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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女士把俩人带进屋里。
“吴老师好！”哥俩儿规规矩矩，显得彬彬有礼，乖宝宝似的。
“哎。”吴女士笑着答应一声，这俩孩子这几天总来，还帮着干活，听吴女士讲那过去的故事……
“你们俩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们俩得早起练功，练完吃过早饭就过来了，叫张老师去剧场。”王志航乖乖地说道。
“是嘛，你看看，这小伙子多精神，比那小犊子强多了。”
张奕站在门口，头发还湿湿的，正好听到这句……
“赶紧吃饭，没看着人家等着你呢嘛。”吴女士瞪了张奕一眼，一晚上没回来，一回来就喝的伶仃大醉，弄得满屋都是酒味，老娘还得给你洗床单换被罩。
张奕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吃着油条喝着粥。
“我前天跟你说的那出戏回去听了没有？”吴女士对王志航问道。
“我听了，听了两遍，里面有几段唱老听不明白。”
“没事儿，回头你过来我给你讲讲。”
王志航为了拜张奕为师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在剧场里帮着张奕端茶倒水，不在剧场里就跑到他家帮着干活，想在吴女士的面前表现表现，到时候能帮着自己说说话。
张奕喝着粥道：“要不你去京剧团待两天得了，团里还有小姐姐供你挑选。”
王志航见张奕不高兴，气氛有些尴尬。
拍马屁拍过了？
吃完了饭，张奕换上长裤长袖，拿着扇子就出发了。
张奕今天演出的大褂儿在购物袋里装着，购物袋由王志航负责，郑亮也想帮忙，但是抢不过他。
路上，张奕问道：“我刚才说那个你想好了没？”
王志航不明所以，有些紧张，难道是我这几天马屁拍的太明显了？
“张老师……”
张奕边走边说道：“能看的出来，你想拜我，也喜欢相声，咱俩年龄都差不多，想拜我没问题，去讨好我妈也没毛病，但是学戏得真学。
都说相声演员的肚子里就是杂货铺，什么都得学，什么都得会，既然我妈给你讲过戏，你也说要学，那就好好学，不管你喜不喜欢戏曲，也不管你为了什么，多学学也不是坏处。”
王志航和郑亮相互看了看，在想张奕这句话，张奕接着道：“不求多精，但别糊弄，晚上我就跟我妈说，让他把你到弄京剧团去。”
“张老师，我……”
王志航想说什么，被张奕打断道：“相声演员书口戏架，说书的先生似的说话，戏曲行业的身段。去京剧团里学一个月，回来再说。
在我这耍点小聪明可以，别耍心机就行。”
王志航不笨，他很聪明，他听出来了，张老师这是要教我啊，赶忙道：“谢谢张老师教诲。”
“别整那些没用的，咱俩差不多大，你现在也不是我徒弟呢，好好练功。多学学郑亮，人家多踏实……呕！”
话说道一半，张奕赶紧跑到路旁的垃圾桶里吐了起来。
郑亮惊讶地看着张奕，我就这么恶心吗？
还好我想拜的人不是他。
吐了一会儿，把早上吃的全吐出来后感觉舒服多了。
一早上胃里就不舒服，宿醉的反应。张奕还想用大米粥和老油条把酒劲儿往下压压，看来大米粥没打过胃里的酒。
这外国啤酒劲儿太大了，以后可得少喝。
“赵老师，你们没事吧？”郑亮跑到张奕身边问道。
张奕摆了摆手，喘了口气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杂货铺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