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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待冬至的心比微臣待冬至还要好,所以微臣并不觉得疼,微臣··”沐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我待冬至的心起码比你要诚心,对她的信任比你要深,你这一次我就饶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也就顾不得你的身份了。”
钰城连连叩头称是,宇文翼见沐垚虽然数落了一顿钰城,但是终究没有再做什么,便也没有再说话。只见沐垚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欢喜,说道:“你去将钰凌叫过来,就说皇上和本宫有话要问他。”钰城以为沐垚还在怀疑自己的诚心,连忙说道:“皇后娘娘,微臣说的都是真的,微臣是糊涂了,对冬至与钰凌不会再有怀疑,皇后娘娘不必再去叫钰凌过来了。”
宇文翼也不明白为什么沐垚还要叫钰凌过来,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沐垚。沐垚看着宇文翼,说道:“皇上,并非是臣妾不相信钰城的心,只不过这关系到冬至的清白,钰凌的清白,自然是要问清楚的。要不然这些话被人传出去,恐怕冬至也是活不成的,钰凌的心中恐怕也会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这样他们的兄弟情谊如何还能如从前一样呢?”
听了沐垚的解释,宇文翼也觉得沐垚想得有道理,便对欢喜点了点头,欢喜便应声赶了出去。一直站在一旁的江昱豪听到这些话,也明白了七八分,看来是钰城觉得冬至和钰凌有染,才会让冬至生出了以死证明清白的念头吧,暗自在内心中叹气,看来夫妻两个之间的关系也着实是脆弱的狠,稍微一个不注意便会产生怀疑,如今也能够明白为什么皇上对皇后娘娘总是有疑心了。钰凌和冬至在从前从来都未曾有过交集,稍微被怀疑就闹出了这样的事端,何况当初皇后与从前的端亲王那一段感情,整个大闵朝中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呢,只不过不说便是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冬至便悠悠的转醒了,眼睛睁开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喃喃道:“我已经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么?”她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在这屋子里头没有一个人说话,所以自然就显露了出来。钰城是最先听到声音的,连忙跑了过去,想要握住冬至的手,却害怕碰到她手腕子上的伤,一瞬间显得无所适从,哭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知道么?听说你自裁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疼啊,对不起,冬至,是我对不起你。”
他的话语无伦次,却让冬至的心揉了一下,昨天她恍恍惚惚的醒过来正好看到钰城的身影跑了出去,她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疼,等到回身看到自己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钰凌的时候她好像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头一片空白,随后一阵恶寒从脚底传到了心头,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本想要跑出去追上钰城与他解释清楚的,可是脚上像是踩了棉花一样根本就跑不出去。没办法,最后只能拍醒了还躺在床上的钰凌,钰凌看到冬至的那一刻也有些发懵,后来仔细的想了想才发觉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下了药,所以才会一回来就躺倒了。
冬至一时之间解释不清楚,只能跌跌撞撞的跑回家,想要找到钰城与他说一说今日的事情,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钰城回来,后来天都亮了,她的心随着清冷的空气也逐渐变得冰冷,她知道钰城是怀疑她了,觉得自己背叛她了,自己到底也是与钰凌躺在了一块,这确是自己的不对,越想越是难过,觉得只有死了才能够结束这样的痛苦,便拿着一把刀划伤了手腕。
沐垚听着这话十分的蹊跷,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解释的,可是心里却还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只有死了才能结束痛苦。”冬至有些恍惚,仔细的想了想才说道:“恩,正是像皇后娘娘所说的那样,我总觉得好像是只有死了才能够解决一切,索性连解释都不解释了。”沐垚看了一眼江昱豪,对他说道:“你刚刚给她把脉可是发现了什么?”
江昱豪愣了一下,拱手说道:“刚刚微臣也只是给冬至包扎,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大碍,索性没有把脉。”沐垚连忙将钰城拉开,对着江昱豪说道:“你现在替她把脉,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江昱豪还没反应过来,沐垚就继续说道:“快点吧,还愣着做什么。”江昱豪这才连连答应着给冬至诊了脉。
江昱豪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足足搭脉搭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肯定的对沐垚说道:“微臣觉得冬至应该是中了迷药的,虽然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脉搏里头依然有残存的痕迹,这种迷药微臣没有见过,但是药性应该是很大的,而且发作的很快,消耗的也比较慢,所以这都过了一天了还没有消耗完。这种迷药不仅能够让人昏睡,还有可能产生幻觉,到底精神不济,很有可能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什么自己也不能控制的举动。”
“竟然这么厉害么?”宇文翼也满心的诧异,看来这是一场阴谋无疑了。钰城听了江昱豪的解释,更是心中愧疚,对着冬至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我昨夜早些回来,恐怕你就不会这样了。”江昱豪拍了拍钰城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就算是你回来也改变不了的,她看似是清醒的,但是却并非真的清醒的,万一你们两个人吵了起来,更是激动的话,恐怕冬至的手下的更重,到时候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见钰凌光着身子,身上背着荆条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对着钰凌跪了下去,看那样子竟是要负荆请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