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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她,狠狠的鞭打她一顿。
“无妨无妨,林上卿是性情中人,甚好甚好。”荣王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如今林府内拥有娇妻美妾,加上林墨方才二十三,正事年轻气盛之时,痴迷美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对荣王来说,林墨好色是见好事,这样荣王才能更好的招揽他,甚至是掌握他。
待两人坐定后,府中婢女急忙端上了两杯热茶,在一旁侍奉,荣王见林墨身旁竟不是柳若水,当下便问道:“额,本王记得林上卿极为喜爱一个名叫柳若水的俏美婢女,今日怎么未见她出来侍奉?”
柳若水是自己安插在林墨身边的棋子,前些日子每日都会将林墨的详细行踪报给自己,可就这近几日,突然就没了踪迹,仿若人间蒸发了。
林墨饮了一口热茶,带起一副极为羞愧的脸色道:“实不相瞒,若水长得很是可人,但却是缺少了点儿风情,因此在下将她送去醉生楼,由那里的老板娘教导去了。”
“原来是这样,林上卿当真是意气风发啊。”荣王爽朗的笑着说了一句,心中却是释然了,这柳若水被送去醉生楼的事,荣王是收到了柳若水的禀报,之所以有此一问,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林墨的口风。
林墨满脸堆笑的回了一句:“让荣王殿下您见笑了!”心中却在道:试探我的口风?可惜啊,你将柳若水安插在我身边,她却对我死心塌地了,就差合房生孩子了。
柳若水被提起,林墨觉得自己是愈发的想念她了,近些日子也不知怎的,林墨只觉得自己对那丫头是愈发的想,像着了魔似的,愈发的牵挂她,感觉像缺了什么东西似的,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生亲昵一番。
难道是媚香的原因?林墨这般在心中暗自想到,可白鱼也对自己用过媚香,也没造成这样的影响啊?这让他又很是疑惑。
暂且将对柳若水的想念压下,林墨饮了一口提神醒脑的茶,淡淡问道:“荣王殿下,在下见您来时面带忧色,不知是有何烦忧之事?或许在下能为你分忧一二。”
荣王就在等林墨主动问起,现在问了,当即“唉”了一声,说道:“幻乐坊的事想必林上卿你也知道了吧?”
“听说过了。”林墨点了点头,忽而一笑:“实不相瞒,方才宣上卿穿着冠服就来质问在下了,说幻乐坊是在下一手安排,刚被我打发走。”
“这是为何?”荣王面上略微露出讶异之色。
听手下探子说,宣远下了早朝就来了林府,荣王一时间也有些怀疑是林墨一手安排的,可现如今被林墨主动说起,倒是完全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林墨摇了摇头,苦笑道:“就是因为我将若水送去了醉生楼啊,而幻乐坊发生命案的时候,唐玉奴也在那儿,先前又在我林府住过一晚,因此便怀疑我了呗。”
“那宣远可当真是糊涂了。”荣王饮了一口茶,轻蔑一笑:“且不说林上卿是为了柳若水才邀醉生楼老板娘过的府,再者,就算是醉生楼老板娘和林上卿你有什么亲密关系,那日醉生楼老板娘也只是劝说曹岩的,如何就怀疑到林上卿你身上了,宣远那厮当真是糊涂了。”
荣王对自己手下的暗探很是自信,对他们传回的情报更是坚信不已,可这也恰巧成为了他一大致命缺点,就如此时此刻。
不过,荣王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唐玉奴是真的林墨亲密,而且还是那种可一赤诚相见,没有遮掩的亲密。可惜啊,荣王不知道此事,更不知道唐玉奴是半圣境界的修行者。
“还是荣王殿下您懂在下呀。”林墨面上奉迎着恭维了一句,心中却是笑得极为猖狂笑着:你还不知道吧,方才唐玉奴还在我怀里,跟我撒娇了。
荣王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林上卿已经知道了此事,本王也就不再重复赘述了,如今曹岩被判了开春后问斩,不知林上卿可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一命?”
这话一出,林墨的眉毛立时拧在了一起,眉头更是深锁,荣王眼地抬眼望去,见传闻中智计无双的墨宗宗主也那般,心中也不免紧张不安了起来。
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林墨长长吐出一口气,饮了一口茶,神色认真的道:“曹岩公子这回闯的祸事委实太大,荣王殿下真的还要保他?”
“这个本王自然知道。”荣王幽幽的叹了一声:“可林上卿你知道,曹岩是曹源的独子,若是不救曹岩性命,我担心曹源怕是会不满啊,若是他生出异心,去投了后党,那可就遭了。”
吏户礼兵工刑六部中要说哪部最为要紧,自然是这户部,户部掌握全国税赋,掌握了户部可谓是掌握大乾银钱,失去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林墨伸出手敲击着桌面,与自己的心脏跳动频率成了一个频率,幽幽的说道:“唯今之计,在下只有一个主意,换囚,找一个与曹岩相似之人,替曹岩去送死。”
“什么,换死囚?”荣王立时坐不住了:“林上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可是一招极险的棋啊,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本王,一个不慎,本王的刑部也会搭进去。”
林墨莞尔一笑,淡淡道:“那在下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殿下,您也知道,曹岩一案是铁证如山,在下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翻案吶!”
听着林墨的话,荣王按捺住情绪,冷静了下来:“林上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换囚可着实是下下之策啊。”
林墨摇了摇头:“没有,想要救曹岩一命,这个险就必须得冒,而且救出唤出曹岩后,他永远不得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这……”荣王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在荣王踯躅犹豫,下不了决定之际,林墨再次说话了:“荣王殿下,其实在下还有一计,不知您可想听?”
“自然想听。”听到林墨还有计谋,荣王再次一喜。
林墨拍了自己的肩膀,示意身后的婢女为自己按摩,而后冷然一笑道;“殿下,在下知道您是顾虑曹源掌握着户部,才不得不想办法去救曹岩的,那您为何不将曹源从户部大夫一职上拿掉,换成您的其他人呢?”
“这……”荣王愣住了,静默了半刻之后,淡淡道:“其实林上卿说的这个,本王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曹源在户部根基很深,要想动他,恐怕……”
“在下有一计,能助荣王殿下您拿下曹源。”
林墨俯过身,在荣王耳畔低语了起来,片刻后,荣王脸上阴沉不定,很是犹豫的低低问了一句:“林上卿,这样能行吗?这样会不会……”
林墨淡淡一笑:“荣王殿下,您知道的,做任何事都是要冒险的或者付出代价的,想两全其美,这样的事,怕是少之又少啊,当然,最终的决定,还得您拿主意。”
“这……,唉……”荣王顿觉为难至极,再次沉默了一阵后,便与林墨告辞,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思想正做着激烈的斗争。
荣王走了,唐玉奴巧笑嫣然的踩着曼妙的步子走进了客堂,然后直接坐入林墨怀中,双手自觉的环上了林墨的脖子,而那两名婢女也很知趣的走了。
坐在林墨怀里,唐玉奴抬起红唇,再次在林墨的侧脸上风盖了一个章,娇嗔道:“林郎,你可真坏,你给荣王出的主意,真是阴险极了。”
阴险在何处?
若是救曹岩,那就是只有换死囚这一种办法,那荣王就得拿刑户两部来赌一赌;若是不救,选择拿掉曹源,那荣王麾下那些朝臣的人心,可就不好说了。
见唐玉奴竟敢揶揄自己,林墨捏了捏唐玉奴的脸蛋,转移话题道:“唐玉奴不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的这种唇脂,可是轻易洗不掉的。”
唐玉奴扑哧一笑,却是抬起头在林墨的另一边侧脸再次吻了一下,留下一个红唇印,然后问道:“林郎,你说,荣王会选哪一个?”
“那我哪里知道,看他自己咯,这个先且不提,你害我在荣王面前出丑,这笔账怎么算?”说着,林墨突然邪魅一笑,勾起了唐玉奴精致的下巴。
“知道了,奴家一定会补偿林郎你的。”唐玉奴何其懂得林墨的心思,二话不说话,直接坐直了身子,抬起香唇,吻在了林墨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