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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管兰溶月死活,兰溶月也大可不必为他们考虑。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兰溶月无奈的放下筷子,拿出手帕,替零露擦了擦眼泪,零露虽然不笨,可朝局争斗,哪有如此简单。
她虽在天牢,可真正委屈的却不是她。
容家众人,想救却不能救。
晏苍岚也是,从满桌的饭菜就可以看得出,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却跑的食为天做厨子,想必琴无忧也对他为难了一番。
可所有的事情说到底,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小姐,我们先住两天,如今这个时节虽然蛇冬眠了,可办法还是有的,等两日后,我召集蛇群,淹了这天牢。”零露擦干眼泪,决定不让兰溶月牺牲自己,受这份委屈。
听到零露的话,兰溶月头皮一阵发麻,这个时节,若是被蛇群淹没了天牢,只怕在那些无能的史官眼中就变成天谴了,她就真成了妖女,虽然如今也没差到哪儿去。
“别,你还是让蛇好好冬眠吧,对了,我听说过一种蛇,咬人后毒素会进入身体中,比极品媚药还厉害,能维持个半月,是不是真的。”小金似乎听懂了兰溶月的话,探出头后又立即缩了回去。
若能说话,小金一定会说,这女人关在天牢比在外面更危险,恶魔本性彻底觉醒了。
“有倒是有,不过那种蛇生活在山谷中,比较难寻,若真要找的话,估计只有距离京城往西骑马一日路程的峡谷中能找到。”零露话语间闪过一丝犹豫,似乎不想说。
兰溶月心中一亮,零露是驭蛇人,作为驭蛇人的本质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找蛇栖身的地方,而去对地势了如指掌,这些比她倒是强多了,纸上谈兵她会,观察地势也会,但若亲自去观察地势绘制地图,估计零露最在行了。
“你找琴无忧陪你去一趟,立即启城。”
“小姐,我…能不去吗?”零露眨了眨眼睛,比起去办事,她更愿意陪兰溶月坐牢。
“去吧,我有急用,况且即便是在天牢,也没有人会委屈了我。”
天牢虽在洛盈的掌控中,却不表示容家和晏苍岚的手伸不进来,况且若是她要离开,别人也拦不住。
零露不情不愿的答应道,“好吧。”
“好了,不哭了,先吃饭。”兰溶月发现零露这丫头的泪点还真低,她都不觉得委屈,零露倒是替她委屈了。
“嗯。”零露接过筷子,吃了两口,“小姐,味道真不错,食为天又来新厨子了。”
有了吃的,之前所有的委屈立即烟消云散了。
吃过饭后,零露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离开天牢,走出天牢后,零露急忙去了一趟食为天,抓着琴无忧就往西而行,一路上策马扬鞭,琴无忧一度以为这丫头疯了。
一杯雪莲茶,几本孤本,坐牢的日子十分享受。
“丫头,你倒是真会享受,这日子过得真不错。”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子看着另一间牢房内怡然自得的兰溶月,心想,这丫头还真来享受了,比起在镇国将军府,这天牢还真能避免不少麻烦。
“彼此彼此,您老不是也来享受来了吗?”
谁能想到,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谁在天牢中,虽然是披头散发,看上去很脏,其实不过是佯装出来的。
“你到真是有几分小聪明,你就不怕你在天牢会影响天下大局吗?”云颢起初以为兰溶月会出去,没想到兰溶月居然真的住下了,云颢不肯定兰溶月是真的在乎容家,还是冲着他来的,但就从兰溶月看他的几眼,他就知道,兰溶月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
说话的人正是已经驾崩云天国帝王云颢,谁能想到一个诈死的帝王会出现在天牢中,对云颢去世怀疑的人很多,即便是现在也有无数人会在京城秘密搜查,大多数人的心理只怕是,既然人死了,那边坐实了。
“既然是天下大局,不是应该由天定吗?与我关系似乎不大。”
兰溶月起初也不敢肯定天牢中的人就是云颢,有些话她甚至故意让云颢听到,云颢也没有露出破绽,但零露责怪容家和晏苍岚的时候,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气息的变化,因此确定了云颢的身份。
她原本还担心洛盈控制了天牢,若她真要出去的时候就得杀出去,如今倒是不用担心了。
“天定?你是信天命的人吗?小丫头,她如今如何了。”云颢连夜回京,本想将人藏起来,哪知道人被掉包了,虽然一举一动都一模一样,可是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本想责怪阿一,但阿一也是一片好心,于是他不得不赌兰溶月的性子,早一步进入天牢等着兰溶月,只是这丫头倒好,明明早就认出了他,竟然装作没看到。
“她,谁啊?”兰溶月故意装作不懂,将玉玺的下落嫁祸她是吧。她才不管是不是云颢所谓,这个责任便直接然云颢承担了。
“虚晃一枪做的不错,不过人既然在你手中我也就放心了。”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他就不信比冷静会输给一个二八年华的小丫头。身为一国之君的云颢从未耍过性子,如今既然那个云颢已经死了,他按照本性也无妨。
兰溶月无奈,她第一次遇到心这么大的人,早知道不对阿一许诺了,不过还好她虚晃一枪,将计就计,不然人落入洛盈手中,事情或许还真有些麻烦。
时间一点点过去,云颢见兰溶月不理会他,有些坐不住了。
“丫头,把菜给我送过来,我饿了。”
“你不怕我下毒。”
兰溶月看了看云颢,目光无奈,洛盈为了对付她,换了天牢不少人,云颢一直装死,想必是真饿了。
“你不会。”
听着云颢肯定的语气,兰溶月将一盘没有动过的菜和一碗饭端过去递给云颢,心想,这或许才是云颢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本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