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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吃错药了？” 看着痴火和墨予宸相携而去，趁着大殿内的气氛骤然松懈下来，辰星歪过头，脸色古怪。
半凡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站起身，也打算趁机去提点戚洛然两句。目光在大殿中扫过，看到九重天的队伍时，神色一顿，又很快收了回来。
他淡淡收回目光，微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身和辰星拌嘴：“你才吃错药了。你仔细想想，上一次痴火下达什么‘诛灭一整个特殊界’的处判，是什么时候？”
闻言，辰星思索了下，很快就摇了摇头：“似乎从未有过啊。”说罢，他又看了眼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旁默默听着他们对话的离远，飞快的加了句：“至少在我进入天外天后，痴火就没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辰星看到了，半凡自然也看到了离远。 他看了眼大殿内似乎并没有什么人在观察他和辰星、离远的动作，装作不经意的扫过九重天队伍中的两个“徒弟”，对离远颔首示意，继续道：“和你一样，至少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
半凡转头和离远对视了几秒，带着询问的意思。后者沉默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辰星看了看离远，又看了看半凡，愣了几秒反应过来。
“你该不会想说，连离大哥他们，都没见过痴火下达这样的命令吧？”
半凡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出言，
倒是离远摇了摇头，道：“也并非，只不过当时女娲娘娘只不过建议了一句，天尊当场就拒绝了，当时那两位还大吵了一架。后来天尊一直不松口，女娲娘娘也就只好不再提起了，自然也没真的采取什么‘诛灭’的行动。”
“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半凡微微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天尊今日之举，我本猜测是因为季灵萱那孩子被阴损的招数伤了，但后来天尊对虚无界的惩罚又过于苛刻；再加上当时天尊和戚洛然以及九重天天帝对话时情绪的变化，还有离大哥刚刚的说法...”
他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但并未深究，意味深长道：“想来如今这世间，除了女娲娘娘，便只有上古之后的几位，才能明白今日天尊的心情了。”
辰星愣了愣，恍然大悟：“哦！难怪今日你跟吃错药了一样。原来是觉得现在的墨城主比你更适合和天尊在一起啊。”
半凡：“......”
离远：“......”
为什么他说对了，却让人感觉更心累了啊。
又是对辰星咬牙切齿的一天。
“你们和离大哥这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和季灵萱嘱咐了不少，刚回来的云凤儿看着几人神色各异的脸色，有些莫名。
“没什么，你和季灵萱那孩子说完话了？”半凡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语气还是温温和和的。
奇怪的撇了回座位的辰星一眼，云凤儿收回视线，调侃的回答道：“我倒是想多待会儿，不过小白下去了，人家小两口对视的时候双双都红了脸，我可不得识趣些。”
“不过小白还有挺长的路要走呢，我看你那两个徒弟虽然离得远，眼神可一点没放过，小白那孩子被盯着怪不自在的，我看着十分有趣。”云凤儿玩味又无奈地笑了笑，倒是难得，显得颇有长辈的样子。
半凡闻言，眼中闪过一次暗芒，沉默不语。
戚洛然和苏御，
可都不是，
自己的什么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