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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了。
因为就算是残篇的武者境剑法，那也是武者境以上境界人所留，最具价值突破武者境的关键部分，可不是普通学徒境能够随意复制的。
对于李家来说，虽说把剑谱送人算是把这烫手山芋丢掉，引开窥伺剑谱的强者，但也相当于永远失去了这门剑法。
大厅内的众人，看到李天成把剑谱交出，很快也跟在郑启明身后离开庄园大厅，张有德和陈一鸣也混迹在人群中，唯一没动身的只有李家人。
大家都等着看好戏，是否有人真敢得罪郑家，光明正大对郑启明出手，郑启明又是否如传闻那般厉害，独自一人抗下所有袭击。
“我怎么感觉事情有蹊跷，郑家难道一点不担心郑启明？”陈一鸣边走边向旁边的张有德问道。
“那倒不是，肯定有郑家强者在附近一路跟随。”张有德答道。
“那还有人敢出手？就那么不惜命？”陈一鸣不解继续问。
“应该是郑家故意这么做，郑家强者只会出手拦截九次身体蜕变以上的刺杀者，算是对郑启明的一次历练。”张有德解释道。
陈一鸣这下明白了。
三次身体蜕变，六次身体蜕变，九次身体蜕变，分别是学徒境中三次质的提升。
需要残篇武者境剑法的都是九次身体蜕变以下，再强也不会超过郑启明太多，刚好适合郑启明用来印证自身真实战力。
等到众人赶到河边一处大桥附近，郑启明已经在桥前与人交上了手。
第一个出手的蒙面人，身形高大，目测身高超过两米，手中拿着一把大剑，一看就明白是走力量风格的路线。
双方交手不过一息，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材更高大的蒙面人，便被郑启明一脚踹飞，从头到尾剑还在腰间未拔出。
陈一鸣和张有德跟着人群停下，与战场保持一定距离。
“这第一个出手的蒙面人，一招都没接住就败了？”陈一鸣惊呼道。
他还以为就算不是一番苦战，至少刚开始也应该打得有来有回。
“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着急出手的都是实力不济，想来一个突然袭击尝试抢夺剑谱。”张有德笑道。
“第一个出手的蒙面人，实力恐怕连六次身体蜕变都没有吧，否则怎么会一招都没接住。”陈一鸣开口道。
“没错，总有不怕死的人，毕竟残篇武者境剑法也比一般的剑法要强得多，拿来自用也能增强实力。”张有德回道。
随着蒙面人被一招击败，旁边看戏的人群发出叫好的欢呼声。
与其他人把目光都集中在郑启明身上不同，陈一鸣的双眼盯住，那个被一脚踹飞的蒙面人。
蒙面人胸前衣领处染上了嘴角流出的血，走起路来身体有些晃动，显然那一脚并不好受，让他受了内伤。
要不要跟上去？陈一鸣心里开始衡量利弊。
对方实力最多五次身体蜕变，未达到六次身体蜕变，全身表现出坚硬如铁的又一次质变，还受了不轻的伤势。
自己虽然仅仅三次身体蜕变，但三次身体蜕变到五次身体蜕变，总归只是一个量变阶段，在对方受伤的情况下，就算不敌退走应该没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