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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起身了,让丫鬟去送就行了。”
“是我大意了。”江月薇低着头,心里一阵恼怒,没想到这个律王爷居然这么不解风情,对江翊不是挺体贴周到的吗?
江月婵掩嘴一笑,“妹妹说笑吧?咱们喝的可是果酒,平时妹妹连白酒都能喝上两杯的,怎么才喝了那么点果酒就醉了呢?”
江月薇暗恨,面上佯装无事地道:“许是身体不适,不胜酒力了。”
江月婵一脸明了,“身体不适就回屋休息吧,万一过了病气给王爷,咱们可担待不起。”
江羡芝知道这两个姑娘怕是越说越不像话了,但又不好当着封钦的面训斥,便道:“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等江月薇反对,就冲江月薇的嬷嬷一招手。嬷嬷根本不敢得罪姑太太,赶紧上前去扶江月薇。
江月薇无法,只得跟嬷嬷回去了。
江羡芝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去,让厨房煮些醒酒汤给二小姐送去。”
“是。”
江恒德招呼道:“行了,别管那丫头,来,吃菜,吃菜。”
吃完饭,封钦又小坐了一会儿,便留了江翊,自己进宫去了。
贞贵妃听闻他来了,赶紧让叫了进来,笑道:“今天不是陪江翊回平南将军府吗?怎么过来了?”
“母妃受伤,儿子怎能不来?”封钦坐到贞贵妃身边,“已经在平南将军府吃过午饭了,留了江翊在那儿,等我晚点去接他。”
贞贵妃点点头,没提伤情,只道:“宋颀也是个能干的,如今我也能歇歇了。”
“嗯,母妃辛苦多年,歇段时间也是好的。也许母妃这段时候会失去些东西,但早晚会再拿回来的,安宁最要紧。”
“你说的对。我且偷偷懒,让别人忙去吧。”贞贵妃道:“不过我闲下来在琢磨,这玥美人的孩子无论是怎么没的,皇上肯定会出于补偿,对她更加珍爱,到时我们的地位可能会受威胁。”
“那母妃的意思是……”
“我们得找个人帮我们才行。”
“母妃可有合适的人选?”
“有,但她若不肯,我也不好难为她,只能另谋它法了。”
“不知母妃说的是……”
“青阳的母妃,懋妃。”
封钦眉心一皱,“懋妃是因家中之事得罪了父皇才被打入冷宫,让她出来,可其之难?”
“曾经皇上对她何其疼爱,我比你们清楚。而她当时尚还年轻,遇事冲动,才犯下大错,不得不将青阳托付于我。如今这些年过去了,她应该成长不少,而且为了青阳,为了家人的仇,她若有心,必定会拼上一拼。”贞贵妃道。
她可不是什么天真少女,会以为懋妃到了这个年岁,还会觉得皇上是真爱她,有了爱情什么都可以放一放。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她若把懋妃弄出来,两个人联手,必是百般有利的。
“可让一个废妃出冷宫,谈何容易?”
“只要她愿意,我就有办法。”贞贵妃自信一笑,“我现在出门不便,待过一日我好些了,再去看看她。”
“那就辛苦母妃了。”
苗玉微笑着走进来,道:“娘娘,王爷,青阳公主来了。”
贞贵妃忙道:“快让她进来。”
这些年,她一直对青阳视如己出,而青阳对她也是贴心小棉袄,是她两个儿子比不了的。
“给母妃请安,六哥安好。”青阳向两人问安。
“快起来,过来坐。”贞贵妃笑道。
“是。”青阳起身坐到贞贵妃身边,问道:“母妃觉得怎么样?还疼吗?”
这事他们并没有告诉青阳,不是信不过,而是觉得女儿家的,还是少知道这些麻烦事的好。日后成亲了,不得已而为之是一回事,现在教了,孩子少了些单纯性子是另外一回事。青阳毕竟是女子,日后嫁个好人,安安生生地过一辈子就是最好的,莫要像她兄长们那样,操心太过,年少老成。
“没事了,就是有些胀。过两天也就好了。”贞贵妃笑得满脸慈爱。
青阳柔声道:“母妃日后可要格外当心,万万不要再受伤了,不然女儿可要担心死了。”
“知道了,以后母妃定会当心。”
青阳转头看向封钦,微笑道:“六哥,之前青阳身子不适,嫂子进宫请安,青阳也没来见,实在是失礼了。”
“无妨,日后有得是机会。”封钦道。
他不知道青阳是哪不舒服,但母妃既没提,也没有责怪或不满,那就是青阳真的不适,不便来见了。
青阳是女子,每个月总有不适的几天,青阳又每次腹痛的厉害,贞贵妃也是心疼,这不正好赶上了,她就没让青阳硬挺着过来。而这事他也不好跟儿子说,只能含糊过了。也好在封钦不会追根究底女孩子家的事,也就这样了。
贞贵妃拉着青阳的手,道:“现在一天比一天热了,你是最怕热的。我已经吩咐了内务府,你一热就给你用冰,还有什么想要的就跟我提,别委屈了自己。”
“是,多谢母妃。”
等时间差不多了,封钦便告退出宫了,临走时,才悄悄跟贞贵妃说了这段时间他会少来的想法。
贞贵妃很赞同,让他回去的时候跟封业说一声。
出了宫,封钦先去了襄王府把事情交代完,才去平南将军府接江翊。
知道江翊在律王府过得很舒心,江家人对封钦更热情了。
见时间已然不早,封钦也懒得折腾,索性在平南将军府又吃了晚饭才回去。
封钦和江翊前脚刚走,后脚江月薇就撺掇郭姨娘去跟父亲说,让父亲去求了她给律王当侧妃,理由是江翊注定无子,律王肯定是要再纳妃妾延续香火的,那娶个不知根知底的,倒不如娶她。这样孩子也有江家的血脉,怎么都没跑出自家人去。
郭氏想了想,觉得若真成了,江恒德肯定得给她抬位份,到时候,她可就不用再看江羡芝的脸色了。
于是她便迫不及待地去跟江恒德提了。
江恒德听后,眼睛瞪得溜圆,气得直喘气,最后恨极了,一巴掌扇到郭姨娘脸上,怒骂:“我怎么娶也你这么个丧门星,干什么什么不会,就会出馊主意!”
郭姨娘没想到自己会被打,顿时哭起来,“老爷,我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啊!”
“为这个家好?我看你是想毁了这个家吧?!”江恒德恨不得再踢她几脚,“月薇去给律王当侧妃?你觉得律王是那么好相与的?她去了能不能活过三天都两说呢!”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看看月婵和月薇都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姑娘家的居然主动给自己议亲,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还妄想做侧妃?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她们,我是绝对不会高嫁的。”有这样一个母亲,女儿高嫁后都是事,莫不如找个一般的人家,和和睦睦地过一生得了。
“老爷,您不能这样对婵儿和薇儿啊!”郭姨娘声嘶力竭地道。女儿若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她还有什么指望呢?
“这是怎么了?”江羡芝来同江恒德商议回门礼的存放,没想到一进院门就听到郭氏在哭嚎。
郭姨娘见江羡芝来了,有些怂。她知道江羡芝是不会帮她的,刚想圆上几句糊弄过去,江恒德就直接把事情全盘托出了。
江羡芝惊得瞪大了眼睛,怒气一点也不比江恒德少,但修养让她不能动手。
深吸了几口气,江羡芝淡漠地道:“郭姨娘怕是脑子不清楚了,大概是病了吧?病了就要好好医治,切不可到处走动耽误病情。刘嬷嬷,你们把郭姨娘送回院子去,再找几个得力的守好院门。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在病好之前,不许出院门半步。”
“是!”刘嬷嬷应着,就带着几个婆子欲上前“扶”郭氏离开。
郭姨娘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一片灰败——她这“病”什么时候能好,还不是江羡芝说得算吗?她这辈子,怕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