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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作为新一代宗亲一系主心骨的太常刘焉,也不得不表态道。
“阉宦狗贼,我宗亲一系与你不死不休。”
过往因为阉宦一党,乃是皇帝刘宏的忠狗,更是他制衡朝堂的有力臂膀。
是故阉宦一党贪念钱财,只要不是太过分,宗亲一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哪有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的道理。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宗亲一系的头上来。
现今他们直接害死谏议大夫刘陶,又间接害死光禄勋刘宽。
宗亲一系无论如何,也得让阉宦一党明白,什么叫做宗亲一系的怒火才是。
太常刘焉一席话,自是让刘虞、刘表及一众宗亲子弟振奋不已,毕竟哪有挨了打,不还手的道理。
随后在太常刘焉的安排下,众人自是齐齐奔向光禄勋刘宽、谏议大夫刘陶的灵堂,只待祭拜二人之后,便将向世人展现宗亲一系的恐怖威能。
太常刘焉与宗正刘虞打头先行,刘表则与刘范、刘和、刘岱等宗亲子弟紧随其后,这时刘表方才发现宗亲子弟中独独少了一人。
那人是谁?
可不正是刚刚融入宗亲子弟圈子的刘备刘玄德么。
两位宗亲长辈故去,应该也轮不到刘备去做迎来送往的事宜啊,怎么独独不见刘备前来迎接呢,是故刘表自是疑惑的开口问道。
“今日怎的不见玄德身影,莫不是玄德在刘松、刘武两位兄弟府上帮衬?”
一众宗亲子弟闻言,尽皆脸色难看,这时还是刘岱开口言道。
“那刘备小儿,许是见我等宗亲一系倒了大霉,仅在刘陶叔父与刘宽伯父身故之后,匆匆前来祭拜了一回。”
“随后便在尚书卢植的帮助下,求取了一个冀州中山国的县长之职,离京避祸去了。”
“我看这等无胆鼠辈,着实有辱我等宗亲声名。”
刘表闻言微微一愣,趋利避害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在宗亲一系遭了大劫,正需团结一致抗敌的时候,刘备却选择了逃避,这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莫非刘备“刘跑跑”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不成?
可现今的局面应该也还没到生死攸关,不得不逃的地步啊。
刘表心中虽然多有疑惑,但也无暇细细探究缘由。
是故刘表只得先与刘焉、刘虞两位叔父以及一众宗亲子弟,先行祭拜刘宽、刘陶叔父,再言其他。
刘陶府邸离得最近,刘焉、刘表一行人自是先行祭拜刘陶。
眼下也正是停棺七日的第六天,刘焉、刘虞、刘表几人倒也还能见得刘陶的最后一面。
众人祭拜一番,刘焉、刘虞、刘表几人,也自是上前查看棺木中的刘陶样貌。
眼下正是四月天,天气已然渐暖,不过灵堂棺木之中有御赐的冰砖降温,是故刘陶尸身倒也未曾腐败。
此时的谏议大夫刘陶面容姣好,只是有些浑身紫青的躺在棺木之中一动不动。
刘表见此,心中倒也微微一奇,毕竟若是遭受了严刑拷打,应该伤痕累累才是,刘陶叔父周身也无这等伤痕呀。
那么刘陶叔父浑身紫青,又作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