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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笑盈盈地抚摸着刀身，看着夜阑：“你昨晚听到了什么？”
夜阑打了个哆嗦，摇头：“我什么都没听见。”
秋雁柔柔一笑：“是么？”
夜阑讨好地扯了扯秋雁的袖子：“你信我，我什么都没听见。”
秋雁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顿了顿，她道：“宁姑娘他们到了有一会儿了，我已经把他们安顿好了，你现在赶紧给我起来，去招呼人家。”
夜阑一喜：“阿宁来了？快帮我把那件最好看的衣服拿过来，我要梳洗了。”
秋雁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你的侍女，你自个儿去拿。”
夜阑也不在意秋雁的阴阳怪气，立马翻身坐起来去梳洗打扮了。
……
宁复秋还记得上回来魔界，也是同莫婉婉一道，不过那时候她住的是夜阑专门为她建造的秋华宫，这一回住的是客房。
虽然她也很想住好一点，不过来之前枕云对自己反复叮嘱过了，不许被夜阑的讨好收买，宁复秋只能忍痛住进了客房。
莫婉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宁复秋：“放着秋华宫不住，跟我们来挤客房，你是不是蠢啊！”
宁复秋委屈了：“可是大师兄让我不要住。”
莫婉婉沉吟片刻，道：“那咱们只能换一种方式薅羊毛了。”
宁复秋：“……合着夜阑是只羊啊。”
莫婉婉想了想，认真地摇摇头：“不，他是冤大头。”
宁复秋：“……”莫婉婉的绿茶白莲指数，越来越高了。
秋染这一回也同意莫婉婉的话：“可不是吗，夜阑长得就一副冤大头的模样。”
宁复秋想了想，还真是——每回都穿得特别骚包，浑身上下都写着“我有钱”三个字，偏偏看上去也不太聪明，可不就是冤大头吗！
她这么想着，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莫婉婉看着宁复秋笑了，心里松了口气。
这些天宁复秋就没笑过，她和秋染听宁复秋说了凡界的事，心里觉着有几分奇怪。
秋秋是剑修，照理说应该是心性大稳的，怎么就对一个凡人一见钟情了？
而且秋秋的四位师兄也都不是普通人，有的是办法让秋秋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这次也没有出手。
怎么都觉得奇怪……
她和秋染都一致觉得，这件事有古怪，但宁复秋心情不怎么好，她们也就什么都没说。
……
秋色山。
沉磬一边炼丹，一边对枕云道：“沈箬之当真死了？魂飞魄散的那种？”
枕云冷哼一声：“不然呢？你是轮回之主，你最清楚。”
沉磬放下手上扇炉火的扇子，叹了口气：“秋秋的情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话说，妖界那边怎么样了？”
枕云笑了笑：“妖界的人敢对秋秋下情蛊，不但害得秋秋心神不宁，还让一个无辜凡人魂飞魄散。就得做好被我们算账的准备。看着吧，妖界风光不了多久了。”
踏尘走过来，道：“情蛊没办法通过外力解除，只能靠秋秋自己来破，可是现在她要去鬼界，咱们要不要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