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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接过茶盏,饮了一口才挥了挥手:“好了,起来吧,堂堂皇后跪在这儿像什么样子。”皇后的心像被几千金的重石压住喘不过气来,她本不真的关心成贵嫔的身孕,更不管是不是慤妃做的,心里只是想着有人给制造了机会一箭双雕也是好事,可是如今却将自己牵扯了进去,心中更觉得蹊跷,暗暗的有了计算。说道:“还望皇上赎罪,臣妾定在三日之内将事情查清楚禀告皇上。”
皇上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也知道自己刚刚在众人面前驳了皇后的面子,说道:“既然如此,皇后就查吧,朕希望皇后能给朕一个满意的交代。”说罢转头面向着慤妃:“你做的羹汤还剩了吗?先拿着给太医验一验。”皇上的话音刚落,慤妃身边的小丫头便碰过了一个石锅,端到了那位太医跟前,石锅中大致还有一半的羹汤,被水泡的发胀的厉害,早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那太医仔细的用筷子拨弄着,又细细的闻了闻,方才回道:“回禀皇上,太后,皇后娘娘,羹汤中并无鸡血藤。”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奈何柔贵妃却在一旁用小小的却足以能够引起人声音说道:“没准只有那一碗里加了呢?”
皇上的面色沉了下来,柔贵妃上前怯怯的解释着:“臣妾有错,臣妾并非怀疑慤妃姐姐,不过是想着如果以此断定慤妃姐姐无罪,并不能服众,也是怕将来有人对姐姐诟病。”
皇上沉吟了片刻竟也点头对慤妃道:“也好,既然此事你仍有嫌疑,就在这宫中好好的呆上几天吧,待三日之后水落石出,朕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说罢便要起驾回宫,太后进入殿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走的时候轻声在沐垚的耳边说道:“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此事还要靠你们。”
三日之内,宇文翼与沐垚马不停蹄的寻找那个失踪的小宫女,事情到底会如何,最终也是要靠这个小宫女才能知晓了。她如果出了宫,定然是有人帮衬着,那人也一定是幕后黑手。可是幕后黑手真的会留下这个证据吗?如果三日之内找不到她,恐怕日后就更难找到,沐垚面上尽是担忧之色,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小宫女,也是因为面前的宇文翼,从那日起,他几乎米水未进,面容都憔悴了几分,夜里也睡不安稳,沐垚常常一觉醒来便发现他不见了踪影,所以也总是睡不熟。还有一日,便是当日约定的期限了,沐垚回身的功夫,宇文翼便披衣走到了庭院之中,沐垚知道他的心情,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的陪伴着。直到天色微亮才说道:“这几日大家都在马不停蹄的找寻,说不定今日便有消息了,晚间还要去宫里,你还是和衣眠一眠吧,否则母妃见到你的样子岂不是要心疼的。”
宇文翼回头看向沐垚,想笑却扯不出那笑容,说道:“垚儿,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和母妃,我不想让她背上这不堪的罪名,就算父皇相信她又如何,事情如果没有水落石出,难保背后不会有人诟病,我们哪里能堵得住这悠悠众口。”
沐垚走到他的跟前,抚摸着他皱起的眉头,说道:“母妃并非那样的人,你我都是知晓的,父皇也同样明白,所以一切还有机会,况且我们还有今天一天的时间不是吗?当事情已经最坏的时候就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否则人哪里还有希望呢。”
或许真的是沐垚的劝说有了用处,宇文翼刚去上朝,钰城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报说:“钰凌在渝州发现了那个丫头的踪影,她遭人追杀,还多亏了江昱豪,救了她一命,已无大碍,钰凌已经护送她回来了。”
冬至的眼泪听到此话的瞬间夺眶而出,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松了一口气,这几日看到王爷与王妃日夜担忧的样子,周围的丫头们也是愁坏了,他们明白其中的厉害干系,也都在佛前默默祈祷能够早日寻到那丫头为慤妃娘娘脱罪。
不多久的功夫,钰凌便暗中护送了那丫头回来。沐垚仔细的询问了她的伤势,说道:“今日你能回来,捡回一条命,也算是福大命大,待到入了宫你要一五一十的将此事讲清楚才好。”那丫头的嘴唇微微发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回宫,我回去就等于死。她会杀了我,她会杀了我的。”
沐垚让夏至给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如果你不说她才会杀了你,你说出来,她自己都遭了难,如何能够奈何的了你呢。”“不,就算她获了罪,皇上也依然会杀了我,皇上的孩子没有了,又陷害了慤妃,我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我不去,我不会去的。”
“如果,我说我能说服太后娘娘不去治你的罪呢?”那丫头的眼睛随着沐垚的话闪过一丝光芒,捕捉到她的动摇的沐垚继续说道:“我保证,只要你说出实情,我定然会保你不死,而且给你一笔银两,你从此可以隐姓埋名,再也没有人认识你,也没有人会追杀你,你自然可以过你的太平日子。如果你不去,我可以就此放了你,看你能不能出了的京城。”
那丫头的脸上在沐垚的话音落地的瞬间满满的都是恐惧,她知道沐垚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的一身伤足以证明沐垚的话都是真的。“襄王妃娘娘,您真的能保证我不死吗?如果您可以,那我就跟你回宫。”沐垚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她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去寿安宫中禀告太后娘娘,为你获得一张免死令,以后你隐遁江湖,与这宫中的任何一人都无关。”
那丫头死死的拉住沐垚的手,咬着牙点头,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果然卸磨杀驴兔死狗烹是这宫中人惯用的伎俩,奈何自己曾是个傻子,竟然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