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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看了一眼这位客户经理，捏了把汗。若是平常，封煜寒可能还会听得进去理由，这次就……
“那为什么曲氏这么报价，你们不去查一查？”封煜寒冰冷的眼神几乎结了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曲氏虽然逐渐式微，可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连根拔起的。曲墨阳如今公然求婚戚水柔，就是发起了挑战。
“客户单位和标书都没问题，曲氏的价格完全是赔本的。所以……”
“那为什么曲氏可以入围竞标呢？你们和曲氏打交道这么久了，他们有哪些资质不是一清二楚？现在说这么多都是借口。失败，就是失败！”封煜寒火大极了，直接拍了桌子。
一群人面面相觑！
凌宇轻咳一声，“总裁，这个标我们利润薄了些，但是客户承诺了会有后续项目……”
“你也被以前的胜利冲昏头了？你以为下一次曲墨阳不会继续低价应标，拉低平均分标准？就算他不赚钱，也要扰乱原本的市场。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封煜寒已经很多年没当着这么多人呵斥过凌宇了，凌宇低着头，不敢再开口。
大总裁雷霆之怒，他招架不了啊！好想哭……呜呜呜
“一个星期内做出新的设备选型和市场报价，曲氏还会继续和我们抢标。市场部必须打起精神，拿出对策来。法律部明天给出方案，针对这种低价应标的提起诉讼！”
庄岩愣了一下，总裁的心思你永远也别猜。
“怎么？有问题吗？”封煜寒扫了一眼。
“没有！法律部全员加班都会完成总裁的指示。养兵千日，绝对不会让总裁失望的。”庄岩拍胸脯啪啪响，寻思着总裁心情如今是雨夹雪，还是先应承下来再说。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场会议，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思考最近有没有没做好的案子，被封煜寒抓住，杀鸡儆猴。
戚水柔接到法律部全员加班的消息已经是下午了。她原本打算回家和封煜寒谈一下，计划泡汤。
虽然就坐在封煜寒隔壁，可今儿一天没见着他的身影，就连陈祺也讳莫如深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夜幕降临，戚水柔和法律部所有同事坐在了一起，从国内法律到国际法律，一条条针对性地想着对策。
所有人严阵以待，不敢多言，只怕要通宵达旦了。
“戚律师，你对国际法较熟悉，你多费心。”庄岩递给戚水柔一杯咖啡。
戚水柔点头谢过，聚精会神开始工作。
“封总说了明天一定要出一个方案，大家要辛苦一下了。今晚的夜宵随时供应，我请。”庄岩对下属不错。
戚水柔的手机响起来，是别墅的电话。
“戚小姐，小少爷问您什么时候回家？”
戚水柔到没人的小房间接电话，“我今晚恐怕回不去了，要加班呢。你让璃儿乖乖吃饭，早点睡觉。”
“妈咪，你为什么不和爹地一起回家。璃儿一个人害怕。”
戚水柔心里一疼，“璃儿是大孩子了，要听话知道吗？妈咪今晚加班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