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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李暄问道。
&nb秦绾转头去看苏青崖。
&nb她又不会蛊术,只是有时候要孟寒帮忙给人下蛊,偶尔会听他说起一些,她能有什么办法?苏青崖至少还是个大夫呢。
&nb“你有多想要皇帝活着?”苏青崖想了想,问道。
&nb“可以的话,当然希望外祖父活着,若是太子上位,对我不利。”秦绾道。
&nb“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苏青崖沉吟道。
&nb“说说看。”秦绾惊讶地看着他。还真有办法?
&nb“这蛊虫既然能吸收补药的药性,那其他药,估计也是可以的,那么,如果皇帝喝一碗麻沸散呢?”苏青崖问道。
&nb“这……”秦绾倒是被问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道,“会被麻醉?”
&nb“有尝试的价值。”李暄靠着柱子道,“就算无效,皇帝多喝一碗麻沸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nb“是的,所以最重要的是,一个快七十的老人,是否承受得住我开膛破腹,把蛊虫挖出来。”苏青崖道。
&nb“……”
&nb秦绾和李暄不禁面面相觑。
&nb把蛊虫麻醉以后,直接挖出来……这么异想天开的方法也就苏青崖敢想,不过……也许是可行的?
&nb不过,开膛破肚,就算是年轻人也要大伤元气,换成楚帝的年纪,怕也是九死一生。
&nb“不行。”秦绾断然道。
&nb万一楚帝熬不过去,不,九成可能是熬不过去的,到时候不仅是苏青崖,连他们都未必能走出皇宫。太子给他们扣上一个谋害楚帝的罪名毫不稀奇。
&nb更何况,这种方法是否真能取出蛊虫也不一定。
&nb“反正我也只是说说,要我动手的话,八成可能要死的。”苏青崖显然也没当真。
&nb秦绾苦笑,八成,苏青崖倒是比她还多点把握,只是,就算八成可能性成功,她也不敢试的。
&nb“先出去吧,不然上官珏怕是要派人来给我们收尸。”李暄道。
&nb“嗯。”秦绾点点头,当先向外走去。
&nb三人出了院子,果然发现两拨人泾渭分明地在外面等候。
&nb一边只有上官策、朔夜、蝶衣三个人,可惜对面的上官珏和御林军虽然站在一起,却在当中隔开了些距离,明显是有了心结了,倒显得他们的气势还不如三个人。
&nb上官珏虽然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nb“表姐,没事吧?”上官策看见人,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nb“能有什么事?”秦绾一耸肩,笑眯眯地道,“不是说了吗?你表姐……人品很好。”
&nb“……”上官珏听得只能暗自催眠自己,这个女人还有用处,不能杀不能杀不能杀!
&nb上官策有些好奇,人品好什么的,自然是开玩笑的,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开口问,只道:“那只蛊虫怎么样了?”
&nb“毒死了。”苏青崖淡淡地开口。
&nb“那怎么办?”上官珏怒道。
&nb“再试别的。”苏青崖面无表情。
&nb“可是……”上官珏只要想起刚刚目睹的蛊虫噬人的一幕就觉得胃里直冒酸水,一样样的试,万一碰上更凶残的蛊虫怎么办?
&nb“我看,世子还是先回去吧。”秦绾微笑道,“人品这么差,万一再来一只更凶的要和你相亲相爱怎么办。”
&nb被人说出了心里话,上官珏更觉得恼羞成怒,尤其秦绾开口闭口就是人品的,句句直戳心窝子,可是……至少在弄明白为什么蛊虫只冲他一个人去的原因之前,他是真的没有勇气旁观苏青崖验蛊了。
&nb“世子千金之躯,确实不必在此冒险,还是请回吧,这里有卑职等人守护,断不会让一只蛊虫飞出去的。”御林军队长也劝说道。
&nb反正,真有事,这位世子也只能是拖累,还要防着他背后捅刀子,还不如劝回去算了。
&nb“也罢,那本世子就先回府找找南疆的资料。”上官珏觉得,当务之急是找出自己吸引蛊虫的原因,而秦绾明显就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告诉他而已。
&nb太子府的藏书也不少,秦绾知道的,就不信自己找不出来!
&nb“恭送世子。”御林军队长松了口气。
&nb上官珏一走,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nb“这位将军……”秦绾开口道。
&nb“不敢,末将钱飞,郡主直呼其名即可。”御林军队长赶紧说道。
&nb“钱将军带人守在院子外面吧,靠的太近反而妨碍了苏公子。”秦绾道。
&nb“末将遵命。”钱飞痛快地答应了。虽说太子派他来有监视的味道,但只要交代的过去,谁愿意近距离去和蛊虫那玩意儿打交道?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nb“这就哄走了?”朔夜道。
&nb“视死如归的人毕竟是少数。”李暄淡然道。
&nb钱飞眼中充满了恐惧,不管是被蛊虫吓的还是被上官珏的行为寒了心,至少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将军最重要的胆气,自然就很好哄了。
&nb“表姐,我呢?”上官策犹豫道。
&nb“你?赶紧回临安王府去。”秦绾想也不想道。
&nb“为什么?我也可以帮忙的!”上官策抗议。
&nb“之前是进宫不方便,才带上你,后来是你在宫里不好,所以顺便带你出来,现在你当然该回去了。”秦绾说着,伸出手指,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动动你的脑子,这么敏感的事,你父王避嫌还来不及,偏你要往里凑!”
&nb“很痛的啊。”上官策捂着发红的脑门嘀咕。
&nb“赶紧回府,舅舅回来之前,约束好府里的人的言行,尤其你那几个庶兄庶姐,干脆禁足吧。”秦绾继续道,“你看看,除了上官珏,哪个皇孙敢参与进这件事来。”
&nb“我知道啦。”上官策叹了口气。
&nb“什么都不做,不犯错,就是给你父王分忧了。就是这里再有什么动静,你也就当不知道便是。”秦绾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吩咐朔夜把人送回隔壁临安王府去。
&nb“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秦绾又问道。
&nb“最好,当然是接了长平郡主,返回东华。”李暄道。
&nb“没那么容易。”秦绾摇摇头,“我们要走,还不是很难,但长平郡主那里,现在只怕谁也没那心思替她操办嫁妆,再怎么从简,也不能光是把人带走。”
&nb“两条路,第一,楚帝好转,皆大欢喜。”李暄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看了看秦绾的脸色,又道,“第二,楚帝驾崩,直接做最坏的打算。怎么都比如今不上不下地拖着强。”
&nb“别这么看我,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问心无愧即可。”秦绾一声哂笑。
&nb毕竟她不是楚帝真正的外孙女,能力所及,她愿意尽力而为,就当是为这个身体的原主尽点力。可一旦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也很清楚,自己要首先为东华的利益负责。毕竟,轮回蛊的宿体其实也是借尸还魂,真正的秦绾不管是被张氏害了,还是自己过不下去自我了断了,总之早就死了,要不是她借体重生,只怕连这身体都化成灰很久了。而她虽然借用了秦绾的身份,可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来的,原主除了一个疯女的名声,可什么都没留给她,而她,顺手帮原主把死后的名声都洗白了。所以,说到底,她并不欠秦绾的。
&nb“那么,两边都准备起来吧。”李暄道。
&nb“现在的麻烦是……”秦绾转头看着苏青崖。
&nb要是楚帝死了还好办,这般拖着……南楚这边是绝对不会放人的,想着,她不禁有些抱歉,毕竟是她把人拖下水的,只是她也没想到楚帝会是被人下了蛊啊。
&nb“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李暄沉思道。
&nb“怎么?”秦绾一挑眉。
&nb“下蛊之人,至少应该知道怎么解蛊?”李暄道。
&nb“那就看……太子殿下的本事了。”秦绾悠然道。
&nb“这些事你们商量着办,我去研究了。”苏青崖不耐烦地转身走人。
&nb“蝶衣跟着他!”秦绾黑线。
&nb不过蝶衣原本就经常和孟寒一起,对于蛊毒知道得大概比她还多,至少能管着苏青崖不让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
&nb“这个先拿去。”李暄摘下辟邪珠抛了过去,一边解释道,“蛊毒也是邪崇,清神木能不能驱蛊我不知道,但辟邪珠应该是有作用的。”
&nb“也是,王爷有我这个天然驱邪器,还要什么辟邪珠。”秦绾点头。
&nb李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nb本王怎么觉得,你才是最大的那个“邪”呢?而且连辟邪珠都无效。
&nb“王爷,大小姐。”就在这时,一个王府侍卫走了过来。
&nb“什么事?”李暄道。
&nb“门外有位带着侍女的姑娘,自称是南楚长平郡主,要见大小姐。”侍卫答道。
&nb“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秦绾一笑,转头道,“你猜猜,这位郡主是来做什么的?”
&nb“聪明点的,应该是来和你拉近关系,以便让自己到了东华之后会过得好。只可惜……”李暄有些无奈地道,“刚刚从端王那里打听来的状况,长平郡主似乎并不那么聪明。”
&nb“算了,我去见见吧。”秦绾叹了口气。
&nb“不想见就不见。”李暄皱眉道,“这一路赶回来,能不累吗?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nb“我撑得住。”秦绾道。
&nb“我要你好好的,可不是强撑。”李暄没好气道。
&nb“是啦,我好好的呢。”秦绾失笑道,“反正现在也不困,睡了还耽误晚膳,索性去见见那位长平郡主吧,大不了今晚早点睡。”
&nb“也罢。”李暄道。
&nb“那我过去了。”秦绾点点头,又吩咐道,“请长平郡主到花厅稍候。”
&nb“是。”侍卫领命而去。
&nb虽说是同意了见见长平郡主,但秦绾也没打算眼巴巴地凑上去。晚饭前一刻来拜访本就是很失礼的行为了,何况还是直接找到宁王府来,等她返回临安王府都迫不及待,秦绾也不想让她太如意了。
&nb回到自己住过的房间,刚好厨房送来了冰糖银耳羹,润喉垫饥,她也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抹抹嘴,这才动身前往花厅。
&nb长平郡主上官纯是个很美的女子,至少上官纹站在她旁边,就像是小姐和丫鬟的差别,只是,如今这张明艳的脸庞有些清瘦,眼睛也微微发红,盈盈细腰被腰带束紧,更是不足一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nb可惜秦绾素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在主位上坐下,直接就问道:“郡主这般着急上门拜访,不知有何要事?”
&nb见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毫无效果,上官纯微微蹙眉,低下了头,用丝巾擦了擦眼角,细声细气地道:“皇祖父下旨让长平和亲,长平不敢抗旨,只是……如今皇祖父生死不明,长平岂能忍心就此离去?”
&nb“哦。”秦绾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道,“那郡主意下如何?”
&nb“……”上官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nb秦绾只觉得浑身一冷,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果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nb要说太子腹黑,太子妃强势,世子虽然还嫩了些,可也算是雷厉风行,怎么这位郡主却是一朵养在温室里,一点小风雨都要未语泪先流的小白花?他们真的是一家人么……
&nb秦绾很想问问,郡主,你是太子妃亲生的不?
&nb然而,上官纯比她更郁闷多了,要说她来说自己的婚事就已经很不妥了,无奈借着关心皇祖父的借口,不是她亲自来说效果就没那么好了,幸亏东华的使臣里有个女子,也让她容易开口些。可是秦绾却不知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竟然还问她“意下如何”,不是应该秦绾提出来婚期可以商议,在皇祖父侍疾要紧么?
&nb只要能拖下去,这桩婚事说不定就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