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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睡得好，他们也不会再来温泉了。”
高瑾寒对戴清歌的抱怨只说了一声“嗯”。
高瑾寒坐在沙发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戴清歌接了电话，走进浴室去换衣服。
高瑾寒也不介意，他看见她在浴室里，就开始整理。
当戴清歌出来的时候，高瑾寒已经把他的东西整理好了。
“明天早晨回去?”戴清歌惊奇地说。
她想在外面呆到下午。
高瑾寒光说:“吃完早饭就走。”
高瑾寒突然想到要和她一起到这儿来，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虽然这与他们无关，但他不喜欢被琐事缠住。
当几个人一起去餐馆时，他们碰巧遇到了公司的聚会。
他们在几张桌子旁坐下，知道这是一个公司聚会。
戴清歌和她的同伴们在远处坐了下来。
透过中间的身影和空桌子，正在讲电话的戴清歌和韩玉凤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韩玉凤只是鄙视暼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电话所说的相反,她笑了异常高兴。
戴清歌点了早餐后把目光从人群中移开。
早饭还没吃完，一个警察向这边走来。
“警察!警察走到戴清歌的桌前，亮出他的警用卡片，说:“戴清歌，请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非常严肃，戴清歌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不起，警官，我做了什么?”
警察还没来得及说话，高瑾寒就把门打开了
“我妻子能先吃完早餐吗?”高瑾寒的声音又冷又沉，有一种说不出的、逃不掉的东西叫警察不喜欢。
“戴清歌是汤晶晶最后遇到的人，所以戴清歌是嫌疑人之一!”
“甚至嫌疑犯也需要证据。”高瑾寒抬头看着警察，脸上带着冷酷的表情。
戴清歌模模糊糊地知道了什么，便大声问:“汤晶晶是谁?”
警察把一幅画直接扔到她面前，眼睛里充满了怀疑:“你不认识她吗?”
警察的眼睛里充满了仔细的检查，他的声音很严肃：“我们看到了监控，汤晶晶最后看到的人就是你，”他说。
戴清歌不再说话，而是拍了照：当她看到照片中女孩的脸时，她的眼睛猛地睁开了。“她叫汤晶晶?”
昨晚她看到一个叫汤晶晶的女孩，汤晶晶还好，没有看到自杀的迹象。
“她的尸体是今天早上5点在员工宿舍被发现的。”警察严厉地盯着戴清歌，很明显戴清歌是主要的嫌疑犯。
坐在刘倩对面的戴清歌趁机拿起汤晶晶的照片看了一眼，她还认出汤晶晶就是昨天闯进电梯的那个女孩。
当时没仔细看，现在再看，却觉得有些眼熟。
戴清歌的眼里闪过一丝思考。“我会配合你的调查。”
高瑾寒听到她的回答，显然很不高兴。戴清歌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决心跟着警察走。
刘倩手里还拿着汤晶晶的照片。突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急忙站起来，拉着戴清歌的手，小声说:“清歌，你难道不能从容地认出这个晶晶吗?”
“我怎么认识她的?”她不明白刘倩的话，她昨天想了很多次，她并不是真的认识汤晶晶。
看到戴清歌还是一脸困惑，刘倩把照片交给她面前:“你仔细看，感觉不熟悉，她是当年拿出证据，诬陷你流产的那个女孩!”
“什么?”戴清歌抓起照片仔细看了看，终于在汤晶晶的照片中找到了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怪汤晶晶昨晚似乎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