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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周姑姑,我想着法子要见人的,原来早就见过。
“总算把你盼来了,周姑姑。”春兰微微福身,“我年轻不懂事,要说错什么,姑姑莫怪。你日日在大夫人面前尽心,也没左膀右臂,我愿意为姑姑分忧。今天是厨房后院失火养出个贼,人和贼赃已在这里,姑姑发落吧。”
“你这话听着是在教训我?”周姑姑语调沉稳,深藏喜怒,即便容颜不再可是骨子里有种不让须眉的气度。
“我哪敢,姑姑言重了。”
有人拿来椅子请周姑姑坐下,她坐下后道:“这么多双耳朵听见你说替我分忧,那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贼,是谁,做了什么;赃,是偷了什么。”周姑姑始终没看过春兰一眼。
春兰没有说话,是小桃把事情起因经过道了一遍,还把春兰执意要请周姑姑来裁夺的行为包装得更加得体了。
赵婶子一干人是闷声不响,挺立在周姑姑身后。
周姑姑瞟一了眼我:“你说不是她,那是谁。”
我怀抱篓子未开口,姚杏花跪下向周姑姑磕了个头,说:“周姑姑,她是同伙,说的话不可信。”
春兰厌恶地喝断她:“周姑姑是三岁孩子么,要听你的教会指示?你的嘴再不闭上,我有得是办法让你闭嘴。”
“苏姑娘,说吧。”周姑姑道。
我一愣,惊异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周姑姑,我没有听错,她的的确确称呼我为“苏姑娘”。
随即收回精神,双手捧上篓子:“请周姑姑明鉴。盛放金线的篓子边缘上沾着油脂,色白而味单,显然来自某种畜类且还未经烹煮。小月昨天下午发热症,柳大娘放她今天的一日工,她不曾去到厨房,双手更不可能碰触到任何油脂。”
春兰抚抚腕上的金镯,小桃向前一步要开口说话。我知她要驳我,先一步道:“而我帮柳大娘整理名册,不在厨房。今天是初一,与我同屋的小环为大夫人准备礼佛的素斋,一样没有机会接触到生油脂。”
小桃紧接着说:“厨房各式各样的荤腥肉类,边缘碰到一些有什么奇怪。经手的人是芸香、赵婶子、你的同屋人三个。芸香把篓子交到赵婶子手里时金线就在里面,妹妹脱了一通罪,是想要赖我们院里的芸香吗?”
我剪下一断金线,在清水盆中涤荡几番:“周姑姑请看,金线上也有油脂,偷盗金线和篓子上留下油印的,是同一人。”
赵婶子们赶忙为自己洗脱嫌疑,表明她们今天准备斋饭,到现在一点荤油都没碰过。
“她和贼赃是现场揪出来的,人在屋里躺着养病,要不是她偷的,谁还能当着面把东西塞进她的书中?”
小桃此话出,人群中不少纷纷点头道“是”的。
接下来的话,要我说就有些虚假。好在事前我与小月商议过,心中有默契。
小月褪去身上的被褥,拉着我的手,给周姑姑和春兰分别叩了头,说:“周姑姑、春兰姐姐,柳大娘让翠柳来给我送药,煎药的时候我离开过屋子。因为药味大,特意在水井后面的墙根煎药,铫子还留在那里。”
姚杏花是做贼心虚,厉声道:“谁能知道你要去煎药。”
我微眯了眼:“是啊,谁能知道她要去煎药。刚刚你进屋子,一眨眼功夫出来,手里拿着小月的书,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事先知道金线藏在哪里。不如你再卜一卦,答案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