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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身子,可爬得动?”见身侧白承言似是常年病体拖沓,时不时还会弱不禁风的咳上两咳,病恹恹一副不堪劳累的身子,难得体贴问了一句。
想来,她这健康人的身子,攀上去都要了小半条命了,何至于他这般如不胜衣的弱鸡。
白承言闻言,竟然用种莫名无知的眼神盯着他,眉头团蹙方才缓缓道“齐公子所谓爬是何意思。”
“不然该怎么上去?”眼里竟是懵然,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就这盯着他。
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白承言心里直发毛,虽然齐陌之再三言明,不再好男色,不再纠缠他于他,近期看来,确实也如此,只是往日毒茶颇深,几乎是印到了脑子里,以至于现在看齐陌之如此模样,心中不免还有些发怵,身体不可抑制有些想逃离的错觉。
见他略反常,似水不明所以提醒道“白承言?”
一语方才将他从那微微颤意中叫回“自当是用云梯才是,你我是有这山间邀许的,南下山上便会从顶上留这一笸云梯,怎么,你竟然不知。”
一时间,似水面色变得难看,窘迫至极,时至如此方才觉得被人戏耍!心中大骂臣客,头回来明明早就寄了拜帖,居然不拿云梯来接她,让她差点虚脱倒在这六百一十三阶之上,想来便觉得可恨,该死,如此戏耍他,这千年以来,他,当是第一个,自如此,当是敬他是条好汉,呵~那如何让他尝报呢?老实说,她一贯细小,不是不计较的人,不然也不至于与苍崖因为嫌隙多年相处不快,既如此,便也当还他才是。
阴测测的想了些许,回神时注意到白承言还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呵呵,想是忘了。”便只言片语含糊过去。
白承言见此,便不再说话,他倒是很驾轻就熟的领着他们去了山下一隐蔽茶站处,与那里头一男子交谈片刻,起初那男子还面色不快,带着疏离,白承言转身便问似水要来了南下山的环佩交与他看,那人见此便陡然换做另一副模样,点头哈腰的对着他们,过后,便见他领着那男子泰然的从茶站出来。
那人见着似水忙恭敬跪地“小的习天,臣客家主让奴在此等您,方才有眼不识泰山,略有得罪,还望小家主赎罪。”
似水有些怔然的看了看他,方才请他起来“无碍,时候不在了,不做耽搁了,勿了即时可不好。”
那人见此忙起身“是是,小家主这便是我来”那人起身引这他们几人往山脚一处绿丛走去,拨开那绿丛竟是发现一山洞在此,未曾想,这山下居然还有一天然山洞斧凿,洞内又是别有洞天,他们一行人入内,便觉得这洞中略有寒气。
想开也是应该,洞中本也阴湿,只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可思议,本也最好了洞内黑徹的准备,却未曾想到里头却越发光亮,走到最深处,却有三个岔口呈现,那人便领着他们在此停下了。
那人神色自若的尚卫引他们去任何路口,便是自顾自的走到正前方一石壁胖,轻轻按动了很是不起眼突起的小石,登时,头顶原本还漆黑的石顶上出现一丝峡光,几人人皆不防备往上看去,只觉得突然的亮光直刺挠的眼睛疼,很快便闭上眼睛,不多时睁开,那原本狭小的洞很快便被全然打开,现在看去,竟然擎天到顶,饶是似水见了都不免惊讶。
很快,从那山洞之上,有人置物而下,缓缓而来,很快那东西便出现在面前,便是一用竹柴相编极厚的筐物,习天让他们几人都站上去,这筐子空间有限,起先只是先载了她,秦苏州,白承言,和习天四人一起,至于齐科和伺生便先让他们等着。
四人站定,习天拉了拉编筐垂下的一根丝线,很快,便听到类似于铁器滚动声音,他们在缓缓上行,老实很久的秦苏州此刻便是忍不住了,对着习天问道“那三条岔口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话问的似乎及其机密,习天见此面色不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似水,似水当知道他在问自己许可,便轻轻点了点头,见此,习天到是方才答他,字却极其简短“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