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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曹(cāo)的本质还是一个多疑的人。
他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听信先生的话。
他还是拥有自己较为强烈的主观意见的。
他有时候静下来也会怀疑,自己所遭遇的,是否太过于巧合。
为什么自己刚好就能够遇到一个政治见解跟自己相似的人?而且为什么他能够解答出自己的疑惑?可是却不是用清晰的话,而是用模棱两可的话?
“先生总是(ài)开玩笑。”
曹(cāo)笑着,丝毫没有之前担任骑都尉的时候,那种严肃的样子。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官,反倒像是个街头卖炊饼的猥琐老头。
不得不说,曹(cāo)对于气质的拿捏,算是不错的。
“先生可别诓我哦,我的(xìng)子先生也是知道的。”
曹(cāo)似乎是在开玩笑。
但是似乎又是在警告。
仿佛告诉这个年轻谋士,自己是求贤若渴,但是也不是好糊弄的,如果他没有办法真正地展现自己地价值地话,曹(cāo)也会失去耐心。
其实比起刘备的理想主义。
曹老板的经营理念更加的务实。
想在我手下混(rì)子,可以,但是你得做出实事来。
你所创造的利益,能够达到标准,那哪怕你整天混(rì)子,我也不会多(bī)(bī)第二句。
要是做个比方。
刘备集团更像国企,哪怕你没用了我们讲道义讲理想讲规矩,认可你了也不会搞你。
曹(cāo)集团像私企,做大做强是第一准则,只有创造出足够的价值,就能够一直好好待下去。
如果你没用了或者是创造了负面价值,那你就要被踢出局。
这年轻谋士笑了笑。
一抚衣袖。
这年轻谋士转头清理了下棋盘,从桌子下抽出了一块新的草棋盘。
“书院中都善用这种草棋盘来考察军策谋断之术。”
年轻谋士的话吸引了曹(cāo)的注意力。
“孟德,我们来一盘吧。”
他手一摆,笑容不减,丝毫没有因为曹(cāo)的话而难过或者是尴尬,反倒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的意思更明显。
用草棋盘下盘棋,来见见真章。
他既然选择了曹(cāo),自然也是对曹(cāo)有所了解的,对于曹(cāo)的这种态度,他并不难过,也不会觉得不被尊重。
因为曹(cāo)对他的尊重已经在平时表现出来了,只不过自己确实还一直留着一手,让曹(cāo)觉得不舒服。
留一手是自然的,投资并没有直接梭哈,容易血本无亏。
不过既然曹(cāo)有些想要挑明这个问题,那他就会拿出自己的实力去消除曹(cāo)的这个想法。
并不是所有家主公都能够像刘备那样,无条件地信任陈琛,放权给陈琛,做啥他都不管不说的。
曹(cāo)这样子以才能和实力上位的,是普遍现象。
更不用提那些只任用亲信的主公了。
还是那句话。
全靠同行托衬。
曹(cāo)已经是少有的优秀上司了。
年轻谋士心中很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他有绝对的实力能够让曹(cāo)信服。
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想用来证明自己的方式。
曹(cāo)一愣。
自己兴致也来了。
“好,来一局。”
别的不说,这些天跟先生聊的可大多都是政治格局,都是时事。
这些消息都是有着先决条件的。
虽然曹(cāo)这种精明的人不好骗。
但是高谈阔论有时候还是很好唬人的。
有句话说得好。
马后炮谁不会做?
至于这种草棋盘的对决,曹(cāo)是不虚的。
这件事怎么看他都不不亏。
(shēn)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将领,曹(cāo)对于自己的军事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他觉得,这天下在战略大局观上,能够胜过自己的,不出双手之数。
先生能够赢了自己,那就是有真才实学,自己大可放心完全起用。
先生如果输了自己,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实力,那曹(cāo)也就只会将他闲置。
能赢他的,必是天下豪杰!
他曹孟德,就是这么自信。
两个人都笑着,都带着强烈的自信,那种自信甚至可以从眼神中被人感知出来。
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两个人进入了草棋盘模拟出来的大型战场。
要比就比大的,要打就打狠的。
同样的.asxs.。
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云雾缭绕,空间纵深,只有属于己方的兵卒探索才能够感知到视野的,并且需要将信息传递回来才能够完全掌握敌方动向。
曹(cāo)和他年轻的谋士先生都稳坐主城,开始了他们各自的发育和布局。
曹(cāo)手中执棋,以棋代令,他的神识稳稳当当地端坐在政令厅中央,开始在揣测着先生会如何发展。
此时他才发现。
之前自己与他彻夜长谈。
却并没有了解到他军事方面的思想的一丝一毫。
绝了!
曹(cāo)有时候觉得自己心智成熟得与同龄人不同,这种感觉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但是现在他第一次觉得似乎有人比他更能装?
这先生,可以。
就凭这一手,哪怕他是江湖骗子,自己也认了。
别的不说,就这种话术功力,哪怕给他个外交方面的事(qíng)做一做,曹(cāo)都觉得他能够做得极好。
因为自己和先生呆了这么长的时间。
每次聊天他都能够让自己觉得舒服,让自己感觉到观点被认同,并且对方有着真正和自己契合的观点。
但是现在想想,自己的某些观点似乎在交流的时候被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曹(cāo)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欣喜。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种能力如果用在外交上,能有什么效果?
既然自己猜不透先生,那就按照自己最拿手的方法来下这盘棋。
伸手执棋,曹(cāo)往着战图上重重一拍。
“啪!”
战争如棋,落子无悔!
士卒从主城的各个大门迅速地散开,朝着周围空置的城池迅速进发。
占领了新的城池能够建造新的兵源,能够在粮草充足、人口足够的(qíng)况下源源不断地提供新的士兵。
曹(cāo)将自己手头仅有的部队全部派遣了出去。
(cāo)的最(ài),就是霸道。
冥冥之中,曹(cāo)和陈琛有着同样的行军策略和方法,在(yǔn)许的(qíng)况下,都更喜欢稳妥为上,以大势压人,才是最为稳定的做法。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或者是冒险确实能够带来更大的收益,曹(cāo)是不会轻易涉险的。
因为他们选择的草棋盘的地图有点大,在棋盘中模拟已经接近半月时间,双方都还没有碰面过。
曹(cāo)有些生疑。
虽然地图板块是很大,但是如果双方都按照自己这个扩土模式的话,理论上应该要碰面了。
自己如今可是占据了接近一半的城池。
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收集粮草,多造人。
快速地爆兵。
就算是先生是普通发展速度,又抓兵力又抓精锐的话,现在也应该已经能够和自己有视野交汇的地方了吧?
自己这边许多能臣勇将都已经被寻访出来了,如果先生只开发精锐的话,是没有办法和自己抗衡的。
曹(cāo)心中想着。
不知道为什么,曹(cāo)总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朝着自己并不是很想做的方向发展。
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
心中想着,他还是在继续下令推进战线。
他感觉自己应该要推进兵线,让自己的兵力都倾向于敌方,以碾压之势冲击敌军。
因为推进的速度太快,城池生产新的士兵和将领的速度并不够快,曹(cāo)将后方的士兵一批又一批地往前线派遣。
曹(cāo)的后方逐渐地空虚起来。
他全部的兵力都压在了前线,还在不断地扩张拓展地盘。
如果没有错的话,他已经占领了将近七成的土地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找到先生的部队,一点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
疑虑越多,他让兵线推进的速度越快,后方的兵力就越发的空虚。
不过他即将结束这场战争了。
在接近一月的时间里,他不计代价地大幅度产兵,以扫(dàng)的形式朝着地方进发,如今直接要将自己的旗帜插满整个地图,这场战斗也即将结束。
看来这先生是有水分的啊。
曹(cāo)心中想着,端坐在主城中指挥着士卒们继续奔赴前线,并且继续推进,直接朝着地方主城的位置进发。
这一场。
胜得太轻松,赢得太无趣。
寂寞。
唉。
等等。
曹(cāo)突然猛地站了起来,哪怕如今只是神识在这草棋盘中,他也整个人惊出了一(shēn)冷汗。
不对。
这完全不对。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对于对方的行为没有任何判断和猜测?
为什么自己的兵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前线去了?
而且自己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什么点?
“砰!”
他地图上的棋子突然碎裂,有信息传回了主城。
在地图中间边角处的山谷腹地中,突然冒出了一支骑兵部队,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精锐程度极高,而且如今正迅速朝着曹(cāo)的主城方向赶来。
路上并不进行任何的攻城拔寨,而是直接过关斩将,杀完人直接继续进发。
虽然各处的关卡有一定时间的延迟,但是因为士卒太少,根本阻拦不住。
甚至有些关卡曹(cāo)只留下了一百士兵象征(xìng)留守,其余全部派往前线。
曹(cāo)十分惊讶。
这是阳谋。
而且是让曹(cāo)如今没有任何办法挽回局面的阳谋。
哪怕曹(cāo)这个时候让前线的士卒往回赶,也追不上这支骑兵。
因为这支骑兵蛰伏在版图中段,而曹(cāo)的大部队已经抵达了版图的另一端。
而曹(cāo)后方的兵力太过于匮乏,就算全部调集,也只是拖延一点时间。
这让自己只能等待着那支部队的到来,然后束手就擒吗?
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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