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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有什么高见吗？”上官雄突然走到了江凡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任何证据。”江凡平静地说道。
“这么说，咱俩都应该知道是谁干的了？”上官雄淡淡一笑。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纷纷伸出手，在对方的手心里划出了一个字。
狼。
杀破狼的狼。
天下若无战，何必起狼烟的狼。
“杀人手法，以及陈辉祖手上的伤口，以及他断掉了一只手，都证明了这一点，还有，被陈辉祖他们劫掠的女人，应该都毫发无伤吧？”江凡冷静地说道，“现场留下任何证据证明是杀破狼作案。”
“就算是被证明了，恐怕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吧？”上官雄苦笑道，“杀榜十大高手，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是的。”江凡坚定地说道，“不过，我必须要找到他。”
……
两个人确认了凶手是谁后，上官雄也命人将陈辉祖等人的尸体火化，并举行了简单的葬礼。
尽管和陈辉祖之间存在着一层特殊的纠葛，但江凡仍旧本着死者为大的原则，给陈辉祖的墓碑上上了一瓶酒。
“这人不该有什么遗憾了，这辈子钱没少花，女人没少玩，坏事没少做。”上官雄耸耸肩道。
江凡冲着上官雄微微点头，道：“上官叔叔，案件已经查清楚了，我们要在山上再待几天。”
“小凡，如果你愿意，就住我家吧。”上官雄道，“咱们爷俩有缘，我想跟你喝几杯。”
“没问题。”
上官雄顿时爽朗一笑，旋即拉着江凡的手走向了他家的方向。
……
剑月盟的总部是一座巨大的庄园，这座庄园的规模很惊人，弟子们分别住在了庄园里的一个个别墅公寓中。
一路走向公寓的时候，上官雄坦诚的说道：“剑月盟一共有1000多人，光是修为达到了炼体期的就有将近200人，功夫越高，需要的补给品越多，所以剑月盟一直很缺钱。
这些年，我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某些执法官做了什么事，我心知肚明。
我不管，不是因为我不敢管，而是因为我不能管，小凡，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吗？”
江凡能感觉到对方是个非常豁达的人，但是上官雄能说出这种话，更是让江凡佩服。
他顿时点了点头，道：“如果是1000个普通人，开销不会很大，但如果是1000个修行者，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说灵药，单纯的饮食方面，就是一笔大开销。”
“小凡，你懂我啊！”上官雄拍了拍江凡的肩膀，苦涩一笑道，“我看得出，你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我的苦衷，你也明白，刘湃做事一向简单粗暴，但我必须用他，要不然，这1000人就要饿肚子。”
江凡心如明镜，刘湃做事粗暴不仅仅是针对他一个，还针对了蜀山所有的帮派，他和儿子刘振横征暴敛，打着剑月盟的名头不知道从这些门派敲诈了多少钱财。
这件事，上官雄是知道的，但是他手下有1000多弟子要养活，别的不说，光是伙食费就非常惊人。
举例说，一个炼气期的修行者的饭量基本上就是常人的两三倍，更有甚者会达到四五倍，而修为越高，饭量越大。
就算都是普通人的三倍饭量，一个修行者一个月光是伙食费最起码要五千块钱，因为他们还要吃有营养的东西保证自己的身体消耗。
1000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就是500万，更何况，剑月盟实行的是类似公司的制度，每个月还要给修行者发工资。
此外再加上庄园的运作、日常损耗等等，一个月下来，没有两三千万根本不够用。
而剑月盟每个月的盈利却远没有两三千万。
上官雄在西川省做火锅生意，拥有七八家连锁店，而且还在蜀山上养了牛羊，为火锅店提供了主要食材，加上经营有方，他在这方面的年收益大概在千万左右，赶上年景不错会更多一点。
此外，上官雄还在西川蜀都市中心拥有三套别墅，常年出租，也是很赚钱的。
但是，也仅此而已。
“刘湃和刘振是我的两杆枪。”上官雄无奈道，“我知道他们做事很过分，可是我无力干预，更何况……算了，不说了。”
上官雄有难言之隐，而江凡也没有多问，但是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一层惊涛骇浪。
最近，要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都不是最近，而是立刻、马上。
……
晚上，夜宴开始。
刘湃已经苏醒过来，不过并没有出席江凡的接风宴，倒是刘振来了，而且成为了酒官，为每一桌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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