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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走前嘱咐过让重阑待在长安城,且才到了落脚处,重阑便将自己关在宅院里,足不出户,闲不住的碧桃是一刻都呆不住,未免闯祸,这丹绯请不动,也只能请秦兮豪一并陪着。这会子闺房里便有了两位闺中怨妇了。
琥珀躺在榻上不断叹着气,好不哀怨,就数着窗外的叶子一片蹭着一片,被风吹动。屋子里燃着的檀香熏染了衣裳,重阑散了发,提笔一张一张的抄写的诗卷,染香烬,字句不成行。
墨香、檀香的味道交织成一片,偶有琥珀晃荡双腿的银铃作响,光阴在此刻好似放慢了脚步。直到第二柱香燃掉一半,重阑方才搁下笔,拖着香腮甚是惆怅,“也不知他这会子正做着什么呢。”
“是啊,不知可有吃好,外头日子挺大,可别晒着。”琥珀接下一句,重阑愣愣回头,且才想起琥珀说的是谁,不由得嗔道,“他一个习武的大男人能出什么劳什子,晒晒太阳更健康!”
琥珀这才知道自个儿无意间透露出了些什么,羞了双颊,只想着撇开话题,赤着脚小跑到重阑身边,看着那不算薄的一叠纸张,好奇道,“小主,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呀,方才又说的是谁呀?”
重阑执笔敲了敲她的脑袋,又铺过纸张边写边答着,“胡问些什么,又不识字,说了你也不懂。”
明是提笔点上墨了,在纸上停了好一会儿,到底没想出要写下什么,复不得,才甩开了紫毫,叹了好长一口气,“琥珀啊,有这样一个人,真真是讨厌极了,他人在的时候,便常常作弄着你,压制着你,让你不得反抗,他人不在了,你却又思念得紧,恨不得把自个儿送上去,好让他欺负。分明是有事可做的,可整日整夜的就想着这么个人,心里眼里好似都是他的模样,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连困觉都不想了……”
“小主可是得了什么病呀?”
“生病?什么病?”
“相思病!奶奶说过害了相思便是这样茶饭不思,时常感到心中有所牵挂,难受极了,好比是将心悬在了空中。”
“当真是这病了,可有什么方子能治的?”
“倒是不曾听说,只是呀,这身体上的病痛好医,可相思病是心上的病痛,难治着呢!”
琥珀如此说着,更是让重阑愁眉不展,这可怎么是好,夙夜才走没多少日子,自己便害了如此严重的病,也不知治不治的好,若是久久不愈,待夙夜回来,大抵是要动气了。
“好琥珀,可一定要帮着小主我!”
瞧着重阑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琥珀也紧张了起来,忙握上重阑的手宽慰着,“小主别愁,仔细发了别的病,既然是心病,自然用药是不大好的,不如出去散散心,指不定便好了!”
“有道理,一会儿换了衣裳,咱两一并出去逛逛!”如是,重阑便开始翻箱子找衣裳,挑来挑去,才发现,自己的包袱里全是紫衣,那断断续续的梦中画面又闪现在脑海中,疑团实在太多,想着不去思索,却也放不下来,近些日子里,重复梦的次数是越发多了起来,隐隐约约可瞧见的也多了,加之太过想念夙夜,重阑时常觉得梦中之人都顶着夙夜的模样了。
摇了摇小脑袋,重阑利索的穿戴起来,换了身爽飒的短打,将头发编成一股长辫,摆在身后,平添了一分威风。让琥珀见了,不由得拍着腿连连欢笑,“小主好生爽利,如此甚好,甚好!”
重阑冲她办了个鬼脸,便摇摇摆摆上街去了,约摸不一定能碰得上碧桃,便不好身无分文出游,带了些琐碎银子,身边虽有只略通灵性的虎妖,可也不比丹绯、碧桃在侧,总是要再谨慎一些的。说起丹绯,这凤凰打到了长安城中,便时常不知所踪,重阑本有些疑虑,但也不便多说什么。现下,便只能领着个不通人世的琥珀,散散心去。
长安城果真是个热闹的地方,偌大的城池,遍布十方人士,一条小巷好似望不见头,左右售卖着新奇有趣的东西,琥珀从前也是不曾下山的,如今得此机会,恨不得贴上去瞧那些建筑、饰件,重阑不得不跟紧着她,生怕一时兴奋,将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给暴露出来了。原是出来散心的,如今却像是个看孩子的,委实是哭笑不得。
这头琥珀握着绢面绣花的小鼓,细细的抚摸着,那头重阑瞧中了一张面具,画的是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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