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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观察起了邵南初的神色来。
他和邵南初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因为邵南初善于控制情绪,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邵南初在想什么,但是最起码的,邵南初的情绪好坏他还是能分出来的。
此刻的邵南初虽看着平静,与往常无异,但并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和悲伤,这就说明白秋落并没有要害他的心思。
那为什么要查白秋落?
靳青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
“让你去查便去,无需多问,这事儿除了你之外不许任何人知道。”邵南初淡淡的开口,目光盯在靳青身上,难得的带上了威严之色。
靳青心里一震,眸色震惊。
他很清楚邵南初这话的意思,这是只相信他一个人,只让他一个人过手,当即不敢多想,应了一声“是”。
等出了邵南初的房间之后,靳青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不明白邵南初今日的举动有什么深意。
若说邵南初是怀疑白秋落目的和动机不纯,那就不可能那么郑重其事的交代他,但若要说他完全没有目的,那就不可能让他去查,这两点似乎有些相悖,却又诡异的结合在一起。
靳青仔细回想着当时邵南初的反应。
他那时的情绪虽然遮掩得很好,但是并非没有,就他特意叮嘱的时候,就有那么一瞬间,流露出难言的担忧和恐惧。
恐惧?
想到这个词,靳青不淡定了。
想当初在京城,他们主仆如履薄冰的在一众虎狼环侍之下求生机,最终一点一点将势力组建起来,让对方务必忌惮,那时候邵南初才不过十几岁,那样的情况下他都未曾恐惧过,如今什么都没发生,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
靳青想不清楚,也不明白,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邵南初交代的事情办好。
白秋落自然不知道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邵南初已经开始调查她了,更不知道这一切的起因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真要说起来,也不是她的错,只能说,邵南初此人,心思缜密至极,而其本身又是聪明绝顶之辈,加上白秋落是他放在心尖上疼宠着的人,所以许多话白秋落说起来可能无意识,但是在他那里却被放大到足够重视的地步。
也因为邵南初认真的态度,白秋落所有的资料在当天晚上便被靳青呈现在了邵南初的面前。
邵南初一边翻阅着,不错过每一个字,一边听着靳青说话。
“主子,这白姑娘怕真是天慧晚成之辈,之前多年,白姑娘都很普通,与普通的农家姑娘没有半点不同。在家中也是被王氏和白子朝欺负之辈。而她之前虽然也帮着华国华大夫采药,但是却从来都不曾展露过医术的天分,老爷子也没有要收她为徒的意思,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在一场变故之后发生的。”
邵南初面色平静的翻着纸张,也已经翻到了靳青所说的地方。
那是在他流落此地的前一个月不到,她被褚家管家李朝然的马车所撞,伤势极重,大夫已经认定活不下来来,可她却偏偏打破了常理,活了下来。
而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畏畏缩缩,逐渐的展露出了医术上的天分,救了丁山的父亲,救了他,被华国华收为了关门弟子!
“都说破而后立,如今看来不单放在习武之上有用,便是在寻常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因为重伤险些身死,所以活过来之后的白姑娘就不愿意受到压迫,奋起反抗,才有了如今分出来过的好日子。”
靳青说着又有些嘀咕:“这性子可以说是破而后立,那这天分呢?莫非也能如此?否则她替华国华采药多年,怎么不见有医术天分,怎么忽然就展露了天人之姿?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靳青最后一句话狠狠的砸在了邵南初的心口,让他神色突变,低喝一声:“住口,这种胡话不许再说。”
“是,主子,属下记下了。”靳青还没反应过来邵南初说了什么,但却已经下意识的应了。
他从不曾见过邵南初对他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一时间完全被镇住了。
邵南初面色冷沉的盯着眼前的资料,一颗心在揪紧。
资料上写着,苏醒之后,传言白秋落伤了脑袋,失去不少记忆,许多原本熟悉的人都已忘却……
受伤之后会失忆这事儿他信,毕竟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是……失忆后记得身边亲近的人,却忘却了一些平常相对不熟悉或者来往不多的人,这又该如何解释?
除非,她不是本人!
这个猜测一在脑海中浮现,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无法阻挡的在邵南初心里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