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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准了她。
随后的会议是严肃的。
公司年底的事情很多，最后一个月的急，捅，关系到每个人的年终奖金，每个人都很关心。
戴清歌在整个会议过程中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提出建议并做笔记。
离会议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她回到办公室，刘倩端着咖啡进来了。
刘倩把咖啡端到她面前。“副总裁不会有让你难过吧?”
“没有。”对戴清歌来说，她刚才在会议室里采用的语气并不算为难。
“真的没有?”刘倩好奇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公司这两天签失败了几份合同，秘书办公室的消息说，你爷爷很生气，所以戴副总经理这两天看谁都不喜欢，已经臭骂了几个员工。”
“是这样吗?”戴清歌开始明白为什么戴元明如此与众不同。
然而，比戴元明更不寻常的是，他已经离开合同两天了。
“作为戴家未来的继承人，在江海两天能签多少合同?”戴清歌抱着双臂，眼睛里闪着思想的光芒。
刘倩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巧合，对方看你起副总裁的能力?”
“不可能。”刘倩摇摇头，戴元明是由他的祖父独自带来的，即使他的才能有限，他也不会那么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出问题的时候总是有怪物!”
”戴副总裁可能得罪了谁吧?”刘倩注视着这种可能性。
只是江海市很少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让戴元明难堪。
毕竟，让戴元明难堪就是对抗戴。
而其他两个家庭，韩家和李室，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因为一直以来，三个家庭是相互制衡的，没有人能偷偷地做这种手脚。
当刘倩出门时，戴清歌想起了这件事，但她以为是高瑾寒。
首先，高瑾寒有这个能力，其次，他有这样做的理由，等等，她怎么能自动地用他生气的理由代替她。
戴清歌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
显然，戴清歌很尴尬。即使他这么做了，如果是因为戴元明因为什么冒犯了他呢?
毕竟，在市场上，每个人都在拼搏，偶尔冒犯个人什么，也太正常了。
戴清歌决定去找戴澎，她没有直接去找戴澎，而是去了秘书办公室。
她在秘书的房间等了一会儿，眼睛盯着戴澎的秘书。
秘书也看见了戴清歌：“戴主任。”
戴清歌彬彬有礼地朝她笑了笑，但并不粗鲁地大声问:“戴总什么时候沏茶的?”
“我正要给他泡一壶新茶。”秘书明白了，如实回答。
当大小姐在的时候，自己经常做这种事情。
有很多人想要迎合老董事会，但她并不总是让每个人都轻松，但戴清歌现在是公司的项目总监，也是戴澎自己的孙女。
即使关系不那么融洽，一些人仍在幕后说闲话，但在她的眼里，戴小姐和戴小姐二人，究竟谁能得到老导演的青睐，还不确定。
为了别人的方便，也为了自己的方便。
戴清歌沏了一壶新鲜的茶，走到戴澎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戴澎威严的声音说:“进来。”
戴清歌一只手吃力地拿着托盘，腾出一只手去开门，走进去，关上门，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回去。
戴澎弓着背坐在办公桌旁，戴着老花镜，看上去非常严肃。