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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萌一愣。
顾诺唇抖了抖，声音沙哑隐忍，“我疼。”
不带这样的。
栗萌一脸呆滞。
这卖惨怎么回事？
难道那药物，是毒药？
顾诺呼吸急促，浑身跟个火炉一样，他一点点低头，薄唇几乎挨在她的唇上。
少年的气息强势又炙热。
让她呼吸的时候，也只能感受到这种激烈无比的热意。
“真的疼？”
栗萌有点担心问，别是她下错药，将他毒死了。
顾诺眼睛微眯一下，眸光碎碎的，像是含着水汽。
少年淡淡皱起眉头，脸上出现一丝隐忍的痛苦。
他嗓音暗哑无比，带着一丝娇气的脆弱。
“你给我吃的东西，会死的。”
栗萌盯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还真吃错药了？
顾诺一点点失去力气般，压在她身上，他嗓音脆弱如受伤的小兽。
“如果不快点平息，我内脏会开始溃败，会腐烂，血肉会爆裂开，救不回来……呵，我死了，小萌就能解脱了吧。”
少年低低的嗓音，充满了绝望的自我厌弃。
“我这种没有记忆的人，谁会在乎我的死活呢。”
这听着，好像很惨。
栗萌忍不住安慰他，“没事的，我帮你……”
帮你找女主角。
却听到顾诺惨叫一声，他脖颈上青筋爆出，额头上热汗直冒出。
浑身抽搐，脸色惨白得见不到一丝血气。
他唇瓣剧烈颤抖了一下，突然一口血从他的唇边溢出来。
艳丽的血迹，触目惊心。
栗萌几乎蹦跶起来，她伸手揪着他的衣领，“顾诺，你怎么了，我立刻给你找医生。”
顾诺抬眼，眼里出现一丝脆弱的绝望。
他无措地低垂下浓密的睫毛，嗓音抖了抖才说：“来不急了……”
少年嘴角含着血，笑得惨烈。
“我能吻吻你吗？就吻一下，能缓解一下我的痛苦。”
栗萌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头，可是挣扎的力道却松懈了不少。
少年缓缓接近她，漂亮的睫毛紧张抖着。
终于他呼吸炙热，轻轻贴上她的唇，舔了舔。
栗萌也紧张，浑身僵硬。
少年舔了她很久，这种感觉，痒得让她发疯。
她迟疑问：“好了吗？”
顾诺轻声呢喃，“快好了。”
栗萌一听，好吧，再忍忍。
少年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抓住她的发带，带子从他指尖滑落。
指尖擦过她皮肤的时候，少女敏感一颤。
她嗓音软而含着几丝撒娇一样的娇甜气音。
“你好了吗？”
少年对上她困惑而无辜的眸光，薄唇往上轻轻一弯起，阴影中，那唇色如血般的妖丽。
他扣住她纤细的手指，温柔的指尖泛着红。
少年抬眼看她，却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一点点往上亲吻。
她疑惑而无辜问：“好点了吗？”
恶魔缓缓露出天使的笑，撒娇一样，露出脆弱的假面。
“嗯，快好了，如果小萌吻一下我，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