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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户亲戚,一个年过下来长上几斤肉,然后开春春种,忙活一通,又瘦回原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隔壁原本空荡荡的房子,现在又有人气了。黄晌新交了朋友,二人相处的也还不错。大家一起过完年过元宵,然后报名读书,上下学,一年又一年就慢慢长大了。
原本黄晌是这么想的,但是人生却并不是这样平静无波澜,你认为一帆风顺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新的变化。
这天,黄爷爷家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上门拜访,他们衣冠整洁,还有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极其正式,跟农村乡下的环境格格不入。
黄爷爷也挺疑惑的,那些人做了介绍打了招呼,双方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黄爷爷笑着将他们领进了屋里,还让黄奶奶去拿仓库最里面的小盒子里的茶出来待客。
黄晌连屋都没进到,就被闻讯赶来的几个伯伯们赶远了,只在门口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
隔壁的程外公也过来了,那群人里有人亲切的过来招呼他,拉着他坐在了黄爷爷的旁侧。
看情况大家似乎都认识熟悉,但是黄晌却觉得陌生得不行,自家屋都进不去了,还要用平时黄爷爷都舍不得喝的藏在最深处的大红袍出来招待,她心里好奇又疑惑,一出门这才发现,屋后面听了好几辆黑色小轿车,她的好奇就变成了担心了。
家里突然来了这样一群人,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人,难道是爷爷在街上喝茶惹上事了吗?
她无处可去,便走到了程锲家里。
程锲正在练习毛笔字,见她这个点过来有些奇怪,打趣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练琴了?”
黄晌:“我家来客人了。”
程锲:“你家每天都有人来做客呀,你不是挺高兴的吗?”
黄晌紧锁眉头,道:“今天来的人很奇怪,你没看到吗?我家屋后面停了好几辆车呢,看阵势好吓人呀。”
程锲见她那模样有些新奇,道:“什么阵势把你都吓到了?”
“一群人围着我爷爷转,你外公也过去了。不是,你外公出门了你都不晓得吗?”她疑惑地问。
程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程外公人际都在这边老家,过年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他又不喜欢出门,也不在乎这些,每日程外公出了门,什么时候出的,去的哪,他还真的没有关心过。
黄晌见他说不出话来,也没再纠结这事,开口道:“你说是不是我爷爷惹上了什么人呀?人家找上门来了?”
程锲听她这么问,笑出声来,安慰道:“你爷爷是一个你低看了的人,他有些本事你不晓得,可别在这里杞人忧天。”
黄晌:“我不忧天,我忧我爷爷。”
程锲:“好好,我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说着他放下了笔,熟练地架上拐杖,从窗户处打量着。
只见黄爷爷家屋后的公路上,确实停了好几辆黑色的轿车,细看还是某类人专用的政务车,他心里有点惊讶,这大过年的,这些人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公务,那就是说是来拜年的而已。只是黄晌从没有接触过,所以慌张不知所措而已。
了解了情况,他好笑地看着她,道:“人家就是来拜年的,看你吓的那个样。”
黄晌见见多识广的程锲都这么说了,便吐出一口气来,说道:“那就好,我听那群人聊天,说什么家里有个男娃叫魏量的生了重病,我爷爷会医术,我还以为是我爷爷给人家乱看出了问题呢。”
程锲笑了几声,道:“人家是来找你爷爷看病的吧,一看你这话就是只听了大半。”
黄晌脸一红,意识到有这种可能性,道:“我确实没怎么听清呢,这都被你发现了。”
她也跟着笑了笑,却发现程锲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你刚说谁?”
黄晌感觉程锲力气有些大,平时看他如春风一般坐在轮椅上瘦瘦弱弱的,却不想这抓着她的手竟然像钳子一样紧,她动了动却被抓得更紧了,吓得问道:“什、什么谁呀?你怎么了?”
程锲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微微松开了一点力气,却并没有放开她,继续问:“我说,你刚说的那个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黄晌咽了口唾沫,回道:“我刚说的?那个什么魏量吗?”
程锲一听这个名字,眼中似有寒意溢出,不知不觉手上又加重了力气,再次确认道:“真的是魏量?不是李量,王量?”
黄晌缩了缩脖子,被他的眼神吓得半死,认识他这么久,就从没看他这样子过,小心翼翼地回道:“是、是魏量,不是别的,因为你外公叫说这个话的人也是喊的这个姓。”
程锲一把松开了她的手,坐回了椅子上,脸色有些凝重。
黄晌揉了揉被捏疼的手,问道:“你是认识他吗?怎么这么惊讶呀?”
程锲苦笑一声,他何止惊呀,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因为,这个魏量不是别人,正是前世黄晌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