”大人就是好面子。
“契约，让楚惊的精神意识留下我的烙印，你能做到吗？”
褚启看了眼楚惊，撇撇嘴：“小孩子你都不放过，真是可怕。”
楚惊挠挠头，一脸天真无邪。
荊长瞪眼：“狗子，我不想再骂你，但我真控制不住了，你找死吗？”
褚启冷漠脸：“我问一下什么情况有什么不对？你真以为你能这么轻松抓住我？”
“可以。”荊长没脾气了，“楚惊要去人类王都篡位，那位王的有‘服从’的精神系异能，我怕楚惊被操控，所以想出这个方法。”
“你怎么知道可行？”
“所以问你。”
褚启眼神诡异的看着荊长：“你是不是第一次月例来了？这么急躁。”
荊长抬头看着褚启，茫然脸。
褚启见状，嘴角疯狂乱他妈上扬。
嗯，扳回一局。
楚惊听出是什么意思，很意外这家伙居然当面调戏荊长，转过头正看到这副画面，顿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好像两个大男人在讨论姨妈。
摩尔蓝的女人没有怀孕的说法，更别提是女兵，器官早就退化了。
荊长不知道褚启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楚惊的表情为什么这么诡异，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这和契约有关系吗？”
“没有。”褚启也很识趣的跳过这个话题，“普通的情侣，亲子，或者主仆契约是有很多种，效果也不同，但都必须是同一种族的人签订。”
荊长挺直腰板，惊讶的看向楚惊：“崽，原来你不是人吗？”
楚惊气呼呼的瞪她：“别叫我崽！我没这么二的妈！”
褚启插嘴：“楚惊当然是人，你才不是人。”
“哦哦哦！”荊长态度敷衍，明显不相信褚启的鬼话，“时隔多日又开始忽悠了？我要问的是这个吗？再给我扯东扯西我揍你！”
“油盐不进！”褚启嘟囔，扬声道，“不过灵魂契约可以，只是如果签订，你们永生永世都会走到一起。”
楚惊闻言喜上眉梢，高兴得就要拍手：“好厉害！永生永世！妈你听！”
“噗！”褚启实在憋不住，笑喷了。
荊长扶额，踹了褚启一脚：“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我不该找你帮忙的。”
“不好吗？”楚惊诧异，有些委屈的看着荊长。
“好个屁！永生永世是死劫！真以为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有你哭的时候！”荊长恨铁不成钢的搙了一把楚惊头发。
褚启闻言笑意完全消失，低头下意识的问荊长：“你怎么会这样想？”
荊长理所当然：“明摆着的道理啊。”
楚惊扁嘴委屈巴巴的坐下，低着头就要哭出来。
荊长有些冷血楚惊知道，但对他也毫无掩饰了露出了冷血的一面，楚惊幼小的心里收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他这么喜欢荊长，想永远赖在她身边，就算去再危险的地方也愿前往，把荊长当成精神支柱，力量源泉。
但自己对荊长来说，原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啊。
荊长回答完，低头就看到了楚惊低着头紧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的样子，压抑的抽噎声小声响起，很难想象这个小小的孩子现在承受着怎样的悲伤。
荊长瞪大眼睛，指尖颤了颤，想伸手揉楚惊脑袋，心底不知怎么浮现出恐惧，有些不自在的收回去，求助的看向褚启。
褚启看着一动不动小孩子，心里也有点泛酸，接收到荊长求助的视线，褚启觉得有点意思。
“你看我干什么？你好好跟你儿子说说你为什么不想跟楚惊签灵魂契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