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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以为老道死去的他，也是这幅模样吧？
这种无力感，他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清楚。
不知不觉之间，陆毅再看向这蚩尤时，目光中却是浮现出了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柔和。
而在那悲恸着的小蚩尤，好似是感受到了陆毅注视而来的目光。
一股复仇的焰火在他的胸口熊熊燃起。
“还请前辈收蚩尤为徒！！”
下一刻，他站起身，面向陆毅，神情中闪过一抹纠结，旋即猛地跪在了地上！
“前辈，还请收我为徒！！”
就在这一刻，人群中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陆毅一愣，转头看去，却见先前的轩辕拓居然也跟着跪了下来。
如此情况的出现，让陆毅忍不住环视周遭。
一张张欲言又止的人脸于这时入目而来。
不会待会这一大片的人族都给自己跪下吧？
陆毅心下一个咯噔。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是收还是不收呢？
好在这些人可以说都知道自己的斤两，哪怕是息也没有站出来，只是说满脸羡慕的看了眼蚩尤和轩辕拓。
这羡慕并非只是因为二人极有可能拜陆毅为师。
而是因为这二人能够坦坦荡荡的向陆毅说出自己想要拜师的念头。
事实上要说什么不想拜师陆毅，那都是假的。
如此高人，纵使息他已经上了年纪，也是想要拜其为师的。
然而不同于蚩尤轩辕拓这两个既有天赋又有胆气的孩童，能够在这样一个世界存活到现在的息，已经知道审时度势，不会再平白给人添麻烦了。
“息，你过来！”
陆毅见无人站出身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息的身上，缓缓开口。
息神情微动，心中生出来一股不可思议的情感，从中直通大脑，迸发出的念头让他自己都不禁吓了一跳。
难道前辈想要收自己为徒！？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起，就被息给掐灭了个干净。
连那边的蚩尤和轩辕拓陆毅都还未曾有什么表示，又怎可能收自己为徒呢？
息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顺从的站出了身，朝着陆毅行礼道：
“不知前辈有何事找息？”
陆毅看着颇有些拘谨的息，忍不住一笑道：
“你我初次相见之时，你可不是这般模样。”
他这话一出，息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
那时候的他虽然知道陆毅是高人，但可没想到对方高到如今这等程度。
连牛部落的图腾守护神都能一拳碾压，甚至连刚才的那巨大怪物如今也被打的躺在远处那地方不知死活。
面对着如此人物，哪怕他再洒脱，也无法做到先前那般。
不过饶是如此，苦笑过后的息也明白陆毅想要看到先前的自己。
他打起精神，挺直腰板，目光坚定有神，整个人如陆毅初见一般，有着一种原始的洒脱从容之感。
“很好，不知你可愿当我的第一个弟子？”
下一刻，陆毅一句话说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水潭之中，激得在场包括息在内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