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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出来就跑不了了。”
“你，你怎么会……”胡县长惊骇的看着方子。
“哦，一点小手段罢了。”方子一脸风轻云淡。
“之后的事情就很有趣了，身为帝国间谍的遗孤居然会和联邦的特九局联手干掉李老虎。这一点我很好奇，能和我们说一说吗？”方子看向石头。
“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只不过是看上了我的能力，又恰巧不知道我不是联邦人而已。”石头很不在意这些小事情，只是一句话带过。
“那特九局的人刚刚为什么会伏击我们？”杨凡还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被伏击。
“很简单，因为你可是特九局的通缉犯之一啊。”方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杨凡。
“我？通缉犯？你在开玩笑吗？”杨凡指着自己不可置信。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方子直视着杨凡，似乎是要看穿杨凡的内心。
“我……”杨凡刚要开口反驳，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夜里他身体的恶魔出现对那个女孩做的一切。原来这件事情已经泄露出去了，自己还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呢，真是天真。
“你在说谎。”南宫雪冷冷的看着方子。“他们要杀的是我们。”
“好吧，被你发现了。”方子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额头，颇为头疼的看着南宫雪。小声嘟囔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在碰到南宫雪那锐利的眼神后马上住嘴不言。
“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杨凡很不满方子诳自己，又怕被人继续提起那天的事情，开始转移话题。
方子深深看了一眼杨凡道：“还是让石头说吧。”
石头虚弱一笑，说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说着看向泪眼朦胧的杜晓雯。
杜晓雯顿时泪如雨下，嘴角却是翘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虽然这个时候才说有些太晚了，但是如果我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石头的嘴角开始泛起血沫，声音也变得虚弱起来。
杜晓雯跪在石头面前双手紧紧抓着石头的手，使劲点头。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嘛？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救人呢？”杨凡小声说着。
老杜听到了这句话，扭头看向杨凡，眼神锐利如箭，把杨凡生生吓退了一步。
“是我亲手断了他的生机。”老杜的声音和那天在在孤儿院的声音完全不同，声音冰冷刺骨，让人顿生寒意。
这个人一定杀过很多人。这是杨凡的想法。
杨凡不敢再说话，被老杜的一个眼神吓住了。
“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清楚。”石头没有理会杨凡的表演，对着近在咫尺的杜晓雯继续吐露着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我都知道。”杜晓雯哭着说。
“对不起，是我的错。”石头的嘴角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你时间不多了。”老杜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
“老爹。”石头的精神猛地一振奋，转头看向老杜，眼神中没有一丝恨意。“我得和你说一句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教导。”
“傻孩子，是我的错。”老杜眼中似乎也有了一丝晶莹。
“不，你告诉我的道理我都记着，我也希望像你一样做一个英雄。可是，我……”石头的眉头陡然皱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别说了，我都知道。”老杜紧紧搂住石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石头的嘴唇。
石头留恋的看着周围，目光略过天空，略过杂草，略过杨凡众人，眼神最后定格在老杜和杜晓雯身上。
最后，石头的眼神开始涣散，用尽最后的力量大喊道：“老爹！我不后悔！”随后，石头头一歪，意识陷入了永远的黑暗中。
“石头！”杜晓雯撕心裂肺地大喊着，整个人扑到了石头的身上，泪如雨下。
老杜轻轻用手合上了石头睁得大大的眼睛，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仰头望着天空，沉默不语。
杨凡等人也是沉默不语，眼前的一幕让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石头是坏人吗？是的，他杀了很多人，其中不止有十恶不赦的人，还有很多无辜的人。
石头是好人吗？是的，他是一个好哥哥，也是一个立志要扫除这个世界黑暗的英雄。
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死了，你们也该罢手了吧。”老杜的目光转向方子，眼中充斥着压抑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