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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萌微愣了一下，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杏眸咻一下就亮了，嘴角忍不住往扬，甜甜的酒窝也出现。
“你记起什么了？”
是不是记起自己争霸天下，打遍天下丧尸无敌手，收尽后宫的男主责任感。
可等到男主这一天了。
有了记忆才有她的剧情点。
有了剧情点，她就能完成任务。
想想就忍不住想用拳头锤地面，太他娘的高兴了。
顾诺墨色的眸子深邃如星陨，他单手支在她身后的镜面上，氤氲的水汽沾湿了他精致的睫毛，修长劲瘦的身体满是湿漉的水流。
他嫣红的薄唇微微一弯，“我记起，那一年你也是这样……”
那一年？
栗萌眼里兴奋的笑意还没有消失。
就看到顾诺本来在镜面上的手指，已经握住她的单薄的肩膀，一用力，将她镜咚一下，按在薄雾弥漫的镜面上。
少年弯着身，精致的锁骨因为身体用力，而斜出来一个漂亮的弧度。
弧度里，落了水渍，一滴滴往胸膛下滑落。
她懵逼看他。
却见到少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手铐的牵连，让栗萌的手也被拉扯这接近腰侧。
她有些难受要挣扎。
却听到少年勾唇说：“你推倒我，将我压到镜子上，然后对我干出了……”
栗萌瞪着杏眸，像是听连载小说突然卡章恨不得掐断作者的脖子，挂在门上射飞镖的感觉。
“我干了什么？”
顾诺好看的眼尾淡淡一扬，“我说不出口，做一遍吧。”
说完，他漂亮湿润的手指，往上一掐，让怕笑的她忍不住趴在他的肩头上。
栗萌憋笑想逃。
畏缩的后颈部却被少年按住，微微一托起，露出她脆弱漂亮的脖子。
顾诺暗色的眸半垂，眸色暗沉汹涌。
他缓缓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蝴蝶结，牙齿的磕碰到了lo裙上，衣领白色蕾丝边缘。
少年面容的精致感，又冷又酷，眸色却极其的魅惑。
花洒的水溅落开。
他满头黑发都是水珠子，滴落到她脖颈下的衣领中，带出她颤栗的颤抖。
栗萌抵着镜子，脸上的酒窝浅浅出现，因为她的唇抿得太用力抿出来的。
“顾诺？”
这个混蛋想起什么鬼记忆。
咬她衣服是记忆吗？
不会是他兽性大发，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玩意幻想出来的画面吧。
栗萌刚要口吐芬芳。
却突然感受到颈部下刺痛起来。
她没法低头，费力垂眸，却看到少年的碎发。
他在咬她。
难道是丧尸化没有去除干净？
所以饿了打算吃人了？
顾诺磕破了她一丝皮肤，甚至没有咬出血迹，只是浅浅一个痕迹。
然后他才慢悠悠抬头，呼吸炙热看着她。
少女一头墨发被镜面的水雾染湿，她瞪着圆眸瞪他，幼嫩的脸颊浮现樱色的红晕。
顾诺忍不住舔了舔薄唇，嫣红的唇瓣，带着某种色气感。
他声音沙哑下去，“我记得，你也是这样按住我，咬我的。”
栗萌的腰肢他扣得紧紧的，久了反而没有什么痒痒的感觉。
她脑子跟浆糊差不多，只有胸前那点疼痛让她更加懵逼。
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