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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井然的眼中是审视,而林微的眼中却略带歉意与尴尬。
末了,终于出现了与上次不一样的情节。
井然率先开口,他说:“扶我起来,我要出院!”
说这话时,他把手中的病历单与用药记录卡缓缓放下,然后无比坚决地把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拨掉。
“你这是要干啥,在跟我斗气吗!”
“有两种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井然看向窗外自言自语,这里是二楼,窗外刚好看到一棵桂花树的树冠,虽然是冬天,但常绿的桂花树仍然很葱翠,很难得的树叶间还有两只麻雀在跳跃。
“这个理由不成立,你得听医生的!”
确认井然是在回答自己,林微坚决反对并微不犹豫地按下了床头的警报器。
一分钟之后,刚才那名老医生就匆匆过来了,看到井然竟然把他的药给拨了难免一阵数落。但井然是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成年人,他坚持不肯再用药,也没有人能强制他。
双方正拗着,门外又有人进来了,二名警察都一脸严肃。
他们是案发地辖区的民警,昨晚林微报了案,现在这案子就由他们负责。
案发现场他们已仔细侦查过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井然醒了,他们自然要来了解情况。
介绍自己的身份,井然说我知道的并不比林微多。
根据林微对案发过程中几个小流氓的形象描述,辖区民警说,逃掉的几个小流氓剥了皮他们都认得,就是离这不远的一所职业技术专科学校的几个劣等生,不出三五天保准抓回来。
之于林微所说的另外那名偷袭者,林微本人根本没有见过,黑暗中井然几秒钟就晕过去了,自然也没看清,而对于不能肯定的东西,井然一惯的原则就是三缄其口。
有效的信息还是太少,办案民警只能表示对最后出现的偷袭者会继续追查。
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两名民警似乎对于林微与井然描述的案情后半段还不太相信,总觉得林微与井然在虚构事实。但介于报案人林微也是警察并且级别不低,他们的领导对这个案子很重视,所以就算真有这种想法他们也不会说出来。
对于继续追查这个说法,井然并不在意,林微却很生气。
她措词严厉:“这个案子我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如果你们没有能力查,或者只想敷衍了事,那我不介意申请市局把案子转到我们滨海区刑警队来侦办。”
跨区转交办案权不是说得那么简单,但她能为这件事大发脾气也让井然感觉到欣慰。
因为有效的信息量确实太少,一时间办案民警也没有任何头绪,而林微也是同行中人,她说0这样的话也难免会让那两名警察尴尬。
井然能理解他们的心中的想法与处境。
这件案子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两个案子的重叠,对方有所怀疑也属正常,他只想尽快出院不想再纠缠,就让他们先把当事人提供的信息如实记录下来。
那两名警察有了台阶就给井然做正式的笔录。
等那两个名警察走后,林微再劝井然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林微说:“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医院就不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次所中的*不简单,没有对应的药物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井然又抛出了另一条出院的理由:“在这里我感觉到不安全!”
林微说:“你别忘了,我可是警察!”
再一次想起在乐山医院第一次正式与林微会面的情形,井然笑了,因为刚刚苏醒,身体远没有康复,脸上的肌肉运动都有些艰难,这让他的笑意显示机械而怪异。
林微问他笑啥,他就善意地提醒:“这话很久前你就说过,别忘记了,昨晚我是跟谁在一起。”
林微无言以对。
怔怔地看着半坐在病床上的井然,她也想起了在乐山医院时的情形,想起了自己曾咬牙说出的那句“我就是警察”的话。
同时也意识到今天井然面临的情况与上次是何其相似。
难道井然又在怀疑她是这次事件的背后推手,又把她当成了对手?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她觉得好自己好冤,但又无从解释。
因为解释就是掩饰,除非她有铁证,而事实上这几个月来她头脑中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推测,从来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