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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的模样,她咬唇:“好心帮你洗澡,你拉我下水做什么。”
房里生着的龙,暖和如三月阳春,衣服自然也穿得单薄,被水浸湿后更加薄如蝉翼,紧紧的贴在玉色肌肤上,难受得紧。
女人的馨香交杂着水汽幽幽传来,他喉结滚了滚,低下头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克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舔舐,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辗转到胸前的系带上,舌尖灵活地咬开绳结,将滑落下的衣衫尽数褪去,像是剥洋葱一般,一层一层露出最里头最嫩白的果肉。
沈银霄身子一僵,撑在他身上的手仿佛被定住。
“怎么了?”男人察觉到她的不适,抬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两人呼吸相交,说话时胸腔之中的闷震一阵一阵地传来,她被蜷缩得更紧了些,摇摇头:“没什么。”
避子药已经吃完了,今日若是再做,没有药,她不放心。
哪怕魏承再怎么说,她也不想冒险。
他定定地打量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眼中晦暗不明,似乎要将她万种心事都看穿,半晌他勾起唇角,轻轻一哂。
“方才不是说要帮我洗,离我那么远,怎么帮我洗。”他将她托了托,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那套中衣破了,还染了血,不能穿了,你再给我做两套吧,就用素罗吧,你做的那套穿得舒服。”
她垂目:“好,明日我回去买布料......”
“就在这儿做吧,明日有人送来,不必你出去买了。”他拨开粘在她额前的碎发:“你家的店不着急这几日,先做我的衣服要紧。”
她快忘了眼前的男人仍旧是那个一令既出,万夫都要俯首听命的朝堂新贵,忽然这样不容置疑的语气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她才蓦然惊醒。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命令,明明有家却不能回,这不是暗戳的被软禁了?她后退了一点,撑着池壁就要站起来,居高临下时,才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过被动:“回家做也能做,我回家说不定能做得更好!这里就我一个人,还没人陪我说话,你这是软禁!”
魏承抬手一把将她拽了下来,重新坐回了他腿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他身子一顿,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左手一把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再乱动明天三顿胡萝卜。”
她最讨厌吃胡萝卜了。
见她果然被震慑住,魏承把她熨帖湿润的发挽起,抽出一根簪子固定在脑后,声音低沉:“乖一点,这两天我去办点事情,过两天回来,送你回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点头。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水面,微微出神的模样,他有些好笑地勾起唇角,“不是说要给我做衣服?不帮我量量大小?”
她脸上发烫,“什么量......大小,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你的衣服,你的尺寸我都记得。”
他捏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最近吃的有些多,紧得很。”
她身体越发僵硬:“你别动,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