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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纠结,究竟是和樱姐姐一起睡呢,还是和木子姐姐一起睡呢?
小哀甜蜜地想毕竟青山辰漾都邀请她了,她不去好像不合群一样,其实不过是个借口,总觉得有木子姐姐在身边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夜。
柯南和小兰一起敲响了木子家的大门,打开门的木子有一瞬间想剁了自己的手,最终她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灰原,你怎么也在这?”柯南看到那个坐在桌边的人,瞬间就惊讶了。
“怎么?只有你能来吗?”灰原哀斜眼看着站在地上的柯南,她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呃,不。”柯南瞬间哑语,那他怎么和木子那个女人交流情报啊。
“小兰来的正好,一会儿一起出去啊。”宫野明美笑着说,木子设法让灰原哀看到了那些头饰,像是步摇啊,发钗啊,木子这里有很多,有的是神蒲奶奶送的,有的是木子自己做的。
看到灰原哀看到那些发饰,木子就提出要送一些给灰原,灰原说她的头发短用不到,很小心的拒绝了。但是天知道她真的好心动。
此时宫野明美就自然而然的提出接发的提议,木子就装着无意的样子接着说,小哀要是接了头发再染个色,可能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听到这个灰原哀瞬间心动了。
“小哀要接长发?”小兰听到木子说接下来的安排,也很激动小哀要是接了头发的话,估计会很可爱吧。
对,木子点点头,肯定了小兰的想法,她也想把便宜姐姐的妹妹打扮一下,毕竟也算得上是一家人,怎么也不能允许妹妹那么素,衣服啊什么的,都要安排上。
“木子姐姐去哪了?”原本是要一起出来的,木子说要给小哀做一个发型参考,没想到临时有人打过来一个电话,木子抱歉的出门了,小哀换发型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于是木子就说到了之后给她打个电话,她会发给宫野明美一张照片的。
那张照片是绺绺合成的,穿着小小传统服饰的她,头发弄得很精致大大小小的发饰,高贵的像个小公主。
“就这个颜色吧,我很喜欢。”小哀的脸红扑扑的,那张照片真的打钟了她的心,她就要那样的,太好看了,女孩子谁不喜欢好看呢?灰原哀这样反问自己。
可是发型师说,那样的头发确实好看,可是日常生活中头发太长不好打理,而且那样的头发也只能特殊的时候做。
正说着,那边木子有传过来好几张发型图片,说让灰原哀选择自己喜欢的长度和颜色就行了,木子做了各种各分析,最终和发型师得出一样的结论,最好的长度是达到背部的一半,不会长也不会短日常好打理,就是颜色木子没有给建议。
最后灰原哀还是选择保留自己的发色,只接发。
······
另一边的木子收回自己絮絮叨叨给绺绺交代的嘴巴,心里想昼夜颠倒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太累了。
“主人,你后边有人在跟着你。”绺绺断开和宫野明美那边的联系,想要从识海里飘出来,没想到后边竟然有人在观察啊,不是跟踪着她的主人,原本绺绺还想着撸起袖子和跟踪他主人的人打一架,看到是谁后,瞬间安静,对不起打扰了。
{赤井秀一,还是谁?}木子传音问绺绺,她知道有人跟着她,是因为她的直觉,但是直觉并不会告诉她是谁在跟踪。
“赤井秀一,x﹏x,主人我们怎么办?”绺绺哭唧唧,他帮不上什么忙了,赤井秀一和柯南以及降谷零都是大佬,他都惹不起。
{凉拌,还能怎么办,大打不过,跑,惹人怀疑。给风见裕也发个消息,就说有人跟着我,今天晚上过不去了。}木子其实挺愉悦的,不用工作了,太棒了。
“可是主人,现在不工作,以后你查起来只会更难。”绺绺在一旁说风凉话,虽然他也挺替主人高兴的,但是事实也确实是他说的那样,他要是今天不说,未来木子工作困难肯定是他的错。
木子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今天一天都挺倒霉的,好不容易发现可以偷懒了,结果·····{都管你,绺绺!!}
绺绺也学着柯南半月眼,今天说了也是他的错,怎么都是错,那就一起心情不好吧主人,“所以,还风见先生发消息吗?”
{发!跟他说,我晚会儿到。}在工作面前木子怂的毫无志气,如绺绺所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她就该发火了,谢谢赤井秀一今天在这,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虽然主人他也只是折腾让他穿个小女装吧,就那样绺绺也不愿意,他一直把自己当男生。
“出来!”木子看着黑暗的背后,语气坚定又沉着,还是累的。
后边的赤井秀一没有多惊讶,走了出来沉默寡言。
“你是谁?跟踪我做什么?”木子装的一手好戏,把一个陌生人的语气的面貌都装了出来,可是下一秒赤井秀一拿出的塔罗牌瞬间击碎了她的沉着,什么时候?
“是你。”看了木子的反应赤井秀一就下了定论,确实昨天和波本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你拿我牌做什么?”木子随身带着两幅塔罗,一份就像送小兰他们那样用来送人,赤井秀一手里的那张牌也属于这一副,另外一副是专门定做来占卜和当做武器的。
虽然这样一来常用的就成了第二副,但其实对于木子真正重要的是第一副,那一副塔罗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带过来的,也是蕴含她力量的塔罗,所以木子才会把那一副当做阵眼,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赤井秀一没有接近过她呀,难道?
“不是你?”赤井秀一的意思是,这张牌不是你送过来的?昨天他可没想拿走这张牌,可是谁想到回到住的地方后,那张牌竟然已经在他的床上了,他几番检查,才发现屋内并没有人进出的痕迹,那也就是说那张牌是自到里边的。
木子的眉头渐渐皱起来,那张牌不听她的了,怎么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