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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13日
我是萧夏,我决定去医院探望茹菓。
尽管她2天前似乎离开过医院,但是当天便又回去了,所以我想她可能病的比较严重,应该需要人照顾吧,照顾她的人应该是那天在咖啡馆里遇见的男人吧。如果贸然我出现,茹菓应该会比较尴尬,所以偷偷去会比较好吧。要是没有人照顾她,再给她电话就较顺理成章了吧。而她若能接受我的照顾,就说明开始接受我这个人了吧。
这样想着,我已经站在了滨海医院综合住院部的走廊里,GPS定位显示,茹菓就在附近了。我正准备去服务台查询,就看见了那个咖啡馆里的男人,从外面进来。他看上去仍是一身光芒,但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小心的跟在他身后,想着他果然在这里,那么茹菓当真是病了。
男人转过来,进了电梯,我躲在人群里,跟着进了电梯,上到6楼。这层有点像VIP层的感觉,几乎没有人下电梯。我跟着男人出来,看着他右转,沿着走廊走到尽头,又左转。此时迎面走来一名医生一名护士,男人和他们打了招呼,说了什么,便忽地加快了步伐。
我在转角处看着他冲进一个病房,心跳瞬间加速,也跟着往病房跑,跑到门口正准备进去时,赫然发现,房间里唯一的病床上半靠着的不是茹菓,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头上缠着纱布,皱着眉头,一只手吊着针管,一只手好像还绑在床边上。
伤者的旁边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公子哥,而刚刚冲进去的茹菓的室友正揪着床上病人的衣领,不停的问茹菓在哪里,茹菓在哪里?我瞬间怔住了。此时公子哥朝门口撇了一眼,我连忙侧身躲了起来,不想被发现,也不想错过重要信息,便靠在门口,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为什么病房里的不是茹菓?为什么那室友在问茹菓在哪里?床上的病人是谁?那个公子哥又是谁?
他们争执了一会,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定位的茹菓的手机,先是在那个叫姜楠的病人手里,之后又落到了那个大室友手里,那室友叫高非,而公子哥竟然自称是茹菓的未婚夫余淮。
这么说起来,茹菓那段挂起的爱情应该跟高非没关系,而是指的余淮吧。那高非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姜楠又为什么会有茹菓的手机,茹菓又为什么,留了什么口信给一个叫阮阳的人?我一时间觉得好复杂,竟理不出头绪。
高非开始给阮阳打电话,余淮和姜楠在互相试探,这个小小的病房里充斥着和茹菓有关的人以及和她有关的信息。我靠在走廊的墙上,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这么多人,这么多牵扯,我却一无所知,原来茹菓对于我还是如此的陌生。我自以为了解她的心情,却忘了了解她的生活。此刻,病房里的这些人,每一个都好似比我更了解她,了解那个屏幕之外,生活之中的鲜活的茹菓。
而我或许只是她生活里一点调色剂而已,像她的很多画一样,总有一点笔触或者色彩显得格格不入,她叫它们例外。说是过分一致的融洽是对生活的曲解,是对差异的粉饰,是对命运的诽谤。换言之,没有完美的事物,没有统一的规则,没有单一个性的人。我认可她的说法,所以现在我能理解我这个例外存在的意义,不重要,不特别,但是不能不存在,因为这是她的人生观。
这样想着,我便没有听下去的理由了。这里不需要我,纵使茹菓真的失踪了,自然有人去追寻,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还不止一个。我此刻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我关注的是茹菓的手机,而这手机离开她多久了,我都不得而知。我和茹菓的世界就像是两个外切圆,交集只有一个切点。这个点就是茹菓自己,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联。所以我还是回去屏幕后面,静静的做那个例外好了。其他的事情,不是还有未婚夫,还有同居室友,还有……
我走出住院部的电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医院的导诊大厅。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茫然无措。抬眼间,才忽然发现这城市,这么多人都病着,他们表情凝重,目光呆滞,从一个窗口移动到另一个窗口,手里拿着他们看不清看不懂的诊断书,楼上楼下的穿行。
这中间有年迈的老者,头发花白,够搂着身子,站在一脸嫌弃的子女身旁。有花季的少女,长发垂肩,步履轻盈跟在骄傲的小男友身后。还有年轻的母亲抱着啼哭孩子,敷衍的老公扶着怀孕的妻子。这里有生老病死,也有爱恨情仇。
我这种躲在屏幕后面久了的人,特别不适应此时此处的人群密度,忍不住就想贴在墙上,以一种不被关注不被碰触的姿势和步伐朝门口移动。正在此时,墙上公示牌的医务人员的照片吸引了我。
那个脑科医生的脸好眼熟,再往下看名字,居然是姜楠!这不是那个住在6楼病房里的那个病人么?他是这医院的医生,更滑稽的是他这个头部受伤的人居然还是脑科医生。
我小心翼翼的横穿走廊,走到照片下面,仔细核对了一下信息。果然是他,脑外科专家,十年临床经验。年纪轻轻,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如此说来茹菓的手机再次出现在这个城市里,这个医院里,就是他带回来的。那么茹菓呢?茹菓是不是也在这个医院里。
我决定去认识一下这个诡异的医生,我走到导诊台,问小护士:
“请问姜楠医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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